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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盛林便愈加笑得厉害,附到她耳边,坏笑说:“那你是什么?每次还不都咬咬咬,还咬那么欢那么紧?”这么无耻的话,夏孟秋却是听得小腹一热,脸一下就红透了。她的反应让他感到无比愉悦,大手抚过她的身体,唇舌撩拨着她的耳垂,喃喃说:“秋秋,我们生个孩子吧。”夏孟秋正准备感动一下,结果他又说:“最好是生女儿,然后把我当儿子养,这样你就儿女双全了。”说着还笑得特别得意,一副“你赚大发了”的样子,“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如果你一定要生两个,也可以,但记得,一定要生两个女儿啊,这样你就有三个好孩子了。”夏孟秋听闻,震惊已不能形容之了。所以她能说,原来所谓的完美都是神话,是神话么?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之所以还能被她捡到,是因为他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很□啊很□!于是,她相当坚定地说:“这么无耻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就不要再说出去了。”既没常识,又很丢脸啊!说是这样说,可她的心里,却是非常非常愉悦的,在她和梁盛林一起畅想着那些未来的时候,她似乎能够感觉到,彼岸的幸福,似乎触手可及。当然,那时候她也完全不知道,当她这样去想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投入到了这场爱恋里,自觉不自觉地想要和想要求得到更多,并且,深深迷恋,无法自拨。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啥说的,存稿君替我问候一下大家吧。63、追随虽然梁盛林说安排安排,让双方家长尽快见个面,夏孟秋去老梁家认认门,然后尽快领证结婚,把两人的关系合法化,不过饶是他们年纪再大,许多东西可以不那么走寻常小年轻的路,但计划似乎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这个时候,夏孟秋的外婆病重,她妈妈虽已不在了,但夏哲言父女和她外婆的关系却是非常非常地好,夏哲言身体又有问题,因此,轮番照顾外婆的责任,就落到了夏孟秋的身上。就算是这样,儿孙辈的尽心尽力,还是没有挽回老人家的性命,住院一个星期之后,她外婆的病情急遽恶化,最终,撒手西去。之后便是丧礼,因为是喜丧,虽是已经实行了土葬,可按老家那边的习俗,仍旧办得隆重异常,夏孟秋几处奔波,已非“劳累”二字可以形容,此期间连和梁盛林好好聚一下都没得时间,更不要说其它。她外婆的丧礼将将办完,梁盛林就因为业务上的事出差去了外地,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等到他回来,夏孟秋又要进修去了。说是进修,其实也就是一个行业交流性质的研讨会外加一个半月的某商学院集训,前后一去得是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反正她往年是没听说过这玩艺儿,这一回也不知道许行长是从哪里弄来的名额,还把这么个第一次的殊荣给了夏孟秋。尤其重点要说的是,还得远天远地去上海,梁盛林回来的时候她刚好走,两人在空中相会,恰恰错过。如果不是因为挂记着夏哲言的身体,还有梁盛林,要搁以往,夏孟秋是很喜欢这样难得的外派的,有钱拿没压力还能公费到处去看一看,多么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地“云游”啊。可惜她如今牵挂太多,于是这种欢喜自然就打了不少折扣,但又不能不去,在这种关键时候,许行长摆明了对她青眼有加,推脱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为此,梁盛林也专门了解过,官面的说法是,行里要培养一批优秀的中青年骨干,夏孟秋恰好表现亮眼,于是这殊荣就落到了她头上。再多打听,她亮眼的成绩是,以前就很不错的一个人才,虽然沉寂了一段时间,但现在正是上升期,潜力无限。而所谓的潜力就是,他给她介绍的一个客户,送了她一个大单。梁盛林那个吐血啊,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打电话给人家,质问说:“不是说就给她点小业绩就可以了么?谁让你送她什么屁大单啊!”一单就是五百万的存款,要不要这么会来事啊?谁知道人家还说:“梁总啊,不是我不听你话,是这姑娘她太能干啊,我还想着,哪一天把她挖到我公司来,当我的副手培养呢,创业期间我极需这样一个头脑冷静行事赤诚的好人才啊!”梁盛林想一想他公司那情况,果断掐断了他过于美妙的畅想,然后回过头来深深怨念,和夏孟秋说:“要不要这么巧啊?我才回来!”夏孟秋也没办法,只能是各种安抚,却又坏心眼地逗弄他,:“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一个月?两个月?嗯,好想你了啊。”跟着就是若有若无似的一声叹息,她本来就属于那种情绪浅淡的人,相信实际的行动永远胜于空洞的情话,所以很少会说什么动听的话出来,因而这一次,她都不用如何深情,就好似小猫儿一般伸出小爪子在梁盛林心尖尖上挠了又挠,挠得他直抓狂,可又半点也奈何她不得。他的反应让夏孟秋既高兴又得意,于是来劲儿了,越发地说得缠绵欲死,点滴甜蜜似乎都放大成了幸福永远。挂了电话,夏孟秋寻到了酒店,把自己安顿好,就高高兴兴没心没肺地和其他同事一起出去吃晚饭,外加逛街腐败。回来的时候便在酒店的大厅看到了梁盛林,他姿态闲散地靠在柜台前和前台的小妹妹聊天。夏孟秋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揉了揉眼睛,那个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人此时已然转过身来,瞄到混在人群中的她,眼睛一亮,站直了身子就那么站那儿看着她,双手微微撇开,犹如一个隐约张开的怀抱,嘴角噙着一抹笑,目光灼灼,情深款款。她便确信,这真的不是错觉。他目的性太过明确,外貌气场又实在抢眼,因此众人很容易就遁着他的眼光寻到了他目光直达的对象,有人就又羡又妒地看着夏孟秋,问:“那你谁啊?找你的?”夏孟秋微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一个行里出来的,虽然说级别有不一样也散布在不同的分行,但人在异乡总是很容易生出特别亲近的感觉,所以半日下来已然混得极熟,这会儿当然也是一起走了过去。夏孟秋便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对他,是很清淡的说明:“我朋友,梁盛林。”饶是如此,同事们打趣的目光仍然很明显,于是上楼去的路上夏孟秋便不好意思和梁盛林多说话,情绪反常高昂地只和同事说些有的没的。梁盛林看她小脸绷得紧紧地扮严肃,觉得特别可爱,因此电梯门将将才合上,一只手就悄悄探过去,牢牢和她十指相扣。指尖在她掌心细细描画,似是隐约的挑逗,又像是暧昧的提醒。夏孟秋的脸便愈发地红了个通透,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指尖的温暖直达心底,最后,在嘴角形成一抹甜蜜而深情的笑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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