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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秋全程绷着脸不说话,他也没那耐心逗她,怎么说也是她犯了错,让他还要低声下气去央求她去开解她,太伤他大男人的自尊了。怒气加郁气,令他采取了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他把她推进浴室,拉开水闸,莲蓬头的水倾泄而下,打湿了两人一头一身,夏孟秋猝不及防,狼狈地尖叫一声,躲着那迫人的水柱:“梁盛林,你疯了。”梁盛林说:“你才疯了。”说着解开她的头发,撕掉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清洗着她脸上身上的脂粉味,他说:“夏孟秋,我不喜欢你身上这味儿。”那脂粉味会让他想起廉价的妓,女,搔首弄姿只为吸取恩客们的注意,而该死的,他却不是她的目标!他手劲太大,脸蛋被他搓得又红又痛,她没有受虐的爱好,自然拼命地想要挣开,两人到最后撕打到一处,不知道是暴力引发了**,还是**带出来的暴力,澡还没洗完,他已经把她按在墙上就地正法了。她那里还有些干,他的蛮横进入疼得她飙泪,于是不得不收起爪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梁盛林,你轻点。”她虚弱地攀在他身上,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这让她看上去既委屈又可怜,柔弱得像一只不堪一击的小狗仔。梁盛林的怒气一下就散尽了,他停下攻势,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捧着她的脸轻咬了咬她的唇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很难过。”夏孟秋没有点头,莲蓬头的水不断地淋下来,温暖的水冲刷尽了她眼里的泪。她的手滑下来,抚着他心脏所在的位置,轻轻地揉了揉。她知道他在看着她,也在等着她的回答,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再也给不了他要的那个答案了。那天晚上,夏哲言哭着求她说:“孟秋,爸爸这辈子只求你这一件事,你跟他,分手吧。”他没有说理由,但她想,不需要他说,她已经很清楚那原因是什么了。梁盛林曾经说,现在已经不再是父母说反对就能有用的年代了,不,他错了,多数父母的反对或者是无用功,然而也总有那么一两个的,能够命中红心,直接有效。在这一场两辈人的恩怨里,有人无耻,有可卑鄙,有人可怕,然而更有人无辜。这无辜的人,除了她妈妈,还有梁盛林。手指轻移,纤细的指尖按在了那颗小小的红豆上,她俯过去,舌尖轻舔,暧昧的挑逗。如果一场尽情的欢愉能够抵消日后的苦痛,那么,她愿意在能给他的时候给予,最最难忘的一场盛宴。只是,她终究不敢太投入,临了的时候扭着身子想离开他:“不要在里面。”注定的结局,所以不能有任何意外,梁盛林照常地无视了她的请求,非常嚣张地把那些东西全数都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大爷这次偏要中奖!”夏孟秋就也没再有多余的表示了,这年头,防备的手段总还有不少的,她不想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逆着她。梁盛林抒解完了,受伤的心灵似乎也得到了一点弥补,抱着夏孟秋非要她答应他:“以后不能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我不放心。”夏孟秋摇头:“他们也有是你的朋友啊。”“哼!”梁盛林冷哼,“他们是狼子野心,才不讲朋友道义咧。”夏孟秋便笑,笑得梁盛林恼羞成怒了,抓过她就在她屁屁上拍了两巴掌:“不许你也那么想我。”“你不是。”看他是真不高兴了,夏孟秋忙申明,回身抱住了他,拍马屁,“我和程东,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到底还是没有答应他什么。梁盛林却误以为两人的意见已达成了一致,所以开开心心地把这次假期延了两天,陪着她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场。没想到他走了后,夏孟秋依然如故,梁盛林就恼了,打电话质问她为什么不听话,夏孟秋理由很充分:“我是为公事。”“去你的公事!”梁盛林真是快暴走了,“我不需要一个女强人样的老婆。”夏孟秋闻言沉默了会,说:“梁盛林,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只做一个男人的附庸。”梁盛林说:“那我也没想你当全职太太,你还是可以上班。”夏孟秋说:“那我也该有我的价值。”梁盛林气急:“你的价值就是当我的老婆。”夏孟秋短促地笑了一声:“原来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点价值。”说完,冷冷地挂了电话,甚至关机,一副完全拒绝沟通的姿态。梁盛林开始还能故作淡定,有得两天没通电话浑身就不舒服了,他想他就是一股子贱劲没地发,可劲地想要巴着上去,而后又安慰自己,没事,谁教他那么喜欢她呢?如果她没那股子倔劲儿,或者他又不会喜欢上她了。可是次数多了,他也会麻痹,他也会累,他问夏孟秋:“你是不烦我了?”夏孟秋说:“我只是烦了我们老这么没完没了地吵。”梁盛林说:“那就是烦我了。”夏孟秋没说话。梁盛林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恐慌,那种恐慌令他憋闷得胸口发酸发痛,他问:“夏孟秋,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了,几个字,想想就让他痛不欲生,只好改口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事业有番成就?”夏孟秋轻轻“嗯”了一声。梁盛林就说:“那好,我帮你。”夏孟秋说:“不。”梁盛林就又暴燥了:“那你到底想怎样?”“我想靠我自己。”梁盛林说:“我的和你的,有区别么?”“有。”夏孟秋说,“我叫夏孟秋,而你,叫梁盛林。”她分得那么清楚,又说得那样冷酷,梁盛林听了,真是百味俱全,自然又是一番争执吵闹,话伤人了,夏孟秋就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那绲纳音,挂得梁盛林心里拨凉拨凉的。他既无奈又难过,六子说这是多数情侣最后都要经过的一条路,蜜恋之后会有个体的融合,那是阵痛而惆怅的,平安走过这段路的,就能修成正果,走不过去的,就只有一拍两散。他曾经坚定地认为,他和她如此相爱,最后修成正果是一定的,所以尽管有争吵有打闹,他从不提分开冷静一类的话,该赖定她的时候还是赖定了她,该说好话的时候还是会说些好话去哄哄她,就连夏孟秋,除了气急扔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从不说什么分开的话。所以,他还是很有自信的。七月底的时候,梁盛林的项目终于进入到了尾声。那天他下班才进酒店大门,同来的下属就告诉他:“有一个美女特地飞过来找他。”他听了大喜,还以为夏孟秋终于想通了来看他了,结果进去一看,坐在那儿老神在在的是简沙,他的热情立时就冷了一大半,打起精神上前招呼她:“你怎么来这了?”简沙笑得娇俏:“来看你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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