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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在镜容这一顿“折磨”之下,她原本要花上十天半个月才好的风寒,竟用了不到四天就好了。第五天,她下床,开始活蹦乱跳。镜容给她扎了个好看的风筝,又给凝露扎了个没有那么好看的风筝,一主一仆在后山玩了一下午。回来时,她看见镜容正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读那本《怨妇日记之变态.夫君折磨我》。并不是他刻意要看,实在是……这本子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扔在书桌上,与佛卷经书混在一起,书页上“变态夫君”那几个字格外醒目。镜容的手指细长,缓缓翻开一眼,目光定格在“他根本就不爱我”“他再凶我我就和离”等字眼上。葭音攥着风筝的手一紧,连忙赔笑上前。“这上面都是胡写的,开玩笑的……”对方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压下来。事后,葭音哭哭啼啼地穿好衣服,像一个被压榨的小媳妇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镜容研好墨,把笔递给她。她握紧笔,当着对方的面,颤颤巍巍地写下:——我错了,夫君很爱我,我再也不敢说胡话了。——他爱我不光用心,还很用力。写完,葭音向献宝似的,将日记呈上去。男人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摸了摸她的脑袋,将本子接过。柔声问她:“还离吗?”葭音揉了揉屁.股,眼泪汪汪:“不离了,再也不离了。”作者有话说:放个后续:林悯容六岁那年,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他爹在他的床底下,翻出一本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的小黄书。他说不是他的,他爹觉得他嘴硬,从小就说胡话骗人,于是打得更厉害了。第74章 正文完结镜容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们在林家待了七天, 第八天,葭音跟着镜容回了宫。她暂且住在水瑶宫, 镜容也陪她在水瑶宫住下来。窗外的春色渐浓, 天气也一寸寸暖和起来。到了葭音生辰这天。白日里,镜容一般都会去小皇子那里,教他读书写字。时不时, 还会同他讲一些策论。小皇子听不懂,只拽着他的袖子, 甜腻腻地喊他皇兄。她生辰这天,镜容告了假,专门腾出一整天的时间来陪她。白天,他们去了梵安寺。马车于寺庙门前缓缓停落,看着牌匾上那十分熟悉的三个大字, 镜容目光稍稍一顿。这字迹,葭音也认得, 是镜容亲手所题。“三……三师兄?!”守门的是镜和, 见了他们, 又惊又喜。这小和尚一时间还未习惯改口, 镜容也不在乎, 往寺里看了一眼。“镜无法师在吗?”“在,在。”镜和恭恭敬敬地把他们迎入正殿。彼时镜无正在替一名施主解签,佛子身形高大颀长, 一身袈裟立于观音像之前, 端的是仁慈又庄严。温和的日光穿堂入户,落在镜无袈裟之上, 他的周遭好似笼了一道淡淡的佛光。葭音没有怎么看他, 只侧过头来, 看着镜容。他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衫,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清俊。先是翩翩儒生文官,斯文又贵气。镜无正在招待着香客,没有注意到他们。镜容望向他时,眉眼也不禁含了些笑。“很怀念吗?”见状,葭音忍不住问道。镜容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如今看着他,之前在梵安寺里的,好像都是前世的事了。”镜无接待完了香客,终于看见了他们。见到镜容时,佛子愣了一愣,紧接着没声好气地走过来。“宫里来了贵客啊。”镜容只是淡淡地笑,“师兄。”“别,我可担待不起,”对方目光落在葭音身上,神色柔和了些,“葭音施主,所来有何贵干?”少女明眸善睐,声音亦是灵动轻扬:“镜无法师,今日是我的生辰,夫君说带我来梵安寺要个签。”闻言,对方睨了她身侧的男人一眼,忍不住揶揄:“怎么,还了俗后,连解签都不会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引着葭音抽了一签。镜容平声应道:“即便是不还俗,我的签也没有你解得好。”镜无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葭音在一旁听着,她记得镜容还俗前,镜无对他又宠又爱,但是二人的距离却有些疏离。如今镜容还俗后,两个人好像都放下了某种包袱,相处起来倒更轻松。她抽了签面,镜无取过来,一一同她解。大吉之签。镜无道:“施主今年,必是顺风顺水,万事大吉。”她闻言就笑,她一笑,一边的镜容也跟着缓缓笑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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