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莲姨娘受宠的程度自是不言而喻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自我催眠,陵越,陵越,他不是古剑的大西哄,他是作者笔下的渣表哥,渣表哥...催眠无效,作者君捂脸遁逃......沈夜:别跑,你再不刷我,我还有什么存在感?作者逃跑途中无暇顾及,远远吆喝,快了,快了......☆、杀鸡给猴看--站在府外的几房妾室自是见过木梚初的,往日里明里暗里没少给木梚初绊子使,不过碍着前几日木梚初落了水,这木君武发了一顿脾气,这些妾室这才收敛了些。木梚初只当看不见她们,轻移莲步往莲姨娘的身旁走了过去,木羽萱就站在莲姨娘的身旁,看到木梚初走了过来,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莲姨娘的衣袖。木羽萱长得柔柔弱弱,性格也是温温软软的,只不过她爱慕着木梚初的表哥陵越,而陵越却是整日围在木梚初身后,所以心生怨恨,才会一时激动推了木梚初入水,事后自己也吓坏了。莲姨娘顺着木羽萱的视线看了过去,轻拍了一下木羽萱的手背,脸上挂上一抹温婉的笑容,“这不是梚初吗?身体可大好了?”“托莲姨娘的福,没什么大碍了。”“这就好,我就说你的身子哪有这么差劲,只沾点冷水便又死又活的,老爷为这事还责骂了萱儿一顿呢,老爷也是的,大惊小怪的。”温温和和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是异常刺耳,仿佛落水只是一件小事儿,木梚初连累木羽萱被骂了一顿才是大事儿。木梚初颔首,“莲姨娘说的是,是侄女儿小题大做了。”这时汀兰自一旁走了过来将一件披风递给了木羽萱,见到木梚初,屈膝行了一礼,“小姐。”而后便站到了莲姨娘身后,躲闪着木梚初的目光。木梚初眼睑微微垂了垂,脸上那般明显的红肿怎能掩饰的了。木梚初眼眸微转,笑意盈盈的看向千琴,“千琴,我让你带的水晶龙凤糕可带了出来,正好让莲姨娘常常侄女儿的手艺。”千琴面露惑色,“什么水晶龙凤糕?小姐未从让奴婢带呀?”木梚初脸色一暗,厉声喝道,“出门前我明明吩咐了你,让你带些糕点给大伯母与莲姨娘她们在路上吃,你这个奴才自己个儿没记性反倒怪起主子来了。”“可是小姐真的没有对奴婢说过呀,小姐可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千琴忘了主仆之分,大声反驳着。这边的声响早已经动了大夫人,大夫人带着人走了过来,皱眉道,“这是怎么了?”木梚初冷冷一笑,“我今儿个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了,侄女儿没了爹娘庇护,连个奴才都骑到了侄女儿头上。”一番话让大夫人白了脸,她在一旁其实早就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本想由着木梚初与莲姨娘矛盾扩撒,却不想木梚初竟将矛头指向了千琴。这门外站着的几十口子人都瞪眼瞧着,传出去闲话指不定多么难听。“梚初这是说什么呢!”大夫人上前挽住木梚初的胳膊,冷眼看向千琴,“贱婢,怎么惹主子生气了?”千琴被大夫人凌厉的眼眸看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我,没有……”大夫人不等她说完,便又转头,安抚道,“这千琴确实不像话,我已经选好了几个可心儿的人,等咱们踏青回来了便送了你院子里去!”木梚初闻言脸上恢复了笑意,“大伯母也莫要动气,今个儿也是侄女儿的疏忽,以前觉得千琴是大伯母房中的人,从来不敢多加使唤,今个儿可巧这干粗活的汀兰被莲姨娘唤了去,侄女儿才斗胆使唤了一下千琴,却不料出了这么个岔子。”木梚初话说的客客气气又温温婉婉,却让大夫人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这是摆明了打她的脸呀,顺便还让莲姨娘看了笑话。莲姨娘也是黑了脸,杀鸡给猴看,原来拐了个弯是在这等着她呢,这木梚初怎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竟然懂得斗心眼了。莲姨娘敛去眼中的凌厉,对着大夫人行了一礼,温柔笑道,“姐姐,这倒是妹妹的不是了,这如月病了,只想着汀兰伶俐可人儿,便唤了过来,没成想姐姐给梚初派去的丫鬟竟是个糊涂人儿,哎...,妹妹这就让汀兰回去伺候着。”莲姨娘自己不舒坦,自然也不会让大夫人好过,这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大夫人强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和善,“好了,事情弄清楚就行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出门,千琴你回府找管家领罚,汀兰回梚初这伺候着,莲姨娘那缺人,我先让如意过去伺候着。”莲姨娘看着大夫人那有些憋屈的脸,心中一阵痛快,“就听姐姐的安排。”说罢转身上了马车。木梚初也淡笑行了一礼,“麻烦大伯母了!”又转眸唤道,“汀兰,还不过来扶我上马车。”汀兰忙上前扶住了木梚初往马车处走去。大夫人看着木梚初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脸上的狠厉再也掩饰不住,回身朝着千琴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马车里木梚初一脸疼惜的抚了抚汀兰红肿的面庞,嗔怪道,“平日里的泼辣本事呢,怎的就只知道吃亏?” 这莲姨娘够狠的,这巴掌印子整个的印在脸上。汀兰面上虽是火辣辣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她家小姐是真的不一样了呢。木梚初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记住了,以后再受这种欺负,一定要还手,莫要丢了我的脸。”汀兰知道小姐是心疼她,眉眼弯弯,“小姐,我不疼,真的!”木梚初暗叹了一口气,从奶娘备的药箱里找出药膏要替汀兰抹,汀兰惊得缩了缩身子,“使不得,小姐,我自己来就好。”木梚初瞪她,伸着手不动,汀兰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将脸凑了上去,木梚初这才露出笑容。药膏凉丝丝的,瞬间舒服了很多,汀兰甜笑,“谢谢小姐。”*行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城外西山上的青宁庙,庙前人群如织,山车旱船,走索带杆,吞刀吐火,无数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常。汀兰扶着木梚初下了马车,看到这热闹的景象,木梚初脸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爹爹在世时从不因为木梚初是女儿家而把她养在深闺,每次出去经商,能带上木梚初的都带她同去。爹爹说,人活一世,只有大山大水都看过了,才不枉人世间走这一遭,他木家的女儿不必拘泥于世俗的定论做什么大家闺秀贤妻良母,只这一世活的自在便好。现在想来,爹爹是多么睿智的一个人,只不过前世的木梚初却是一根木头脑袋,有着开明的爹爹,慈爱的娘亲,看了无数的风景,心胸却被圈禁在那一方狭小的宅院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