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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队伍里有四个老玩家、三个新人,局势还算和平。就算老玩家有忽悠新人为他们卖命的想法,也不会做得太明显,刘芒就是个被卖的好例子。但是刘芒死了,新人只剩下了凌惜和颜静。四个老玩家vs两个武力值很低的萌新。时代变了,现在已经不适合示弱了,反而该扮强。凌惜正想着自己该做点什么,让别人以为她是大佬装萌新、深藏不露、很不好惹,刘芒就过来帮了忙,还是以一颗脑袋的形态出现的,堪称身残志坚。感恩的心,感谢有你。凌惜被这个好兄弟感动得快要掉眼泪了。面对颜静惊讶的眼神和几个老玩家投来的探究目光,凌惜抚了一下长发,装起了逼。“你们都盯着我做什么,看好自己的人头吧,一旦让人头离开旋转木马就会触发死亡条件,你们还不知道吗?”几个老玩家几乎是瞬间就信了凌惜的话。他们自己就是从新人过来的,知道新人初次面对地狱游戏时是个什么状态。新人绝不可能做出凌惜刚刚的大胆操作,更不可能有假扮老玩家的意识。原来这个少女是隐藏起来的老玩家,难怪游戏一开始就出现了鬼影,一切都说得通了。白玲和郑文彬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凌惜倒是没算到,那个在前期只起到吓唬作用的鬼影,被老玩家高估了,还成为了她身份的佐证。说完那番话后,凌惜就感觉她抱着的人头产生了变化。凌惜低头往怀里扫了一眼,只见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又变回了玻璃花灯,只是已经不干净了,表面沾满了血。旋转木马缓缓停了下来。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外面的黑暗却依然没散。“这次算是结束了吗?”赵壮山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语气已经弱了许多。郑文彬叹了口气,“先把灯挂回原位再说吧。”郑文彬已经隐隐意识到他的判断错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把灯挂了回去。其他玩家也只得再折腾了一遍,将沾血的灯送回原位,当最后一盏灯也挂回去时,所有的灯忽然再次亮了起来。每一盏玻璃灯都绽放出了和自身同色的柔和光芒,数道彩色的光线交织,照亮了大转盘,也驱散了外面的黑暗。围栏和青青草地再次出现在了玩家们的眼前。凌惜看着转盘外,忽觉一股灼热感从右手背上传来。凌惜把手抬到眼前,只见一个马头图案的红色印章出现在了她的皮肤上,隐隐向四周散发着热度。看来旋转木马是合格了。这个项目可把玩家们给折腾了个够呛。郑文彬和凌惜的手臂都受了伤;老大爷吐血了,外面看着没什么事,内里的损害说不定比其他人都重;白玲和赵壮山的额头高高隆起,像只大鹅;颜静脸上的伤口到现在都还在时不时地往外流血。还有刘芒,这位尸首分离,坟头草已有三丈高了。看到手上的印章,玩家们也就是松了口气,实在生不出什么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他们默默从木马上下来,避开自己的呕吐物或是刘芒临死前抓地留下的血痕,走下了转盘。在朝围栏门走去的路上,凌惜和郑文彬是挨着的,不是巧合,这男人是故意凑过来的。郑文彬:“可以告诉我你度过了几次游戏吗?”郑文彬压低了声音,这对话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男人看了一眼凌惜没有表情、格外高冷的侧脸,补充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实力,但你的资历会对游戏难度有影响,我需要心里有个数。”凌惜:“我和你一样,三次游戏。”这个数字可不是她随便说的。很明显,这个团队中玩家的地位是分级的。最底层的是新人,能被带着一起走就不错了。度过一场游戏的玩家是赵壮山。这大汉看到胖男人的死还会呕吐,存在感也不高,无论是从实力还是话语权来看,他除了懂规则外也没比新人强多少。度过两场游戏的玩家是白玲和老大爷。白玲比较突出,有话语权,但依然要征求郑文彬的意见;老大爷则是当着透明人,只偶尔干点什么刷一下存在感。度过三场游戏的是郑文彬,领头人。凌惜既已大费周章地塑造了自己的形象,当然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二场的位置,那就是白折腾了,但她也不想胡说一个大于三的数字。如果她的经验比郑文彬还要多,这男人说不定会在重大决策上让她来一锤定音。她是个新人,有很多规则都不了解,没那个金刚钻,她可不要去揽瓷器活。三场最好,她要当一个“实力不容小觑且低调”的人。凌惜边走边说:“我不是刻意隐藏实力,否则我会装到底,刚刚我就会把人头丢给你们,而不是自己处理,我只是不想当领头人,吃力不讨好。”郑文彬闻言苦笑了一下,“是。”虽然刘芒是被白玲出卖了才死的,但追根究底,还是因为郑文彬做了错误的判断。但郑文彬难道什么都不说就好了吗,也不,总要有人来做决策的,他经验多,他不能沉默。凌惜:“不过,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凌惜善于察言观色,她瞥了一眼郑文彬苦涩的笑容,顺嘴刷了一下好感。她说的倒是实话,要是换成白玲当领头人,这女人说不定理都不会理新人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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