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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玩家们闻言都陷入了沉默。徐燕平常说话还算正常,在某些特殊时刻,她的语气却明显流露出对男性的看不上和瞧不起,恶意时隐时现。 罗吉和王东海自然是感到尴尬,程浮就是一朵奇葩了。 程浮从未将自己归于人类之中,更别提细分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 程浮只安静地坐在桌边,竖起耳朵听着众人的发言,如地狱先前嘱托的那般虚心学习着。 如果他现在还是狼人的形态,他的耳朵还会一抖一抖的。 “没错,徐燕刚才说的就是我心中所想的。”卫锦鲤略微激动地点点头,快速描述着脑中的畅想。 她的声音清脆,字字句句被她脱口而出,仿佛落进盘子里的珠玉一般泠泠作响。卫锦鲤:“按凌惜所说,是孕妇安妮杀了乔兴旺,这两样东西就很好解释了。”“我听以前碰见过的老玩家说,PVE游戏中存在一种情况,即玩家的死亡会给幸存的玩家带来一些福利。”“比如在解谜向游戏中,每当有死者出现,幸存的玩家就能获得一些线索。”“我认为这局游戏就是这种情况。我们从白天工作中获得的情报有限,而玩家的尸体就是我们重要的线索来源。”“这样的话,也符合游戏的难度。”卫锦鲤垂眸凝视着乔兴旺的尸体,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我觉得,厉鬼是在借助玩家的尸体讲述自己的故事。” “厉鬼割掉尸体的性征,代表孕妇安妮当初是被老爷强迫的。”“厉鬼割掉尸体的舌头,代表事发后,老爷撒了谎,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孕妇安妮的身上。”“这是很常见的操作,男性上位者玩弄女性下位者,被妻子发现后,就撒谎甩锅,说'都是贱女人勾引的我'。”“我看那老爷长得又丑陋又猥琐,是能干出这种下作事情的人。”卫锦鲤说着,意识到自己带上个人情绪了,她停顿了片刻,重新平静地开口。 “舌头的象征有很多种,也有可能,舌头代表了流言蜚语,代表了语言暴力。”“和老爷有私情的事暴露以后,孕妇肯定不好过,她会被议论、被指责。”“凌惜之前不是说,那个叫玛丽的女仆说话很难听嘛,其他仆人的嘴巴也不见得能温柔到哪去。”“又或者像徐燕说的,舌头代表进食,那割掉舌头应该指的就是孕妇被炖成汤让老爷喝下这件事了。”“我们之前无法补全安妮的故事,但现在有了乔兴旺这具尸体,有了地狱给玩家的福利,我们已经可以做到了。”卫锦鲤娓娓道来:“安妮原本只是个普通女仆,本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却被老爷强迫,怀上了孩子。” “事情暴露后,老爷把责任都推到了安妮身上。安妮承受了夫人的怒火、承受了所有人的恶意,为了腹中的胎儿苟延残喘。”“等到生产时,安妮又不幸难产。为了保孩子平安,她以极其痛苦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可结果她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她和她的骨肉被炖成了汤,送进了强迫她的老男人口中……”卫锦鲤说到这,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多么无辜悲惨的女人啊。越善良的人遭受无妄之灾而死,死后就越怨气深重,这恰好解释了安妮为何能成为厉鬼。” 罗吉:“那乔兴旺的尸体为什么没有头?” 从进门起,玩家们关于尸体的讨论就是由女玩家主导的。 确切地说,只有女玩家参与其中,三个男玩家都安静如鸡、插不上话。 也难怪,江照原本有望成为男玩家中的智力担当,却早早嗝屁;程浮的技能点大部分加在了武力上,他只想看戏。队伍里只剩下了罗吉和王东海,这两个刚进行第二次游戏的半萌新。王东海性格孤僻,极少说话。作为全村唯一的希望,罗吉觉得他是时候该说点什么,代表男玩家们浅浅刷一下存在感了。 乔兴旺为什么没有头? 罗吉的问题很关键,直接把卫锦鲤给问住了。卫锦鲤愣怔了两秒。在这短短的两秒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或推测或瞎编,提出了无数种可能方案,却都被她的理智给一一打回。卫锦鲤艰涩地开口回答:“我想不通厉鬼拔掉尸体的头是想表达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默,所有玩家都陷入了深思。程浮:“为什么非要表达什么?” 当那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时,众玩家已经习惯性地回过头,朝坐在桌边的程浮望去,等着听他又要发表什么爆炸性的言论。 顶着众人X光般的视线,程浮坐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不受影响地、优雅地翘着腿,“厉鬼就不能是单纯想这么做吗?” 啧,你在说什么胡话? 凌惜失望地收回目光。眼下关于乔兴旺尸体的分析碰到了瓶颈,凌惜看向地上黄美玉的尸体,准备把话题换到这边。忽然,她眨眨眼睛,明白了什么。 徐燕:“各位,我们刚刚犯了个错误。”不仅是凌惜,徐燕也解开了这个谜团。徐燕拍拍手,将所有玩家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才继续解释。 徐燕:“我们分析乔兴旺的尸体时,非要为尸体上的每一个特殊之处都找到对应的深层含义,为此我们绞尽脑汁。”“但我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厉鬼晚上的行动有先后顺序。”“厉鬼先杀掉玩家,再对玩家的尸体动手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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