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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敏希一顿甜蜜炮弹输出加上使小性子,陈科终于妥协,塞给她一些钱,同意她去支教。可一打李敏希去支教,便极少回复消息。给她打电话也多是无人接听,他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赶紧报了警。警察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任何踪迹,只能以悬案结案。但陈科不甘心,走访了许多李敏希的朋友,才知道她和一个叫严忠的中年男子走得很近。他沿着不多的线索,慢慢摸索直至找到这个村庄。他以绘画采风为由,在这个村子里住了下来。与村民日常相处中,他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每天夜半都会有四五位村民扛着编制麻布袋往后山走去。终于有一天,他夜半悄悄尾随村民,来到了后山。看到了他这一生噩梦。满山遍野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完整的躯体上分布着数个黑窟窿,俨然被人挖走了器官。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痛苦。瞪大的眼睛迟迟无法阖上,直喇喇地盯着上方的天空。像是质问,又像是哭诉。陈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因恐惧发出任何声响。同时,他的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他听见村民们说。“这是这个月的第几个?”“记不清了,俺只记得一共赚了五千。”“那你小子能给家里买台电视了。”“这算啥,等再卖几个人,俺直接给儿子买台那啥,叫啥来着,对对对电脑。”说着话时,村民难以掩饰的兴奋。剩下的话陈科不想再听下去了,他难以相信,看似淳朴的村子居然背地里搞这种令人作呕的勾当。那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而在他们眼里只是钱的代名词。等到村民下山去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坐在地上,寒意直直冲上太阳穴。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得赶紧走。求生的欲望驱使着陈科勉强站起来,他走了几步忽的又停下来,转头朝着平地上那所小学赶去。他打听过了,小希就在那里,必须带她一起离开。先前不敢打草惊蛇,所以他迟迟没有出现在李敏希的面前,和她相认。然而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在并未发生什么意外,他直直冲到了李敏希的房间。开门见到是他,李敏希很是惊讶,犹豫许久还是让他进去说话。陈科以为,她是许久未见,感到陌生,后来才知道那是屠戮者的戏弄。他向李敏希讲述了他所见的事情,说完拉着李敏希就想走。然后李敏希只是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向他的表情充满了复杂。“你走吧,我已经走不了了。”李敏希说完这句莫名的话便将陈科一把退出去。“一直往村子的西边走,不要回头。”陈科又拍了许久的门,李敏希也没有开门。他只能咬咬牙,准备回到城里再带警察来救李敏希。谁知,本来打算回屋拿上行李,就见满村的村民举着火把,像是在找什么。不敢确定是不是找他,所以他只能直接从村子的西边逃跑。好在西边没人守,他借着山坡的遮掩拼命往西边跑去。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天微微发亮,连带着群山泛起点点光亮。不。那是火光。几十名村民缓缓包围住他,为首的正是严忠,他看似和善的脸上闪过嘲弄。陈科才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所为。给他希望,又用脚狠狠踩灭。对了,还有李敏希。后来,陈科没了腿,被人扔在破屋里,时不时有人来捉弄他。用滚烫的热水将他的皮烫出水泡,然后用鞋底碾破。他不明白,为什么人性会恶到这种地步。日积月累中,这种不明白与身体上的痛苦转化为怨恨。他要杀了所有人,杀了严忠和李敏希。就在他夜半拎着斧头出门时,他发现,这个世界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不敢再行动,只能一直在破屋旁等着等着。等到他也以为他自己疯了。*从陈科屋子里出来时,闵梓抬头看了眼挂在黑幕上的圆月,边缘泛着微弱的红光。后山风吹过枯枝发出凄厉的声响甚至传到了这里。像是哭诉,也确实是哭诉。记得有个人说过,身在局外旁观也是另一种痛苦。谁说的呢?她忘了。但是也不打算深想,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回到厨房,闵梓敏感地发现气氛不太一样。却也没问及,只是说:“走吧。”众人跟着闵梓朝着后山走去,一踩在后山的土壤上,冷意就从脚底窜到身体各处。没有打火光,只凭着月光到了上次有着小山包的地方。虽然已经听闵梓提及过,但是亲眼目睹这密密麻麻的坟墓,还是忍不住发颤。太多了。闵梓让众人留在原地,她拿着三根槐树枝走到中间的土包前,先是拜了三拜。“祝史在此,叩问后土,明其心意,祭呈三牲。”说完,她将三枝槐树枝插在泥土中,“最长者皆屠之,其次者饶其部分,短者恕其罪孽。”与此同时,山风骤起,尖利的哭嚎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朵。众人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引得它们更加愤怒。只能眼珠死死盯着那三枝槐树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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