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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闵梓浑身不舒服,就像是硬生生给半死人塞了口生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不知道身体里到底是什么。而且像极了什么诡异仪式。闵梓躲在他们看不见的死角,直到门彻底被合上,许久没有动静。她才重新抬眼看向屋子上方,门匾上用金色颜料写着——祠堂。*回去的路上闵梓脑海里不停浮现刚刚出现的场景,想着跟提示白灯葬有什么关系。青石板旁边的小溪缓缓流淌着,没人乘舟的小筏自顾自飘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闵梓先前逛了一大圈也没瞧见人,现在上游倒是有许多妇女在洗衣服。而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跟她们聊着些什么,大概是刚好打听完,她抬起头就瞧见不远处闵梓。令霏倒是也不扭捏,直接打招呼:“你回来啦?”闵梓也回她一笑,“不是瞧着快中午了吗,也到了快吃饭的点。”两个人结伴朝着住处走,令霏没话找话说:“你昨天怎么来的这么迟?”她话说出口,又怕闵梓多想,补充道:“因为按照梦境的安排,求生者的到达时间不会差多少。”是这样吗?闵梓默默记在心里,回答道:“昨天一醒过来就在房车上,我又不会停车,车沿着公路开了几圈才停下来。”令霏惊讶地挑眉,居然是这样,怎么说呢。合理之中又有几分荒诞。眼见着快到住处了,忽的,令霏说道:“昨天那场已经是这一周的第七场送葬了。”闵梓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皱眉。毕竟一路上看过来,这个镇没什么特殊情况。但是连续这几天死这么多人。令霏的脸色冷凝,接着说道:“而且据说今天还有一场。”提到这个,令霏就想到,刚才那些妇女看她的眼神。从上到下几近赤裸的打量。就像是在挑选什么。而闵梓则是不由想到那个穿着寿衣的老人还有祠堂里的一切。“任务应该要出来了。”令霏的话音刚落,昨天送葬的大叔就站在住处的门外,趴在窗户上,不知道在看什么。闵梓眉皱得更深,跟令霏一道走过去。他听见脚步动静,回过头来,瞬间挂起笑脸,“你们回来了,本来说给你们送点吃的,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门,只能在这里等着。”闵梓往他背后瞧了眼,都是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貌似开玩笑地说:“不整个菜什么的吗?多不礼貌啊?”大叔脸色立马变得沉重,“最近我们镇上事情比较多,没来得及做饭。”令霏也不理,一把推开门,杜尔还是坐在老位置上发呆,她喊了声:“杜尔。”杜尔回头,好好一个人下巴胡茬都出来了,眼角红红的,勉强回道:“怎么了?”闵梓见状,似笑非笑转头说道:“这不是人吗?大叔你真得去看看眼神。”那大叔闪过一丝尴尬,不停说:“可能刚刚我声音太小了。”说罢,眼神先是瞥了眼杜尔的房间,然后才将吃的摆在桌上。闵梓将这些小动作纳入眼底,双手一抱靠在墙边。这时,众人陆陆续续回来,见着大叔,面上也不太意外,按照常理来说,都死人了,应该发任务了。大叔也不负众望,先是松了松嗓子,说道:“我们镇上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请各位帮个忙。”说完,他等着众人接话。众人:“……”所有人把他盯着,一句话不说。闵梓纯粹是不想说。他只能自己接着道:“就麻烦大家去祠堂后院砍些竹子,数量也不多,每人四根就行了。”杀鱼曹叔问道:“祠堂在哪儿?”“沿着这条青石板路往里走,左拐会看见一间开着的屋子,从那里面绕过去。”众人敏锐地感知到一些东西,按照这人的意思,是从别的地方绕去祠堂后院。“记住,不要从祠堂正门进去,从正门进去的一般是横着的人。”说完,他再次看了眼杜尔的房间,转身就走了。屋内再次被沉重的气氛挤满,老手些忍不住皱起眉。曹叔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是横着的人?”令霏朝着杜尔的房间抬了抬下巴。能是什么人,当然是死人。曹叔脸唰一下惨白,听着大家讨论的杜尔脸色更是难看。祠堂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作用?白灯葬不是在路边举办的吗?还是没想出个头绪,令霏那边已经在招呼吃饭,闵梓抓起面包一边啃一边观察着众人。师余还是很社恐,拿了一块面包就又回到墙角。曹叔和杜尔都有些失神,闵梓理解,毕竟是新人的过渡期。目光落在最后一个“新人”上,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牛奶,左手还在拨弄那个摆钟。整个人从容淡然,完全像是来旅游的。闵梓再次严重怀疑他的新人身份。他似乎察觉闵梓的目光,转过头来,眼下的青黑还没消去。不过颇为稀奇的是,他右手腕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原来的红绳不见了。第17章 后院任务下来,众人或多或少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谁都不想坐以待毙。有任务危险是其次,起码有线索。杜尔先吃完,就去厨房找了工具,转身朝着外边走去,闵梓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打算将安娉婷下葬。剩下人面色沉重,默默上去搭把手。待到收拾完,日头正好,众人才朝着祠堂走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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