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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指向厨房:“你妈妈的脑袋,在里面对吧?”小舒洼脸上的神色想要说,他的身上硬是有个东西束缚着他,每扭头再看向谢慕一眼都会吸一口气,想说又不说。既然如此,谢慕没有追问为难这个孩子。猜测分尸的是他的妈妈,身体在冻库,头颅在厨房,而且凶器就在……谢慕跨步走进厨房,里面发臭发霉发烂,蛆虫爬过灶台掉到地上滚了一圈,成堆的苍蝇将炽白的灯光掩得昏暗,洗碗池里黑红色的粘稠液体止不住的外溢。刚进门,谢慕面露难色,一秒后回神再度起步进入厨房-。听到厨房里的重物搬动声,门外的舒洼笑了起来:“真是强悍呢。”“差点就随他们的思想去,视自己为真凶了。”舒洼垂手抚过小舒洼的脑袋,客厅厨房里的苍蝇在空中定格,就连蛆虫都凝在了灶台上,所有事物都一动不动,除了谢慕和舒洼。厨房里,谢慕在一个烤箱后的夹层间找到了一把铺有小型吸血蝇的杀猪刀,菜市场里割猪肉的那款,拿之前谢慕想过这会是凶器,所以把刀夹出来时用的指关节,指关节卡住刀背快速叼起。拿到凶器后,谢慕一转身,周围所有事物都冻住了。【恭喜玩家谢慕,找到了舒洼NPC的‘证物’!】【请玩家将‘证物’还给舒洼。】谢慕提着一把杀猪刀,一头雾水,只能说毫无难度。在烤箱后面的夹层里,谢慕当时就听到了一些蚊虫振翅的杂音,一切都凭感觉喽。谢慕端起手里肮脏的杀猪刀,听命播报,杀猪刀放到舒洼手里。拿着杀猪刀舒洼笑眯眯的,他看着谢慕,重复着之前说的:“真是位强悍美丽的姐姐,强大又美丽。”厨房天花板上四个角落开始瓦解,显出后面的虚无黑暗。舒洼仰起脸看后,低眉问谢慕:“姐姐,你的雨衣能借我穿一穿吗?”“当,当然可以。”谢慕冷冰冰的脸上显出几分稚气,麻利地脱下身上的雨衣,递给舒洼。舒洼换上连连道谢:“谢谢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件雨衣呢。”从此着装一件灰白假两件卫衣的谢慕嗯了声,雨衣不是很贵。舒洼:“姐姐,时间不多了,我应该能送你去下一个循环。”“是我杀了姐姐要找的人……”舒洼杀猪刀刺进谢慕腹腔时,谢慕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腹部被人推动,舒洼手握谢慕给他的凶器刀尖深深插入谢慕腹部,鲜血大片在灰色布料上扩散。“对不起,后会有期了,姐姐!”舒洼发出这一声时,脸上的笑不再僵硬,像是脱离了某种束缚,肆意的笑。【恭喜NPC舒洼,完成宿命!】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倒,地砖一瞬崩裂,现出后面的虚空,眼睁睁的看着舒洼站在一块地砖上,他离谢慕越来越远。舒洼眼里的不舍,他怎么会哭呢……“差点就忘了,根本不是我杀的妈妈。”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下坠,腹腔中没有刀伤的痛,谢慕听不到任何杂音只有舒洼似在她耳边的呢喃——……我啊,我家,我家,也就那样吧!我……我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我,我只是看到了,妈妈跟一个陌生叔叔来了我家……啊——好像是暑假,是暑假来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叔叔给我买了很多零食,爸爸出去卖牛肉,我在客厅吃着零食看电视——想想都,好美满,好幸福,零食诶,都是我没有吃过的零食……爸爸的牛肉生意,不景气啊……明明牛肉里他注水了,非要跟别人说是没注水的牛肉,开年到现在他都是在往里面倒贴本钱,跟着他没吃过什么零食小吃,他还会喝酒了打妈妈,不喜欢。我不喜欢他。可是,可是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叔叔还在我家里!怎么办,怎么办!叔叔被找到了,叔叔被找到了……“你妈在家里偷人呢!你不会打电话吗?啊?!”脸好痛啊,薯片撒了一地好浪费啊……妈妈,妈妈她,她的脑袋从楼道上掉了下来……头,头被爸爸捡起来泡进了洗碗池里,每天洗碗做饭我都要和妈妈见上一面,看着妈妈在水中腐烂……“这事你要是说出去,见一次打一次!”可,可是……“喏,这把刀,你握着,握一会。”我,我不知道那把刀上有什么,我只知道,爸爸用那把刀当做证物送我进了……是地狱吗?生命在那种地方进行倒数,真是遗憾……妈妈,妈妈不是我杀的啊!每天遭一群人拳打脚踢,瘸手瘸腿那都是日常,只要我说我不是凶手……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呼吸困难,咯血,吃不下饭;但是好难受,好饿,好累,痛啊……我,应该是要死了,对吧?我记得那天,我的餐盘里一份白粥,吃掉了一半,教管把我喊出去吊在了足球场上。“你妈是谁杀的如实告诉我,你最好是承认了。”妈妈……不是我杀的,吧?我有些分不清虚实了,他们日复一日的问我,逼我说出来;那会不会真是我杀的,我会不会是凶手呢?那天的太阳可真大呢……我想喝水,我想喝水,水,好想把当初还没喝完就扔进垃圾桶里的的矿泉水捡起来喝啊。万里晴空……我在想妈妈真的是不是我杀的,为什么他们会带我走呢,我会不会真的有问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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