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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不能吃吗?”“能吃,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我?我觉得不好吃啊,没有你之前买那家好吃。你买那么多干嘛?”我笑起来,回应她,“是吧?我也觉得真空没味道,要刚出炉的最好吃,是吧?”“别是吧是吧,你快许愿。”她把我牵到我的蛋糕边,我爸不在家,那确实可以生日快乐了。我闭上眼睛,吹灭蜡烛,愿望就实现了。第21章 是我先不知足2016-2017,跨年夜。蓝一欢、严之理和周年都回来了。再加上一直重唱陈楚生那首《有没有人告诉你》的金天,五个人挤在KTV的小包里。该吸烟的吸烟,该吸二手烟的吸二手烟。周年问我,金天今天怎么了?说这歌他没听过,但听了动容。......“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这座城市三环以外是荒野,你和他的距离万水千山,初高中三栋教学楼,中间连着桥。桥上没我,因为他心里有我,你得哭,哭着靠边站。我说金天的歌品就是小时候用小灵通听个性彩铃听坏的,不值得你动容。“他爱谁了?”周年问我。“一个初三小学弟。”“你现在也是初三小学弟。”“哦你上次见过,在一附门口的公交车站。”“妈呀,金天怎么会喜欢和你长那么像的?是你们学校的?”“这我哪知道?他们学校的。”“他俩分了?”“说屁,他俩不可能在一起。”“为啥?”周年凑近了问,凑太近,严之理又把他拉远了。因为我。因为他爱的人爱我,早晚爱我,横竖爱我,左右爱我。并且待会儿我准备去他爱的人住的楼下,和他爱的人见面。让他爱的人加倍爱我。“不知道,可能缘分没到吧。”“行呗,你今天喝那么少?”我给周年倒了半杯,他刚要喝,严之理就和他换位置了。他不让周年和我挨着坐,聊八卦。我问严之理,“你们学校严吗?”“严。”他用周年用过的杯子喝酒。“你家年年现在还管着你么?”“‘年年’不是你叫的。”“哎哟可不是?我叫不出你那种语调,黏黏糊糊的。”“待会儿去哪?”“你们随便,我现在有门禁,11点要走。”“门禁,我信你?”“干嘛?不让我回去?”他又叫了两箱啤酒,说喝完再走。喝完都明早了吧?我说行,我可以不走,但是你买单。他要买单,蓝一欢说不用买。12点了,隔壁传来‘祝你生日快乐’。我去外面卫生间的路上碰到柯北从里面走出来,他站在洗手台洗脸上的奶油。回到包房我点开手机上的未读短信,宁愿给我发了小作文,怪矫情:“昨晚做噩梦,被吓醒。醒来给你发了句早安,所以今天的早安有两遍。手机输入法我最常用的标点是问号。我有很多话想问你,哪怕你不想说。我想问你今天过得好不好;我想问你有没有做过很吓人的梦;我想问你高中准备去哪读;我想问你手机是不是真的坏了;我想问你以前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现在又不好了,是因为我喜欢你吗?”问题怪多,我还没看完,他又发来一句:“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看到第二条我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过去,你不喜欢我了?你才喜欢我多久?从你表白到现在六个月不到你就说你不喜欢了?你也太随便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电话还没拨,又收到一句:“我爱你了。”这就对了。我抬头,朝着金天坐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唱累了,我对着他笑,他也对我笑了一下。我回复那些短信:“好。”“没有。”“还不确定,这个要看分数。”“手机修好了。”“不是。”“我知道。”他又把我的回复再回复了一遍:“那就好。”“如果有,希望你只告诉我。”“我还是去二中。”“还会再坏吗?”“那是为什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有多爱,能爱多久。”懒得拉扯,我发了一句‘明天见’就关机了。我知道他会打电话来问我,问我在哪见,问我什么时候。所以我关机了,明天他问,我再说手机没坏,但是没电了。爱能爱多久?我也想见识一下,让金天和我一起见识一下,你爱我能爱多久。隔壁喝到打烊,我们也喝到打烊。蓝一欢喝醉了,这就很少见。我喝多会话多,他不像我,他喝多了总沉默。我有想过要不要带他回我家,去十楼不去七楼。但我又怕他一觉睡醒,遇见我妹,然后我妹审美疲劳又觉得他比我帅,又说。我听了新年不会快乐。把他送回七楼,我也没回家,帮他洗漱,他乖得像个小朋友。我说你要么别喜欢柯北了,要么就把酒量练好。他靠坐在床沿,问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喜欢柯北?为什么反对?”我肯定有我的道理,我说,“你俩没缘分。上次你告诉我他的生日,我帮你俩在软件上算了,你不是他正缘,他有正缘。要高中才能遇到。还有你这个命,你有桃花,但桃花分墙里和墙外的。桃花在年月柱才是墙里的,才好。你的在日柱,全是墙外的,容易产生感情上的纠葛。你连个正缘都没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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