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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偏头想了想,终于没有追问,想来那病人出的银子确实是不少的。早膳后,江阮回房换衣衫,祁烨坐在前厅里等着。宴琨凑上前,小声道,“主子,今个儿您与夫人一起上街去,属下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当讲便不要讲了。”祁烨端起杯盏饮了一口清茶。宴琨怔了一下,继而挠挠头,他家主子何时也学会说这种让人冷场的笑话了。“...属下还是要说的。”宴琨干笑两声,“主子,您今日与夫人一同出去,万不可同平日里那般整日板着一张脸。”“我何曾整日板着一张脸了?”祁烨不悦的望向他。宴琨瑟缩一下,您板没板着一张脸您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当然,这话宴琨自然是不敢当面说的,只斟酌着措辞,“主子,平日里您不喜说话,不说话时也不喜笑,夫人与您相处久了,自然没什么,可是你要到了街上去,还这般冷淡,让人看了会背后里说闲话的。”“您也知道这些市井妇人们闲来无事便闲言碎语的到处瞎传,夫人嫁给了您,她们在背后里说的有多难听您也猜得到,您也得让夫人脸上挂得住呀。”“您觉得属下说的可还算对?”宴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好在他此时看不到,若看得到,只用他那冷若冰霜的眸子瞪他一眼,今个儿这些话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夫人平日里对主子的用心他都看在眼里,偶尔外出听着外面那些长舌妇们不安好心的编排自家夫人,他有些替夫人不值。祁烨白皙的手指缓缓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屋内安静的练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宴琨背后出了一身冷汗。祁烨突然抬头,扯了扯嘴角对宴琨勾起一抹笑容,“这样可好?”宴琨看着那僵硬的硬挤出来的笑,咽了一口唾沫,他是不是做错了?第30章 花琰被人摘了黑色眼罩时,正睡得香,被人抓着衣襟晃了几晃才清醒过来,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有些不适应,抬手遮住了眼睛,懒懒道,“这是哪里?你们绑本神医来干嘛?”有人粗鲁的将他的手扯下来,推搡着他上前,花琰踉跄几步,放下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内杂草丛生,房屋破败,并不像是经常住人的地方,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声,根据马车在路上行走的时间与颠簸程度来看他们此时应该是在城外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房门前站了两个黑衣男人,看到他便打开了房门,押着花琰的人将他推了进去。屋内光线有些昏暗,花琰四下看了一眼,青纱帐后隐隐坐着一个人,看不分明。身后的人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沉声呵斥,“坐好,不要到处乱看。”花琰甩开他的手,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瘫,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睨着帘子后的那人。青纱帘子被人掀开,一个人走了出来,青纱接着放下,花琰只看到了一个侧影。出来的那人将手中的红线递到花琰手中,吩咐道,“给我们家公子把把脉。”花琰垂眸斜睨了一眼那细如发丝的红线,重重哼了一声,“怎么,悬丝诊脉?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真以为凭着这跟细线就能诊断出病症来?”“你不是神医吗?”“神医怎么了?神医见不到病人也无法诊脉,更何况...”花琰嘲讽,“本神医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给你们家公子治病了?把本神医绑来还想要本神医帮你们治病,真当本神医是面团做的,任人揉捏啊。”“你这么目中无人,就不怕我杀了你?”一人将匕首横在了他脖子上,往下压了压。花琰就着匕首偏头看他,笑眯眯,“杀了我就杀了我吧,反正天下神医多的是,你们也不差我这一个神医,你们到大街上去随手一抓,说不定就是百十来个神医,到时候无论你主子有什么病肯定都治好了。”“你...”那人被他气得语结,抬手就要打他。“慢着。”淡淡的带着一丝儒雅之气的男子声音阻止了那人的动作。“花神医医术高超,素有鬼医圣手之称,世上只得一个,哪来第二个。”青纱帐被人撩起,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出来,望向花琰,“今日对神医多有得罪,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神医莫要放在心里。”花琰淡淡瞥他一眼,继而转开眼眸,“换了你被人绑了然后被蒙了眼睛扔在马车里,你会不会大度的不放在心里呢?”男子撩袍在他对面坐下,“神医想要什么大可以提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花琰上下打量他一番,“倒像是个富家公子,不过本神医出的价格你怕是未必能付得起。”“神医但说无妨。”花琰挑眉沉思片刻,伸出了三根手指。“三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男子身边的仆人忍不住讥讽。“三百两银子?”花琰睁大眼睛,举高那三根手指,提高声音,“三百两银子?本神医就值三百两银子?你是哪个乡下出来的,土包子。”“那神医想要多少?”“三万两。”花琰也不客气,直接开口。“三万两?真是狮子大开口,你不像是神医,倒像是走江湖的骗子...”男子摆手阻止了身边人的言语,倒是没有半点儿生气的模样,似笑非笑,“神医尚未为我诊断,便这般漫天要价...”“我见公子脚步虚浮,面无血色,眼底泛青,似是被什么所困扰,莫不是某处红肿溃斑,夜间频繁如厕,却因疼痛而无法尽情挥洒?”花琰打断他的话对他扬扬眉。男子瞬间变了脸色,不复之前的从容。沉默了片刻,男子将手腕放到桌上,“神医不妨先替我把脉,价钱好说。”“先不急着把脉。”花琰摆摆手,“户部侍郎家的公子,城南王家的公子,开酒坊的杨老板,死之前本神医都见过,与你一模一样的病症。”男子眸子急剧的缩了一下,声音沉了下来,“可是他们都死了。”花琰轻笑出声,突然直起腰身,缓缓靠近他,眼睛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我说的是三万两黄金,并非三万两白银,而他们,出不起这个价钱。”男子与他对视片刻,缓缓道,“好,就三万两黄金。”*江阮与祁烨带着宴琨出了门去玉锦楼听小曲儿,从胭脂铺子行至瓦舍里的玉锦楼有三条街,想到祁烨的眼睛不方便,宴琨套了马车,想要直接前往玉锦楼,却被祁烨阻止,他想要陪着江阮好好走走逛逛。就快要到七月七乞巧节了,街上越发热闹了起来,说书的,耍杂技的,卖各种吃食的,还有搭了戏台子唱戏的,百货云集,目不暇接。但这些江阮也只是粗略的看一眼,并不上前,祁烨眼睛看不见,这种需要看的事情,江阮都尽量避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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