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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不要紧张,这不是很好吗?”紧跟着是刘觞的嗓音,带着一些急迫:“别、别松手,你别松手,我害怕!”轰隆——李谌脑海中瞬间炸开,刘觞为何如此可怜兮兮,甚至还带着哭腔,还说害怕?害怕什么?李谌再也忍不住,醋海直冲头顶,没有理会鱼之舟的阻拦,他也来不及绕到正门,“嘭!”一声大力撞开工部的户牖。窗户被使劲推开,狠狠撞到墙上,差点子反弹回来磕到李谌高挺的鼻梁。“陛、陛下?!”刘觞瞠目结舌,回头看着突然飞开的户牖,那扒着户牖,眼神狠呆呆的人,可不正是当朝天子——李谌!李谌顾不得这么多,往里看去,果然看到了刘觞和窦悦!窦悦站在刘觞背后,微微弯腰,两只手从刘觞背后穿过,握着刘觞的双手,将刘觞整个人都揽在怀中,简直亲密无间,没有一丝空隙。刘觞听到动静正巧回头,惊讶的看着李谌,这一回头,窦悦的嘴唇差点蹭到刘觞的耳垂,幸而窦悦反应迅速,十分君子的往后扬了扬头,这才没有碰到。饶是如此,窦悦盯着近在咫尺的刘觞,还是羞赧的满面通红,一张娃娃脸几乎能滴出血来。李谌的胸腔急促起伏,感觉马上便要爆炸,嗓音沙哑,恶狠狠的,一字一顿的道:“好一个……耳、鬓、厮、磨!”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酒酿苦瓜汤圆 20瓶;我说哈哈哈哈 10瓶;星空 9瓶;冷酷魈少、就烦烦、叶大大带我飞 1瓶第52章 结拜为兄弟耳鬓厮磨?刘觞迷茫, 什么意思?李谌站在户牖外面,户牖始终是窗户,并不是大门, 加之他身材高大, 根本无法爬窗进来。李谌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象了一下直接从户牖进去,却被鱼之舟小声劝阻了。鱼之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低声道:“陛下, 不可啊……”李谌:“……”朕还没有付诸行动呢。李谌只好放弃了爬窗,扒着户牖,目光死死盯着窦悦, 喝令道:“放手。”“啊!”窦悦吓了一跳,下意识放手,还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他刚才真的什么也没做, 而且窦悦十足君子, 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大好的耳鬓厮磨机会,他愣是后仰了一下,错开了刘觞的耳朵, 这若是换做李谌,绝对顺杆爬,趁机揩油了。李谌又道:“后退。”窦悦又是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与刘觞保持距离。虽刘觞听不懂“耳鬓厮磨”是什么意思,但这四个字仿佛是暗号一般, 是李谌与窦悦之间的“小秘密”。李谌见窦悦退后, 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对刘觞招手道:“阿觞, 你出来。”刘觞奇怪:“陛下,您这么着急跑到政事堂,是不是有急事吩咐小臣去做?”“咳!”李谌点点头,道:“无错,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你快出来。”刘觞立刻放下手中的木料和刻刀,道:“好的陛下,小臣这就来。”他起身对窦悦作礼,急匆匆出了政事堂。“呼——”窦悦狠狠松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李谌叫了刘觞回来,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随便找了一些小事,让刘觞去忙叨,总之不能让他和窦悦在一起,还拉拉扯扯亲亲我我。李谌今日成功化解了危机,狠狠松了一口气,哪知道这种危机,并非是偶然,而是必然,且每天必须上演,毕竟是刘光故意撮合刘觞与窦悦二人。刘觞又去了政事堂工部,李谌听说之后,当即放下手中的文书,马不停蹄的赶往政事堂,想要在路上把刘觞拦下来。哪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他一出紫宸殿,就看到了枢密使刘光。刘光一准儿猜到天子会捣乱,这棒打鸳鸯,自然要打死最好。刘光走上前去,慢条条的作礼道:“小臣拜见陛下。”“枢密使不必多礼。”李谌赶时间,不想和他纠缠。刘光却仍旧慢条条,甚至有些温吞的道:“陛下错爱,但这君臣之礼,还是要的,老祖宗的规矩,小臣不敢逾越。”说着拜下来作礼。李谌又不好直接越过去视而不见,毕竟对方是枢密使,官职甚大,再者说了,他还是刘觞的阿爹,李谌怎么也要给一些面子。李谌耐着性子站定,道:“枢密使请起。”刘光这才站起来,变戏法一样从袖袍中拿出四五个文书,道:“小臣实在死罪,今早送文书到紫宸殿,却将这些急件忘记,一经发现立刻呈来给陛下,这些都是十万火急的急件,还劳烦陛下现在批阅,小臣好早日送到三省,传达圣意。”李谌:“……”故意的,明显是故意的!李谌再一次被绊住了脚步,怎么也走不开,上次是一个鸿翎急件,这次是四五个文书,等李谌处理好,急匆匆跑到政事堂,刘觞早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和窦悦耳鬓厮磨了多少回。李谌铩羽而归,返回紫宸殿,累的够呛,批看文书也累,跑到政事堂也累,白跑一趟更是心累。李谌坐在紫宸殿内室深深叹了口气,心说这个刘光,难不成发现了什么,因此才会多方针对于朕?“陛下,”鱼之舟前来禀报,道:“没庐特使求见。”李谌摆摆手道:“叫进来。”没庐赤赞走入内室,恭敬的作礼道:“没庐拜见陛下。”“嗯。”李谌没什么心情应付他。没庐赤赞这些日子每天都来请安,一来是混脸熟,二来也是他投靠了天子,但至今都没有实质的官职和工作,还是个闲差,这并非长久之计,没庐赤赞想要在大明宫生存下去,自然要给自己谋算谋算。月灯阁的樱桃宴之后,鱼之舟越发的不理会没庐赤赞了,没庐赤赞不知缘由,还亲自问过宣徽使刘觞。刘觞恨铁不成钢的道:“没庐特使,你啊!我怎么说你,你好歹让小鱼儿进一个球啊!”没庐赤赞平静的回答:“没庐的确让他进了一个球。”刘觞:“……”从那之后,刘觞觉得没庐赤赞没救了,鱼之舟也不理他,没人给没庐赤赞引荐,想要谋得一官半职,必须靠自己。没庐赤赞道:“陛下因何发愁?”李谌正犯愁,不想理会他,樱桃宴那个事儿也看出来,没庐赤赞这个人,算计人的时候很聪明,但是在普通的人情世故上一点子也不聪敏,李谌是不会让他帮忙的,自讨无趣,说不定越帮越忙。李谌敷衍道:“无妨。”没庐赤赞却似乎早就知晓了此事,道:“陛下可是因着宣徽使近日来多加亲近工部窦郎中而发愁?”李谌多看了他一眼,道:“哦?这你都知晓。”没庐赤赞很平静的道:“陛下有所不知,其实宣徽使亲近窦郎中,陛下一味阻拦宣徽使,是无有用处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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