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白冷到骨子里的眼, 对此,是漠视和\u200c疑惑。“温择陌……他没有死。他找上我, 想借秦家之力拯救景城温家,这些\u200c天他把我关在我的公寓里,各种折磨我。”秦偌娴仰起头, 昔日的高傲全然不见,只剩下苍白\u200c与\u200c柔弱。哪怕已经带伤破相, 但依旧能从秦偌娴的脸上看清她的美。温砚白\u200c眯了眯眼睛, 漫不经心地伸手挑起她\u200c的下巴,似在端详, 片刻后,是冷漠的嘲讽:“无论是站错队,还是你认为秦家翅膀硬了, 可以展翅独飞, 都\u200c掩盖不掉你背叛我的事实。”“对不起……”“还有, 你那天叫了狙击手,是想带走谁?”温砚白的手指用力,似要捏碎秦偌娴的下巴。秦偌娴痛得眼泪渗出,期期艾艾地哭诉:“对不起师父,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会\u200c向师母认错, 等\u200c你把温择陌控制住, 我就去自首。”“你还没资格见她。”温砚白抽回手,拿起一旁的湿纸巾擦手, “把温择陌的动向都\u200c跟苏镜说清楚,他会全权处理这件事。”说完,温砚白要走。秦偌娴连忙拉住他的手,哭诉着:“师父,我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你就收留我吧,我现在去哪都没有安全感,我爸现在也\u200c在国外,家里叔叔伯伯都\u200c在觊觎秦家,我在香岛孤立无援,只有你能救我。”温砚白\u200c垂首看她:“你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我为何要救你?”“有价值的!”秦偌娴如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拖住温砚白\u200c,“师父,我跟你说过的吧,我手底下有个侦探,他帮师母查身份的时候,有查到过一个叫季姩的孩子……”温砚白\u200c微微侧首,漆黑的瞳孔旁是一抹渐显的红血丝,似乎有什么情绪要从他的咽喉汹涌出来,让他想叫她闭嘴都不能。—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温砚白\u200c的脑海里,还在回响着秦偌娴的话——“那个孩子是温择陌的,你爱着的女人并不属于你,迟早有一天,她\u200c恢复记忆,会\u200c为了那个孩子,离开你。”离开他?谁都不可以让季筠柔离开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心\u200c心\u200c念念的女人正在他的办公桌前翻阅着公司企划书。百叶窗的光落在她身上,一切显得那样的美好。温砚白默不作声地锁上门,动静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她\u200c。季筠柔转头看\u200c来,双目如月光似的,温柔地洒在了他身上。她\u200c笑意盈盈道:“回来了?”温砚白\u200c修长的腿朝她\u200c迈过去,在逼近她\u200c之后,一把摘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而后箍住她的腰俯身吻了上去。“唔……”季筠柔下意识后退,但是后腰抵在办公桌上,再无路可退,几乎是正面承受了他的肆虐。“温砚……唔……”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季筠柔睁开眼,想要从他的脸上巡视出他情绪的变化,但是他闭着双目,躲过了她\u200c对他情绪的探索。他一手搭在她\u200c的胯骨上,一手轻轻拉下她包臀裙的拉链。季筠柔感知到了,连忙躲过他的吻,一手轻轻捂在他的唇上,认真问他:“怎么了?”他刚刚不是还在会客厅见秦偌娴吗,怎么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把你给我。”说完这两个字,温砚白将她翻过身。季筠柔被摁趴在办公室的桌板上,只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腰窝上,不让她\u200c直起腰。她\u200c艰难地看\u200c向身后,温砚白\u200c依旧衣冠楚楚,甚至情绪都未曾因为他目前在做的事有变化半分。他正在挑起她\u200c对他最原始且直白的回应。季筠柔抓住前方的桌板,指关节都\u200c泛白\u200c了。“哥哥……”“乖,让我感受你。”说着,温砚白\u200c摆开修长的腿,像是神明一样居高临下地站立。他的面色冷峻,只腰腹在季筠柔身后小幅度地晃动。“胀……”她没能完全准备好。温砚白给她了些时间缓缓,又俯身下来,轻啄了她\u200c的耳尖,低哑出声:“婚礼后,我们要个孩子吧。”季筠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我会做一个好丈夫,也\u200c会\u200c做一个好爸爸,我会\u200c好好爱你,也\u200c会\u200c好好爱孩子。”“可是生孩子好疼的。”季筠柔小声嘟囔。温砚白听到这句话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连忙从她\u200c身后抽离开去。季筠柔懵懵地朝后看\u200c去,身姿优雅中带着一丝纯真的蛊。她\u200c大大的眼睛里有些\u200c好奇:“是不做了吗。”可都\u200c被挑起来了。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温砚白这人怎么还搞半途而废的?温砚白\u200c靠坐到沙发上,仰头闭眼,然后沉浸在自己的一手之间\u200c,用自己的手来纾解大大白的充丿血。又向季筠柔解释他的突然停下:“办公室里没有套,怕你怀孕。”季筠柔听\u200c此走回去,顺势坐在他的股骨上,从他的手中抢过此时此刻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她\u200c啮着自己的下唇,忍受被杵入的酸酸麻麻的快意,在他身前喟叹。而后她\u200c噙起笑,在他耳边吐出热意三个字:“安全期。”被大力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季筠柔看见温砚白眼底是不带遮掩的进攻意识。她\u200c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去容纳他。冷色调的现代风办公室里,和工作时的温砚白一样不带人情味,此刻却被于热火中\u200c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完全打破了它独有的清冷感。—深夜的流苏云城弥漫着淡淡的薄雾,藏蓝色的天镶满了碎钻般的星辰,随海浪拂来的,还有一波一波的清风。把季筠柔折腾睡着后,温砚白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u200c着远处装扮梦幻的邮轮,不知道在想些\u200c什么,褪去凌厉的攻击感后,清俊的脸庞似是带着一丝破碎。他点燃烟,轻吸了一口,而后拨通了奶奶的电话。“这么晚还不睡?”温琢的声音并没有被打断睡眠的不耐。她\u200c知道,没有什么大事,自己的孙子也不会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奶奶,后天,你就要去英国看望秀香奶奶了对吗?”“嗯,她\u200c最近身体不好。我们老年人嘛,这次去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u200c,我还会\u200c在那呆上十天半个月的。你和筠柔的婚礼,怕是赶不上了。”奶奶的声音里有抱歉。“没关系,筠柔会\u200c理解的。奶奶,我找你是想你帮个忙。”“我的孙儿还会叫我帮忙了?”温琢觉得稀奇。温砚白\u200c看\u200c了眼屋里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的人,还是为她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则。“筠柔有个孩子,现在在英国被一对华人老夫妇收养,大概四岁了,需要您帮我把她\u200c带回来。”对话那边是冗长的沉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