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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裳听他又在维护吕萦,气得声音都哽咽了,“你欠不欠她人情关我屁事,你觉得欠她的,你跟她睡觉好了,反正她就是干这个的,你也不介意。”顾寒屿听到这话,也气得不行,忍了半天没有发作,把电话给挂了。商裳听到他挂电话,更生气了,给他转了十万块以后,直接拉黑了他。听到微信提示音,顾寒屿低头一看,是吕萦发给他的表情包,忍俊不禁。假如生活撂倒了你,败(别)磨叽、败叽歪、败咋呼、也败吱声,你就趴着,也败起来,蛄蛹、蛄蛹,一直蛄蛹,坚定不移往前蛄蛹……第45章 坚定不移往前蛄蛹这天, 黑衣男打来电话,问顾寒屿有没有时间,他就要离开西安, 走之前想找他吃顿饭。若是以前, 顾寒屿肯定会拒绝, 此时忽然有了个想法,决定去赴约, “去哪儿吃?”黑衣男说了个地点。那是城里一家高档会所,地方很隐秘、外表看起来也平平无奇, 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装修气派、奢华无比。黑衣男正在包间里打牌,看到顾寒屿进来, 叫人招呼他。顾寒屿坐下, 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打牌的男人,还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清一色胸大腿长容颜姣好, 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她们比,吕萦的姿色就差了许多。“这是我哥们儿顾寒屿,叫人啊——”黑衣男对那群女人说话。女人们不敢怠慢, 顾哥长顾哥短,殷勤备至, 要陪他一起唱歌。顾寒屿看了看歌单, 上面的新歌他一首都不会唱, 有些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就算是那些会唱的, 也没有心情去唱。“还是你们唱吧, 我听着就行。”顾寒屿把话筒交给其中一个女人。女人接过去,点了一首老歌。昨天我匆匆掠过,没有停留没有惋惜,今天又模模糊糊、起起落落、又几番风雨。昨天我匆匆掠过,没有回头没有犹豫,今天又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看风云再起。一次又一次问自己,这样的飘泊是否继续,要等多久才有人来同行。回首灯火阑珊处有你,依然温暖亲切一如往昔。回首灯炎阑珊处有你,依然爱我一如往昔。MV画面中的女子很漂亮,顾寒屿看着她,不由就想起另一个人,越听越觉得伤感。黑衣男扭头看了顾寒屿一眼,见他听得很认真,脸上有点笑意,向牌桌上某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知趣地站起来给顾寒屿让地方。几轮打下来,顾寒屿赢了不少钱,但是他没要,把钱分给了在场的几个女人。女人们欢天喜地,看他穿着普通,没想到出手这么大方。顾寒屿问黑衣男,“离开西安以后准备去什么地方?”“洛阳,有人在那边组了个局,过去凑凑热闹。”黑衣男抽着雪茄烟,慢悠悠看着手里的牌。“那走之前帮我料理个人?”顾寒屿说。黑衣男斜了他一眼,“一有脏活儿就想到我了,我他妈是你的打手?”“好事不也想着你了,这回你又没少赚,我在西安也没认识几个人,不找你找谁。”顾寒屿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雪茄点上,烟雾弥漫中笑得高深莫测。“行,回头把那人名字照片发给我。”黑衣男答应了。顾寒屿找慧慧要了水产老板的姓名和地址,发到他手机上,同时又给他发了一张吕萦挨打后的照片。“我靠,这他妈谁呀,怎么给揍成这德行?”黑衣男看到吕萦的照片,哪里还认得出她。“就是上回给你看过照片的。”“啊?被那孙子给揍成这样?对个卖X的娘们儿下这种毒手,好吧,我有数了。”黑衣男记下了水产老板的姓名地址。一晚上喝了很多酒,顾寒屿找了个代驾送他回家,醉醺醺下车往旅馆方向走,忽然发现一个酷似张聪的人就在不远处和他走对面。想也不想,他快步上前,张聪也认出来他,呆滞了几秒钟,看他气势汹汹向自己跑过来,瞬间警觉,拔腿就跑,顾寒屿忍着头痛,拼尽全力追了他两条街才抓住他衣襟,几番搏斗把他按倒在地上。“跑什么跑?你他妈的还有胆子跑。”顾寒屿揪着张聪衣领子,趁着酒劲就给了他重重一拳。张聪被打得眼冒金星,想还手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顾寒屿的手牢牢困住他,他想动都没法动。把张聪凑得满脸是血,顾寒屿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带到墙角,威胁他:“老实点,不然老子弄死你。”“你……你要干什么?”张聪吓得脸都黄了,声音也颤抖着。“三年让你去江京找顾今洋拿货的人是谁?”顾寒屿腾出一只手用胳膊顶着他下巴,只要他敢不老实,就拧断他脖子。“顾……顾今洋,你是说那个……江京博物馆的装裱师傅?”张聪回忆着,似乎是有这么一号人。三年前他在江京蹲了好几个月,就是为了从顾今洋手里拿货,那老东西非常不配合,没少被他教训。“对,谁让你去找他的?”张聪没说话,直到顾寒屿几拳打在他肚子上,他才知道眼前这个目露凶光的男人下手又狠又毒,只得招供,他不知道老板真名,只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山爷,他每次按照指令从各地收了货,都会把货送到山爷那里,山爷验了货以后再通知祁凤轩去把货拿到勤古斋寄存,等待买家。“山爷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就连他长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只知道他是古玩行里的高人,出手也非常阔绰,我每次替他跑差事,他都给我丰厚报酬。”张聪说话的时候牙齿直打寒颤。顾寒屿问得差不多,把他带到自己车前,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头套罩在他脑袋上,把他塞进车后座。眼前一片漆黑,张聪大气都不敢喘,他表舅祁凤轩被打得有多惨他是见识过的,回家以后人好几天痴痴呆呆,这些人都是亡命徒,自己要是反抗,没准就被扔黄河里喂鱼去了。感觉到手上被戴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张聪内心一凛,似乎是手铐,而手铐的那一头则被靠在车门把手上。车开了一段时间,张聪听到前座的顾寒屿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半个多小时后,有一伙人过来,打开车门把他拉下车,之后他稀里糊涂间上了另一辆车。顾寒屿在车里看着前面那辆车带着张聪离去,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一番折腾,他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想着酒驾不安全,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步行回旅馆。西安的秋天比南方来得早,清冷的月亮像个白玉盘挂在天边,应该是快到中秋了吧,月亮都圆了,不知道此时此刻,杭州那几个人在做什么,本来想好了这边一结束就过去,上回和商裳闹得不愉快,这个计划怕是要取消。眼下烦恼的不是去不去杭州,而是怎么才能把借她的钱还给她,她说得对,他自己的事不该让她跟着往里贴钱,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他如今孑然一身,也给不了她什么承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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