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酸溜溜的,一肚子的窝火,却没地方发泄。“皇后、七皇子,我与王妃正在沐浴,多有冒犯。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鹜王,是本宫冒犯了。”皇后也面露尴尬之色,这种闺中之事,她闯入打扰,传出去,对她的声誉也不好。独孤鹜行动不便,刺客不是他。至于凤白泠,她既然在和独孤鹜沐浴,又面色如常,刺客也不是她。那刺客,究竟是谁?皇后心中困惑。“皇后娘娘,我这就派人去搜,只要刺客还在宫里,一定会给娘娘一个交代。”东方离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带着侍卫就匆匆离开了。皇后看了眼手中的藤刺,嘴角扬了扬,她就不信,今晚那刺客能逃出宫去。屋子里,独孤鹜肩上,靠着凤白泠。听到皇后的脚步走远后,独孤鹜才冷声道。“戏演完了。”“你早就知道,蜡烛里有迷药?你是假装昏迷的?”凤白泠看了眼屋子里的香薰蜡烛,早就被熄灭了,一根新的蜡烛点的好好的。“不假装,怎么知道你要来一出夜探皇宫。”独孤鹜冷声道。“起来。”他推了推凤白泠。凤白泠的身上,其实穿了衣服,只是因为长发散落的缘故,皇后和东方离都没有发现。只是沐浴的缘故,那衣服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将她一身曲线都勾勒了出来,独孤鹜看了一眼,就迅速撇开了头。“不是我不起来,我起不来。我中毒了。”凤白泠用水箭斩落了那一根藤刺后,就一路狂奔,她当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到独孤鹜这,就没事了。这男人,天塌下来,也能扛着。可她忘记了,木之圣印培养出来的植物,哪里会是普通的植物。她一路狂奔,毒发作的更快。等到她回到屋子里,跳进木桶,和独孤鹜来了这么一出鸳鸯浴的大戏后,她的毒也彻底发作了。她的脚,已经麻了,根本迈不开。独孤鹜看了眼凤白泠,对方说话有气无力。他伸手,一把将凤白泠的脚给捞了出来。“你轻点,那是脚,不是棒槌,你快给我掰断了。”凤白泠一脸的无语。独孤鹜撕开了凤白泠的衣裙,视线落到了她的左腿脚踝上。几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中。哪怕是独孤鹜这么挑剔的人,看凤白泠的的腿,也觉得她的腿长得极好。又长又直,那几个伤口显得更加碍眼。伤口上的血,已经变成了黑色。“帮我……”凤白泠磨磨蹭蹭,从身上摸出了急救箱。这时候,她要先切开伤口,放出毒血。再打一针破伤风,吃解毒药。可因为毒的影响,她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独孤鹜眯起了眼,他盯着伤口,忽的,俯下身。男人柔软冰冷的唇,下一刻就贴在了凤白泠的脚踝上。凤白泠浑身一颤,那双漆黑剔透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心跳不禁加快了。男人的唇落到了她的伤口上,吸了起来。体内,帝王之气一下子涌入。凤白泠只觉得浑身的毛孔一颤,就如被电击一般。她的脸一阵滚烫,一时之间,竟连中毒都忘了。她让他帮忙找药,可没让他轻薄她!虽然是在22世纪经历了各种大场面,可她身心都还是一个生了娃的“处”啊!下一刻,凤白泠觉得腿又能动了。第367章 夫妻同心,第一回啪,凤白泠的脚丫子正中独孤鹜的俊脸。两人骤然分开。浴桶里,一男一女神情各异。凤白泠的心跳漏了一拍。男人的脸色,阴云密布,配上光着的上身,还有嘴角的血,禁欲味十足。“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独孤鹜擦了擦嘴角的血,刀子般的目光剜过凤白泠的脸。“我,我脚抽筋。”凤白泠理直气壮道。男人冷笑一声,五指一拢,凤白泠惊呼一声,身子失去控制,倾向独孤鹜。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烙在她的唇上,凤白泠脑中,一阵轰鸣。独孤鹜本想惩罚惩罚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可蜻蜓点水的一吻落下时。女人身上的冷香,还有光滑的皮肤,让独孤鹜浑身一颤。他有种想要细细品尝身下女人的冲动,脑海中,闪过一幕。两道疯狂的身影纠缠在一起。这一幕,很熟悉。嘭——浴桶应声裂开。水花洒落了一地。凤白泠的唇肿的老高,她的眼中,犹如盛了星光,亮的惊人。唇边,还留着女人甜美滋味。独孤鹜嗓音沙哑。“下次,再敢对我下毒,我就打断你的腿。”凤白泠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夺门而出。一直跑出了老远,她的心里还如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脸颊发红,耳根子更是烫的犹如老铁般。“呸,狗男人!”凤白泠狠狠啐了一口。得亏了用水之圣印之力,打破了浴桶,否则,她怕是会被那狗男人给生吞活剥了。“早晚我要一脚踹了这狗男人。”凤白泠缓过了一口气,大脑才恢复了正常思考能力。她看看脚上的伤,又用急救箱里的药做了紧急处理。待到她回到侧殿时,独孤鹜已经收拾妥当,手上拿着一本册子,低头翻阅着。萤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脸就如开了美颜一样,镀了层柔光,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俊美。凤白泠进来时,他连多余的目光都没给凤白泠一眼。气氛一度尴尬,凤白泠深吸了口气,内心权衡一番,还是决定将鸾宫的发现,告诉独孤鹜。“独孤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夜闯鸾宫?”“你怀疑皇后是赵昂身后的幕后主使。”独孤鹜声音低沉,漫不经心翻过一页书。“你早就知道了?”凤白泠一惊,盘腿坐到独孤鹜的榻上。独孤鹜的眼角,瞟了她一眼。女人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皂角的香气。“其实,我怀疑圣上生病另有原因,月前,我在皇宫看到了情兰……”凤白泠将情蛊之事,告诉了独孤鹜。她权衡利弊过,她孤身一人,根本无法和皇后抗衡。她和独孤鹜如今是夫妻,虽然是名义上的,可好歹也是一条船上的,她只能选择相信独孤鹜。“竟是情蛊,难怪这些日子,永业帝想立东方成为太子。”独孤鹜并无惊色,凤白泠的坦白,让他心情不错。她夜闯鸾宫,还受了伤,蠢得让他想要发火。鸾宫那种地方,是她这种三脚猫功夫轻易可以去的?他可不是在担心她,只是她如今是鹜王妃,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