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出来接他们,见两人都淋的跟大雾里走了一趟回来一般,在那说着:“怎么淋成这样,我去拿毛巾。”说着转身就走。知只睫毛上都是沾满水珠,在佣人拿毛巾过来后,她这才感觉自己身上是真的湿掉了,她立马用围巾裹着自己,又抬头去看周津南,他不比她好多少,他的外套是深色的,可就算是深色的,也能够看到外套颜色深了一层,明显上半身也都湿掉了。他在那拿毛巾处理,见知只盯着,他看向她:“还看,把自己身上擦擦。”知只笑着说:“是你要去散步的,又不怪我。”他刚才算是抓了她一路,她跟只跳脱的猴子一般,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抓了回来。周津南说:“倒是我的错了。”一旁的佣人见两人难得的在斗嘴,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是谁的错,只说:“您跟安酥小姐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冬雨容易寒着。”知只朝他翘了翘嘴唇,一副自己斗赢了的模样,裹着毛巾就上了楼。周津南还在那处理这身上的湿气,他唇边的笑久久都没下去。佣人感觉的到他心情很好,接过了他手上的毛巾说:“我去给您备衣服。”周津南嗯了一声,低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笑意更深。知只回到房间后,将门关上,靠在门上那一刻觉得自己情绪好像有点不对,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能够这么和谐共存了?她想了想脸色一瞬间有点难看了,她赶忙进了浴室去洗澡。寒,还真寒。周津南在这边还是没有多待,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他让佣人煮一碗姜茶上楼,人便离开了,可能是还有事情。而知只在他离开后,突然想起雨都跟他淋了,他还没告诉她父母的事情。她朝着窗户口跑了过去,然后趴在窗台,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车开了出去。知只很是懊恼,一时忘记了。第641章 解苦第二天早上知只醒来就感觉头昏眼花,手脚无力,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躺在床上久久都没动,过了十点,楼下佣人见她今天一直都没下楼,上了一趟楼,到房间发现人趴在床上没有动,佣人推门进去笑着询问:“您这是还要睡吗?”知只没有回应她,佣人感觉到不对劲,走了过去,发现她脑袋缩在被子里,脸颊发红,嘴张着在呼吸。佣人伸手去触碰她额头,一触碰,佣人吓死了,在那哎呀叫了一声说:“您发烧了?!”是的,知只发烧,不用测量,她都感觉自己发烧了,全身无力,她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佣人看着她烧成这样急了,立马就下楼去打电话。周津南正在许家,跟许家的亲戚谈笑,而许家也正是一片其乐融融,许娴姿坐在他身边,跟他一起陪着许家的客人,这时,他手机响了。许娴姿听到他手机在口袋里的震动,立马看向他。周津南将手机从口袋内拿了出来看一眼,只是一眼,他便从沙发上起了身,对许娴姿说:“我接个电话。”正好有人跟许娴姿说话,许娴姿笑着回答:“好。”周津南起了身去了外面,他喂了一声。电话里面传来春丽园那边佣人的声音:“周先生,安小姐发烧了!”“发烧?”周津南在听到这两个字,眉头就紧了,他问:“情况现在怎么样?”“浑身发烫呢,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也不怎么动。”周津南想了几秒:“先叫医生过来。”佣人说:“好。”佣人来不及多说,先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立马去打医生的电话。周津南接到这通电话后,就回了许家大厅。许娴姿还在跟家里的亲戚聊天,在他过来了后,手下意识抱住他手臂,问:“谁的电话?”“一些公事上的事情。”许娴姿哦了一声,因为有亲戚继续在跟她问着话,所以许娴姿只能转过身,又再次去看向对方。而周津南在接完那通电话后,手上握着手机,坐在那一直都没再动过。许娴姿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因为许家大厅实在太多人了,两人婚事在即,所以双方两边家里的客人都需要招呼,而关于周津南接完电话后的沉默,她实在没怎么察觉。中途有人来敬两人酒,周津南也举杯喝了。在喝完那杯酒后,他对许娴姿说:“有点事情我先走一趟。”中午他是要在这边吃饭的,许娴姿听到他话,脸上笑容一顿:“你要走吗?那午餐怎么办?”周津南说:“午餐不用准备我的,你帮我招呼下客人?”周津南的手落在她肩膀上,轻声询问她。许娴姿知道津南很少有过这样的场合中途离开的,她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让他在这样的场合下突然要离开,许娴姿想了一会说:“好…那你先去。”“好的。”周津南也没再说太多,从沙发上起身,便从许家大厅悄然离开了。许娴姿没有去送,怕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背影匆匆离去。这边周津南在上车后,对司机说:“车开快点。”司机听到他这句话当即说:“好。”于是车子以一百多的码数开到了春丽园这边。在周津南到春丽园,许娴姿的母亲许夫人发现津南不在,便问许娴姿:“津南人呢?”许娴姿说:“他……好像有点什么事。”“什么事啊,家里这么多客人。”许娴姿回答:“不知道呢,应该是公事上的事情。”许母想到周家如今的麻烦,点头说:“这样啊。”许家人实在是太多了,母女两人也没再继续交谈。周津南到了春丽园后,从车上下来,径直朝着楼上走去,这边医生已经过来了,在楼上,佣人听到车声就迎了过来。到楼上后,周津南到房间里后,医生刚给知只检查完。知只还是脸色发烫的躺在床上。医生朝周津南走了过来说:“要吃点退烧药,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没事。”周津南听到后,倒是平静的回了句:“好的。”医生开完药后,就走了。周津南让佣人去备药。躺在床上的知只是没想到他会来,她全身无力的说:“你怎么来了。”周津南看着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开口说:“是谁昨天不打伞淋雨?”知只说:“不是你吗。”她倒是理直气壮,周津南倒被她气笑了。“我让你淋雨,可没让你一直淋雨。”知只鼻子已经塞了,声音闷闷的说:“反正都是你。”“是我就是我。”他懒得跟她争辩。在佣人把水端上来后,他从佣人手上接过水杯,在她床边坐下:“把药喝了。”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低了很多。知只问:“我可以不喝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