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赆,你压疼我了。”“乖,起开些。”酸知也不知道人到底听不听的懂,她只能柔了声音和人好好的说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中悄然改变的情绪。还好,陈赆真的很乖。酸知挣脱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一会她又犯难了。她怎么让他吃药?黑暗中,酸知是红着脸跑出男人的帐篷的。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她依旧喘着气。想到那些药丸,她就脸红。不管她怎么给他喂,男人就是不吃下去。最后还是她硬塞进去,又……酸知想到自己亲了男人的嘴巴,心跳又开始了。从前不觉得难为情,怎么过了四年,倒是羞涩起来了?酸知忍不住的唾弃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感受到嘴巴里残留的苦涩味,酸知忍不住的喝了一杯水。陈赆长得好看,从前便是。第19章 不说话,我亲你了酸知哄人吃了药,如今待在了自己的帐篷,想着事情。经过今晚的事情,她真的有些确定了。陈赆真的还在喜欢她。所以,那个人没有骗她。酸知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未来的陈赆。想到刚刚的事情,陈赆黏着她,整个人都乖乖的,她也有些心软。酸知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颜控。她曾经和陈赆在一起,除了因为个人恩怨想要耍他,还因为他长得确实很好看。陈赆,是她见过长得 最好看的人了。酸知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唾弃自己。不过,如果未来她真的嫁给了陈赆,那今晚喂药亲亲的话,她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在意了?酸知宽慰自己,也就不去想太多了。还好,她听着顾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她也就没有再去男人的帐篷了。夜渐渐的下沉。酸知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在职高读书的时候。酸知那个时候算是小太妹,但是却从来没有对别人霸凌过。她这样的浑,不过是想引起自己母亲的注意。就像是叛逆时期的人,总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引起别人的注意。酸知的母亲和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不合离婚了。她那个时候才6岁。6岁之前,酸父总是会夸她,夸她长的可爱。夸她学东西特别的快,甚至每次下班的时候,他都会第一个来抱她关心她。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父母有一天会离婚了。离婚的时候也没有让她知道,6岁离的婚,她7岁才知道。酸知所有的疑问,都在7岁那年得到了答案。6岁离婚离婚之后的酸父酸母都开始了新生活。酸父也不再事事关心她。小小的酸知也不懂,母亲为什么总是浓妆艳抹的很晚才回来。爸爸为什么都不抱她了?她6岁那年只知道酸父经常在她的面前夸隔壁的小男孩有多可爱,有多听话。如果隔壁的小男孩才是他的孩子就好了。那时候酸知也不懂酸父的意思。直到7岁那年,法院的判官问她要跟谁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了。父母早早就离婚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恩爱了。所以有的时候在一些分寸上就欠缺考虑。母亲夜不归宿,父亲也和从前不一样,甚至在她的跟前经常夸隔壁的小孩。小小的酸知不懂,也不懂什么关系,她只知道,是不是因为隔壁的小孩,爸爸才不要她了?是不是因为隔壁的小孩,爸妈才不要她,要离婚了?这也是酸知为什么讨厌陈赆的原因。从小就讨厌。可是陈赆从小到大都喜欢黏着她。就算是后来她长大了一些,知道这不关陈赆的事情,她还是不想承认。她就是自欺欺人。所以后来才有了那件事,她要陈赆做她的男朋友。她不是讨厌尖子生,只是讨厌陈赆这种尖子生。准确的说,她讨厌陈赆。“陈赆,你喜欢我?”梦里的酸知穿着好看的裙子,淡粉色的,后背镂空了一些。她悄悄的蹭着男人的喉结,轻轻的。她肉眼可见的看着陈赆的耳朵为她红了一些。她看着男人的大手抚着她的后背,他在心动。“嗯。”她亲耳听到男人弄弄的鼻音,他说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你。”梦里的酸知恶劣的很,看着男人的样子,嘴角微勾。那是刚刚读职高的时候,酸知身边的人告诉她,隔壁三中有个尖子生偷偷的跟着她。所以她恶劣的逗着人。酸知眼前的画面一转,就看见了往常乖巧的男人手中拿着锁链,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嘴角带着笑意,可是有些瘆人。“是嘛?”“姐姐不喜欢我?”“可是我没了姐姐不行的。”“知知,过来。”梦里是男人拿着锁链,绑着酸知的腿脚的画面。酸知是被吓醒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水。她是疯了才会梦到前尘往事。也是疯了才会臆想陈赆绑她的事。陈赆这么的乖,才不会干这种事。酸知安抚了自己一下,才叹了一口气。其实她父母离婚的事情,确实不关陈赆的事情。无非就是两人一离婚,又不想让对方占太多的便宜,所以就少了伪装。现在回想起来,酸父在她的面前时常夸隔壁小孩陈赆,都是在酸母的面前的。所以,其实是说给酸知母亲听的。只是他忘了,酸知不小了,她会记着的。酸知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好久好久,久到她想起了陈赆昨天的话才反应过来。今天要去临市!!!酸知洗漱完了之后,就等着隔壁的动静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隔壁迟迟没有动静,她生怕人还没有退烧。酸知踌躇了一会,还是打算去瞧瞧。帐篷开了又关,伴随着一声摩擦声。酸知捂着自己的鼻子往后退了一步。她竟是又一次撞上了男人的胸膛,疼。都不知道他的胸口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的硬。陈赆从女人撞上来的时候,眼眸就紧紧的盯着人了。看着她鼻尖微红,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想,就是说什么的话,酸知这个坏女人也不在意的吧?陈赆自嘲的勾唇,转身朝着越野车走去。久久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才忍不住的偏头说了一句。“撞傻了?”“还是需要老子抱你?”陈赆说话凶,眼神也凶。就像是恶狠狠的老虎似的,盯着自己的食物不放。酸知听着他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跟着跑过去了。她口中的那些关心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