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裴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东都轩郡王。唯有不老容颜,加之修真界的延寿丹才可以达成此事。光是不老丹,已经耗尽大周的财力向修真界换取。再要延寿丹,势必更加困难。凡人超乎寻常的延寿,乃是违背天道自然的法则。以顺天道而行的修士,更不会同意这种背道的事。不然,修士定会为此背负孽债。胡裴昂面叹息一声,正见晁错快速地收回望来的目光、再同士兵你来我往的过招。晁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险而又险得避开对手的戟刺。胡裴不可抑制地弯起唇角,朝身旁的轩辕端笑道:“殿下,听军医说雪莲泡茶可以润肺养心,可有兴趣一品?”轩辕端刚因胡裴的话心里自我建设完,闻言,扬眉道:“自然,请。”雪地上,晁错直接一枪挑开对手的长戟,气乎恼乎道:“不打了。”说完就要走,却被石振勇一刀给砍回场地内。石振勇肩抗大刀,打趣道:“怎么?喜欢的胡大人跟人家有说有笑还入了帐,你吃醋了?”晁错咬牙,硬声回道:“我胸骨的伤还没好全呢。”“得了吧。不知道是那雪莲的作用,还是你那胡大人的血有效,你龙精虎猛得很啊,就差把人按在帐里翘臀摇摆了。”石振勇说完,就举刀杀向他,“我来会会你。”晁错被他说得脸热,见状,举枪一挡。刀枪碰触闪出一片火星。他直接被石振勇逼回场内。这会,晁错真得没法转移注意力。石振勇握刀横劈,心神拐道的晁错就差点被削掉发髻,令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应对再次袭来的大刀。两山夹道的栅墙上方,轩辕易安领兵在夹道严守。铁甲军和神鹤甲已经打退两拨摩尔人的狼熊进攻,令发狂的摩尔人转道向远处的雪地针叶林去冒险进入大周。轩辕凌天就带铁甲军和天机宗弟子在针叶林设陷阱、严防死守,以防摩尔人的突进。胡裴和轩辕端随军医进入放置当初摩尔人送来的冰箱帐内。胡裴朝军医道:“你把这几箱雪莲在此帐内以热炭炙成干花,碾碎后混入将士的饮食里,供给将士服用。另外,这几只冰箱再装满干草,在三皇子的军队到来前务必使它们在暖帐内融化,腐烂成泥。”军医闻言一惊,凝目看向轩辕端,见督军颔首,就依言照做。胡裴凝目在军医的面容上,眼神攻势下令他不得不抬眼望来。军医的瞳眸微张,一下子望入胡裴的眼瞳深处,耳听胡裴缥缈的声音,不自觉地点了头。等胡裴和轩辕端离去,军医只记得一句【阻止大周的铁骑为了雪莲进入北原,才可以减少两族更多的战争,减少更多的将士牺牲。】轩辕端理解胡裴销毁雪莲得这种做法。若这些雪莲进金都,不止狄赓帝会贪婪,就连普通大臣、富豪也会起争抢的心思。不过,即使没有这几箱雪莲,也不可能阻止即将到来的轩辕玄进入北原。只要轩辕玄进入北原腹地,那么北原就是轩辕玄的葬身之处。话说,轩辕睿已经上了天机宗,但能不能被留在天机宗坐享功成,还要看轩辕凌天同摩尔人的战争里空出手来后再做定夺。至于那枚传闻里的轩辕龙令……轩辕端早已不再去想:【倘若前面竞争的皇子都死去,余下一人可继位,又何惧哉一枚远在西北的龙令?】夜间,胡裴正在宽衣,帐篷的门帘轻动,冷风摇曳煤灯暗影。他停了手,却被一道炙热的身影环住腰间。胡裴没有拒绝,也没有多动,而是静静地等待身后的人说话。晁错抱紧了他紧实的腰身,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白日里胡裴和轩辕端站在一起都令他窒息到失神,这会入了胡裴的营帐,嗅着他身上的幽幽冷香,觉得这样就好满足。胡裴等了会,听不到他出声,按在腰间越发箍紧的晁错手臂上。他发现了一点,晁错动心忍性的本领提高了,那地方至今还没起来。胡裴脑子发轻,【怎么想到那地方去了?!】“晁错……”“嗯。”晁错心里一热,发出声鼻音,激得他和怀里的胡裴都颤栗下。胡裴感受到他身体在瞬间起的变化,垂眸压下唇角不自觉泛起的笑意。“你又戳到我了。”“嗯!?”晁错只觉得热,怀里的身体散发诱人的香味,就想不管不顾不知羞得做翻青年人的冲动事。“你那……铁杵,又戳着我了。”胡裴倾身向前,实在是晁错那地方隔着衣衫都能烫到人。晁错脸色爆红,但是舍不得他离开,往前跟进下。他这身板一前倾,胡裴往前一躲,就把两人往前头的帐榻上带去。晁错眼见胡裴带着他要砸在床板上,身体自动反应过来,脚尖一用力,两人调转了方位。便是这样柔软的床榻,他也舍不得伤到胡裴,更舍不得松开他,顺势把人正面转向自己,硬是坐了胡裴身下的垫子。晁错自己背朝下,砸在榻上,怀里依旧紧紧地抱着心悦的胡裴。--------------------第55章 ==================风声呜咽、雪飘如絮,帐内灯影错错,两道交叠的身影映在帐幔上。胡裴撞在晁错硬实的胸膛口,担心他之前受的伤,往上摸了摸。一手的硬肉,晁错还因此紧张绷紧了肌肉。意识到这点,胡裴就住了手。晁错却把手上移,抓紧了胡裴的手按在心口,令他感受到自己激亢的心跳。为了此刻,心机如晁错直接退下了白日的铠甲,一身便服而来。两人的手一者温凉,一者烫热,交互彼此的温度,连呼吸都吹拂在对方的脸上。昏黄的煤油灯下,四目相对。晁错惑在他的眼波里,猛地就昂头撞亲了上去。“唔……”胡裴呼吸急促,在他亲来时头一撇与他交颈在一处。“晁错,别这样。”晁错咬牙,忍得极为辛苦,额间都敷了薄汗。但是蹭了蹭颈项交卧的胡裴侧脸颊,那爽滑的触感令他的心如雷鼓跳动,暗哑又忍耐道,“阿裴,不可以吗?”嗓音里隐忍的力量,如同春日的花骨朵在努力绽放自身时,涌出全部的力量。低语浮在胡裴微痒的耳边,扎种在他柔软的心上。感受着晁错另一只游走的手,胡裴更紧地拥抱他。“嗯哼……”晁错被抱得太紧,轻嘤了声,呼吸越发急促。他好想好想……但是,心里有一道枷锁,那道锁扣令他隐忍而不敢亵渎胡裴。在胡裴不主动的情形下,晁错忍得委实的痛苦。五大三粗的个儿昂看俯视下来的胡裴面容。晁错的目光流萤星点灯,吧唧下嘴,委屈巴巴:“阿裴,我……”胡裴的眼里闪烁温柔的眸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