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严文淡定地放下电脑,坐进了景明明的警车里。
景明明喊:“阿梨,你不跟车吗?”
肖甜梨摇了摇头,“我自己开回去。你们不用担心我。”
景明明看了眼她重新处理包扎过的手指头,讲:“刚才医生说,由于初步处理消毒不好,已经感染了。你自己多注意,别以为自己壮如牛,就真的壮如牛了。”
“知道了,哥哥,长气!”她升起车窗,发动车子,嚣张地扬长而去。
回到夏海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肖甜梨自己开车,没有回家,只是在街道上随意逛荡。
最后,她停在了她侦探所附近的十色店前。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明十坐在花园里,自己和自己下棋。
更深露重,他的肩膀沾染了水汽,微微湿润。
他听见声音,抬头去看,见是她,久久未曾放下的棋子,终于落下。
但她被拔掉了一只手指甲,他是知道的。
被动刑,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这就是十夜侦探所的老板。
“明老板,我有点累,借你地方坐一下,最好能有一杯热可可和朱古力。”
“你稍等。”他将门打开,里面的暖气混着朱古力的香散了出来,十分温暖。他讲:“进去坐,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