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洗漱过,又躺下,主要是没力气。“你们这人太能喝了。”萧宸发出灵魂感叹。柳芽笑着给他揉着额头:“舒服一点没?”萧宸嗯了一下,有气无力的慢慢又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村长醒来也不好意思的不行。昨天也拿了,也吃了,结果今天早上还要吃一顿。今天大家将昨天的猪肉啥的都整理好。就准备着过年了。正好蔬菜也收了一批,王琴也过来了,拿走了一些。她平时不少干活,就算赚的,要是白拿她也不好意思。中午就吃上了酸菜炖血肠,以及蒜泥血肠。昨天没吃上酸菜的萧宸表示喜欢。酸菜腌好之后,昨天是第一次做呢。家里一下少了这么几个张嘴兽,大家轻松多了。主要是吧,猪能吃,跟别的张嘴的还不是一路,单独弄还是有点麻烦的。眼看过年,居然跟去年一样,大风又吹起来了。气温又下降了十几度,更是出不去。不过都要过年了,大家等着的就是年后暖和时候。今年的年夜饭也是十个菜一个汤还有一个甜食。今年的收音机晚会,与去年比,换了几个人。但是一样的是唱歌,朗诵,鼓励。还是有很多人跟大家一起度过灾难。纵然这一年,又有不少人没有了。除夕夜里,萧宸死活不喝酒了,马芬只好陪着周志高喝。柳芽也跟了一杯白酒。萧宸别说喝,如今闻着酒味都不舒服。叫周志高笑他:“这酒量还行?”“不行就不行吧,真不行,我认输了。”萧宸摇头。柳芽笑起来。听着晚会,吃着饭,到点还有部队送来的一些鞭炮。倒也勉强有个过年的气氛了。到了十二点,萧宸用水代替酒:“来,爸妈,芽芽,咱们碰一个,今年会比去年好。”大家笑着碰了一下,都喝了。是不是比去年好不知道,反正新一年,大家也会更努力的生活下去的。第94章 鸠占鹊巢接下来的日子,一如去年。大家等待着暖和的日子来临。终于农历三月开始,有了暖和的迹象,还像是去年一般。不过今年有个更直观的就是河水渐渐解冻,慢慢流动起来了。而随着山上的雪化开,河水又多了一些。就在河床两边的雪地里,居然翻开就看见了翠绿的草。人们惊讶之极。照着过去,三月确实已经绿了。但是去年还没有呢。柳芽家的暖棚也又开始疯狂长草,不过拔得多了,根系也少了,比起去年好多了。柳芽和萧宸在村里走着。“觉得不,今年有点不一样。”萧宸拉着柳芽的手。“是吧,说不上来,感觉是不一样。”柳芽点头。“你看。”萧宸指着一棵树:“看那些小树枝和树芽。”柳芽看过去,这是一颗枣树,基本每家每户都有的,要么在院子里,要么在墙外。今年,这棵树看起来枝桠格外的……多?明明一个冬天与春天都冻着,就算是如今,还是有零下十来度的温度,可这树,却像是已经开始长了。或许说,是早就开始长了的样子。“去年就觉得植物长得特别好,今年……更好了。”萧宸道。“野草太好,庄稼就又完蛋。”柳芽叹气。他们家如今是不缺吃喝,可就这么下去,谁家也没用啊。“没事,想想如果植物这样,动物也是一样。只要能活下来,总会有新的方法以及法则的。”萧宸道。两个人在村里转了一圈,该看的看了,回去就跟家里人说了。“那今年药材应该也多,只是这粮食……”马芬叹气。“离得山近,自然就更难。不过下面,或者是别的地方,那可是有千里沃野的,自然还是能生产很多粮食。我们不管是用肉食换,还是用药材换,肯定还是能保持。或许说不定,倒是反倒是别人更想跟我们换。”萧宸道。“也是,你们不是明天想去县城么,咱家都去吧。也有一年多不去了。”马芬道。“你们去吧,家里咋能没人。我跟两只狗一起看家吧。”周志高笑呵呵的。家里人都笑了。“一次一个,下回带爸爸去。”萧宸道。“明天叫芽芽跟您在家里吧。”萧宸又补充。“那算了,你们小两口去吧,我们再过几天,反正天暖和了,你们也不止去一趟。”马芬笑道。最后还是柳芽和萧宸去看看。没想到这一看。还真就看出事了来了。第二天上午去了县城,想着去年都没去城里的房子去看过,今年就去看看。刚上去,就发现门锁坏的。门虽然关着,是从里面不知怎么关着。柳芽皱眉,这是有人住?拉门没拉开,就敲门。过了一会,有个中年男人在门里问:“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为什么住我家?”柳芽气笑了。里面半天没动静。柳芽不耐烦的踹了一脚。半天又是个女人,也是中年的声音:“这……你咋说是你家呢,这就是我家呀。”“我说阿姨,我就去年没来,我这钥匙在,房产证也能拿来。你们这么说就不好了吧?”柳芽真是觉得搞笑了。里面又过了好一会,那女人才又道:“我们也不知道……”“开门。”柳芽烦躁。这房子虽然她基本没有住,但是装修也是她的主意,弄得挺好的。如今还不知道什么样了。再怎么样,额也是她自己的东西,叫人糟蹋了就不高兴。里面悉悉索索半天,终于还是开了门。是个中年女人,看着五十岁多的样子,看见门口的柳芽和她身边高大的萧宸,呐呐道:“我家房子坏了,我们亲戚在这里……就过来了……”“你亲戚在这里?”柳芽问。“就楼下……”那女人也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柳芽往里一看,就糟心的不行了。果然被糟蹋的不像样子。窗户上都贴了纸,估计是防寒。墙壁也黑乎乎的,家具乱七八糟……还好她去年最后一趟来的时候,把这里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不过电器什么的,还是被糟蹋的乱七八糟了。见柳芽面色难看,这一对夫妻又是尴尬又是惶恐。还没个结果呢,就听见有人上来了。如今电梯用不了,自然都是走路。只见上来三个男人,一个中年,两个青年。“你们谁呀?你们干嘛的?在我家干嘛呢?”一个年轻人上来就开始咋呼。手里还拿着个棍子。柳芽正一肚子歇火呢,萧宸一个没拦住,她反身就是一脚。那青年没站稳,当即就滚下去了。这一节台阶七节,倒也摔不死,但是疼啊。另外两人都懵了,半天才大喊大叫的说杀人了打了。屋里那夫妻俩,女人吓坏了:“哎哟别打别打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楼下的中年男人可不许:“走什么走,这小娘们打了我儿子,必须赔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