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我就不摸腹,而是摸……”鸡儿这个词儿还没说出来,就被柏之庭敲了一下脑袋。“什么都说!”贺唳嘿嘿傻笑。往前又拱了拱。“哥,处男?”“睡觉行不行?”“说嘛!”“明天我手术,不说没意义的话。”“那我们俩抱头痛哭?我说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不能活了。你说我要活着,实在不行下辈子?这剧情有些狗血!说点遗憾啥的,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完成?”“我遗憾多了,但其中没这条!”“我估计这是你最大的遗憾,你看你,又帅又有才,有钱颜值高,偏偏三十好几了还是个处男,这让多少人唏嘘啊。要不我帮你破个身?从处男变成男人?”贺唳打定主意要耍流氓了!伸手去扯柏之庭的睡裤。柏之庭胡乱的阻挡,抓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按住。“兔崽子,你在胡闹我把你一脚踹下去!”“哦!”贺唳不满意也只好妥协,别看柏之庭病着呢,力气好大。他要不从还真的没办法下手。“那咱们俗套的抱头痛哭?”“我不哭,我手术完就能康复了,大好前程我哭什么?”柏之庭松开贺唳,这就要往被子里钻,贺唳赶紧给他弄好枕头,让他躺的舒服一些。“康复后我就举行大型的庆祝酒会,明年开春大刀阔斧的进行商业运作,拿下几单大生意,搞好公司正面形象,促进股票飙升,提高公司整体形象,增加公司实力,挤进亚洲百强,进入福布斯排行榜。”柏之庭壮志踌躇,别看眼睛不太好,明天的手术生死各半,但他对未来充满了计划。提起来脸上都有光。贺唳把自己当成喇叭花,托着腮帮眼睛亮亮的看着柏之庭。自信让人非常有魅力!柏之庭就特别有风采。特别迷人。“我脑子里有好多经商的想法。就你知道今年政府招商引资来的力鸣高科公司吗?估计你不太看新闻,不了解这些。我想和力鸣高科合作。”贺唳笑容大大的。柏之庭拍拍贺唳的腿。“跟着哥哥做生意,月薪百万那只是基础。”贺唳嗯嗯嗯的满口答应。“刚解决掉那么多绊脚石,手术失败死了?我怎么也不甘心啊。害我出车祸的凶手还没找到,死了我也闭不上眼。不死,撑过去,就是属于咱们的天下。”屋内的灯光温和,柏之庭穿了一身珠光色的丝绸睡衣,洗完澡后头发随意,脸上有自信的笑容,还有对成功的执著,灯光照在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温暖的光晕,发丝都带着温和,眼睛没有焦距,但黑漆漆的清澈见底,温柔低笑,温润君子如琢如磨。“哥,你好帅哦。”贺唳充满了崇拜。“心脏都过速了!”“嘴甜!”柏之庭笑着抓抓贺唳的脑袋。贺唳控制不住自己,挺腰抬头,嗖的在柏之庭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柏之庭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贺唳会突然给他一个亲吻。“我嘴甜吗?”贺唳没有躲开,而是小声的询问。柏之庭缓过神来,感受得到他的气息吹拂着自己的脸,弄得自己脸发热,明明看不到什么,但是能感受得到,他炙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似乎被细小电流电过一样麻麻酥酥的。抿了一下嘴唇,柏之庭有些慌乱。想呵斥他胡闹,想拉开太近的距离,想……贺唳这次还是出其不意,对,他欺负的就是柏之庭眼睛看不到无法闪躲。再次亲吻上柏之庭的嘴唇。这次却没有和上次那么仓促,说是亲不如说是贴,这次贴合,柏之庭没有当场一把推开他,贺唳胆子大了。嘴唇蠕动,小心的吸允嘬弄,慢慢的贴合亲吻,在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想探进去的时候……“柏先生,您睡了吗?医生想和您在谈一下明天手术的事情。”床头的小灯一闪,传来护士的声音。柏之庭一把抓住贺唳的肩膀,微微推开。“我没睡。来就好。”贺唳下床穿睡衣。把大灯打开。柏之庭靠坐在床上,被子盖在腰部以下。医生很快来了,不仅有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还有国外来的医疗团队的主刀。再次强调了一下明天的手术内容,谁来主刀,明天的手术也会有很多其他医院的脑科医生来参观学习。能有一个小时,他们才走的。走之前安慰柏之庭,明天会是个幸运日。时候不早了,明早九点手术,七点就有护士来做最后的身体检查,估计六点左右就要起床洗漱收拾。这个吻,就像小孩子睡觉前手里的糖果,偷偷地舔了一口,很甜,却不敢再吃,藏在枕头底下。没有再次提起,可记在他们俩的心理。洗漱,换衣服,护士来测血压。柏家的两位堂兄,柏震宇柏裕丰也很早的就到了。柏裕丰是本市税务部门的副局,柏震宇在其他省市做副市长呢。柏之庭手术的大日子,关系到柏家和公司,这俩人必须坐镇。公司几位董事,高管也到了。说说笑笑,减少手术前的紧张气氛。护士推来了手术转移床,屋内所有人顿时不再说话。十几个人,空气内安静的针落地都能听得到。柏之庭笑出来。“等我出院,咱们一起喝酒。”“住院时间太长了,早点出院比什么都好。”堂兄安慰着柏之庭。“放松,别紧张。大爷爷当年给你算命就是否极泰来,一生富贵,长命百岁,小小的手术而已,很快就过去,养几天也就出院了。”“对,平常心,积极面对。”“柏总,加油啊!不要放弃啊!你说过咱们要上福布斯的!就等着你带领我们成亿万富豪呢!”“想着美酒美食,美女!”东一句,西一句,都在安慰着鼓励着柏之庭。柏之庭笑着点头,却没听到贺唳的话。“贺唳呢?”“叫我干嘛。”贺唳抽了下鼻子。说话声音囔囔的。“哭鼻子了?”“没有!”“没哭你抽什么鼻子?”“感冒。”柏之庭笑出来,嘴硬。“别哭,一会我就出来了。在外边等着我。”“哦。”贺唳又抽了下鼻子。柏之庭摸索着手术转运车,护士扶着,贺唳帮忙,躺在上头。房门打开,车轮子往前进,所有人的心都同时一紧。贺唳把他扶到车上躺好后,就没有松开柏之庭的手。柏之庭也紧紧地牵着他的手。穿走廊,进电梯,上楼,出电梯,护士说,家属可以在外边的等候厅等待。听到有医生在喊,患者来了!麻醉师准备吧!听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