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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我在筹备拍新的纪录片。”梁暮对张晨星说:“需要你帮我做幕后指导。”“我不懂拍纪录片。”“我拍清衣巷。”梁暮说:“以清衣巷为背景展开的故事,马爷爷说你爷爷、你爸爸当年都写过巷志。你可以找出来让我看看吗?”张晨星看了梁暮半天,竟然叹了口气:“你每次选的题材,都是不会火的。”“你又知道什么会火?”梁暮欲敲她脑袋:“你开那书店都快倒闭了。”张晨星偏着头躲开,认真喝酸奶。梁暮喝酒过脸,一听啤酒脸就通红,像个关公。“别人会以为你喝多了。”张晨星说。“我又不耍酒疯。”话是这样说,可当他们回到软卧车厢,两个上铺下车了,门一拉,就他们两个人,就显出了逼仄。梁暮扯了扯衣领故意吓张晨星:“这酒后劲挺大。待会儿我如果犯混蛋,你怪酒就行。”张晨星去把门打开,坐在过道里。梁暮头靠在窗户那一侧,双手交叠在脑后,腿在床上搭在一起,看到张晨星些微窘迫,突然笑了。“你坐一整夜吗?”梁暮问她。张晨星不看他,微微侧向那一侧窗外。梁暮微微眯着眼看她,许是酒精作用,此时看张晨星比从前风情。头发长了一些,随她垂首遮住半边脸,细长手指捞起头发别在耳后,露出一张温柔侧脸。梁暮想把唇印在她侧脸上。终于是他不自在,坐起身来,扯过被子盖住腿。“你冷了?”张晨星在窗上看到梁暮动作回头问他:“你如果冷,可以关上门。”梁暮自觉自己的大红脸已经看不出脸红,但他却能觉出烫来。“你进来咱们聊聊《清衣巷志》。”“这么聊吧。”“……张晨星你真…难缠。”梁暮摇摇头,扯过她的书来看,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两个人经历了一场共患难,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但梁暮说不清。如果真的要找出点什么,大概是张晨星对他的态度比从前好了些。过了十点,软卧车厢都关了门,张晨星也回到她的位置,将门拉上。梁暮的酒下头了,面色恢复如常,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挂着毛巾,手里拎着他的便携牙缸。“你去,这会儿人少。”“好的。”张晨星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具站起身,与梁暮擦身而过。张晨星第一次发现梁暮竟然这么高,而她的身形太过细瘦,被他身影牢牢罩着。“你让让?”张晨星催梁暮让开,他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弄什么,堵住狭小的过道。“你不会挤过去?”“我挤不过去。”张晨星又要急了,梁暮忙举手:“行,你挤不过去。您请吧。”给她让出一条路来。关了灯后车厢一片黑暗,车轮在铁轨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透过沾枕的那一侧耳朵一直响到心里。“张晨星。”梁暮在黑暗里叫她名字。“嗯?”“还怕吗?”“怕。”张晨星没有说谎,那种恐惧还停留在她心里,就像当年那次一样,过了那么久,她都不敢轻易和陌生人说话。“你把手给我。”梁暮说。张晨星不肯伸手,在她看来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而她并没准备跟梁暮有些什么。“什么思想!”梁暮哼了一声,支起身体,手探过去,沿着床边摸索到张晨星的手,轻轻勾住,拉过来。两个人的手在过道上悬着,张晨星的手被梁暮紧紧握着。“睡吧。”张晨星闭上眼睛,困意渐渐来袭,睡得安稳。她才走了七天,古城就正式迎来了秋天。有黄叶从树上翩然落下落到河面,又沿河飘向远方。两个人把行李放到书店,都有一点想念河边的桂花香糕。难得张晨星不抵触,跟梁暮一起去河边。清衣巷里的人见惯了张晨星独来独往,顶多身边跟着周茉。这一次不一样,她走在清衣巷的“新人”身边。清衣巷不大,东边有事西边三秒就知道。梁暮住进马爷爷家那刻起,就已经在清衣巷拥有了姓名。不同的是,在清衣巷人眼中,所谓搞艺术的文艺片导演,无非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流浪汉。再看张晨星就有点同情。面馆的中年老板、老板娘在门口休息,看到两个人走过去又拎着桂花香糕走回来,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两个人,但又有莫名的关联。“晨星诶。”老板叼着烟招呼张晨星:“新卤的鸭腿,你拿走两个。”“好的,谢谢。”张晨星给老板带了西北羊肉,老板很开心,非要还张晨星两个鸭腿。装袋的时候顺道盛了两碗面,淋上肉浇头让张晨星一起带走。只是在张晨星临走的时候说:“搞艺术的可不兴谈恋爱,吃不饱饭,男女关系理不清。回头日子闹腾着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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