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晚上才出没,白天他们其实要休息等等。沙溺和灶门祢豆子玩游戏,灶门炭治郎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洋洋的,脸上不禁挂上笑。不久后,老远听到超级吵的声音。“祢——豆——子——酱——!”正在和沙溺玩的灶门祢豆子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连滚带爬的跑进哥哥的背包里,顺手拉上拉链。沙溺:“……”灶门炭治郎:“……”门外冲进来一只黄色蒲公英,身体扭的和面条一样,“祢豆子酱,祢豆子酱~”哼哼~炭治郎问谁有空来他家,他就是没空,也要抽空来看可爱的祢豆子酱嘛!“猪突猛进——猪突猛进——”风一样的吹来,直接撞开我妻善逸。沙溺背对着他们的,在哄钻进包里的灶门祢豆子。我妻善逸傻乎乎的说:“咦,祢豆子酱,你染头发了吗?”这个颜色好漂亮!话说鬼也可以染头发吗?不是变成鬼自动染发吗?还要染发?沙溺:“……”奇怪的主角三人组。沙溺回头看去,两小只都愣了愣。片刻,一声尖叫响彻云霄。“啊啊啊炭治郎!你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者有话说:善逸:扭曲.jpg,阴暗的爬行.jpg,尖叫.jpg,蠕动.jpg!我不接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谢在2023-05-08 17:16:36~2023-05-09 15:31: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心向阳光、我就宠妳吧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她的归期 10瓶;L.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9章 相思入梦(10)◎杀掉我吧,溺(杰,盾)◎两小只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实证明, 不仅是咒术师,记忆魔法对鬼杀队的两个也会延迟生效。有很大概率可以证明,记忆魔法对有特殊力量的人会延迟生效, 延迟多久这个论证沙溺也不知道,从咒术师和鬼杀队的人看, 就算她用差不多的魔力, 对方也不一定一样的时间忘记。也许和他们本身的力量也有关。这个暂时不得而知, 但基本可以确定, 她的魔法一直是有用的,没有失效过。好消息,阿纲不是故意忘记自己的。坏消息, 没学清除记忆魔法的魔法。沙溺:“……”主打一个心情复杂。她当年甚至给沢田纲吉来了好几次记忆魔法,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记得, 之后又试了几次。原来只是延迟。她还试了那么多次。这怎么可能记得她!超级加倍究极无敌的不可能记得。原来他并没有故意忘记自己。而且, 而且上次在游乐园,他是不是叫了她阿蓝。是不是可以认为, 就算用了很多次记忆魔法,就算延迟生效全部忘记,他也依稀记得她一些?这么想着,沙溺鼻子酸酸的。怎么办, 现在知道了,反而不敢面对他。阿纲是那么好的孩子。可她现在不是好孩子, 是很坏的孩子,心里好多坏坏的念头,她不敢去见他, 会害怕在他脸上看到对自己失望的表情。就算印证沢田纲吉不是故意忘记自己, 沙溺一时间也开心不起来。她现在, 无法回头。肆意生长的恨意不仅没有被浇灭,反而更加茁壮成长,大概是迁怒,让她觉得都怪他们,她才和阿纲错过了。沙溺回去的路上已经收拾好心情,任谁都看不出来她心里滋生的负面情绪,如果她是普通人,大概现在可以长个特级咒灵。她回到盘星教,夏油站在院子门口,她眼尖看到个人从他身边溜走,夏油神情莫测的看着她回来,她没有被抓包的担忧,上前笑着挽住夏油手臂。夏油能好好的出去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吗?那绝对不可能。整个宅子周围有不少人在暗中看着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天夏油不在的时候她做了什么,都有人如实和夏油汇报,她的行踪他掌握的一清二楚。这只是表面上。如果沙溺还是羽弥田沙溺,夏油这么做当然会得到他想要的。可惜,沙溺终究不是羽弥田。她是世间唯一一条人鱼,是真正的海的女儿。所以,他听到的看到的只是她想让她看到的听到的。对付几个夏油拍过来看着她的人不是轻轻松松。所以在夏油眼里,这几天白天他不在,沙溺仅仅是在家里或是周围村落转了转。刚刚那个人在和他汇报。沙溺按下去因为阿纲的事对他们的恨意。别问为什么迁怒,问就是心理不正常,就要怪他们就要怪他们。“今天怎么回来早了呀杰,我还没做饭呢!”夏油:“……”要不你还是别做饭了吧。“事情做完了,有长假,可以一直陪着阿溺了哦。”“哇,杰,你做什么工作这么棒,还有长假啊?”编,我看你怎么编。夏油直接不编,摸摸沙溺头。沙溺挑了挑眉,假装被他哄住。感觉,又有点玩腻了呢。次日清晨,夏油早早来沙溺房间等她醒。看着看着,意识到沙溺好像在做噩梦。脸色苍白很多,并且一直在流汗,口中念着什么,夏油赶紧看了看人,没生病,推她叫她,她都醒不过来。“阿溺,阿溺。”梦魇。他很熟悉。“杰……不要……”听到自己名字的夏油一怔。回忆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窒息,直到沙溺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叫了一句不要。而后出现在她眼前的夏油让她后退到床边,眼里惊恐。夏油再次愣住。阿溺,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阿溺,怎么了?”沙溺脸色苍白,眼睛通红,眼睫在细微的颤栗,随着夏油的靠近,她惊惧的喊了一声:“别过来!”“你不要过来!”“阿溺,怎么了?”除了心疼,夏油眼底还在酝酿些什么。沙溺抱着自己,惊惧又格外害怕,惊疑不定的看着对方,夏油停下继续靠近的身体,沙溺才喃喃道:“杰,杰,我,我梦到你杀了我。”青年眼底一沉。他在沙溺面前很正常。和从前一样,甚至比从前还要好,想要做点什么,大概是补偿她,也是补偿十年的自己,小时候的他们。“只是个噩梦而已,阿溺,别怕。”“可是好真实,杰。”少女身体在颤抖,可以看出她是有多害怕,从骨子里散发对他的恐惧和排斥他的接近让他心如刀割。很疼,阿溺,你看看我。“好疼,这里好疼,杰,我好疼。”她哭了。她装的。泪水从脸颊滚落,夏油想替她擦擦眼泪,抱抱她,让她不要害怕。可她的反应比那天刚到后醒来还要大,挣扎着让他不要碰她。“别碰我,呜呜,别过来,骗子,杰是骗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