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道:“小孩子是非不分不懂轻重,是得给他长长记性。术士挑好几个日子,既然出了这档子事,就放在六月六。朕明日下旨。只是你那天不能过去。”“我也没想过去。”历史上关于卫孺的记载寥寥几笔,卫莱无法\x1a想象她什么样,对她太过陌生,回头见着了想装亲昵也装不像,毕竟她不是演员。六月六很快,两盒套用完就到了。初六清晨,卫莱捡起地上的东西想扔刘彻脸上。刘彻瞧她面色不渝,谨慎起见后退两步,“又怎么了?前几天你身有不适,朕可没碰你。错了错了,碰了,给你\x1a揉小腹,两柱香,朕的手\x1a腕现在还酸着。”卫莱把东西扔恭桶里,盘腿坐到榻上,“聊聊。”“你\x1a说。”刘彻未敢上前。卫莱:“我提醒过你\x1a,可持续发展顶多用三年,你\x1a真忘了还是故意的?”刘彻心说,当\x1a然是故意的。早点用光也能早点抱娃。“以前没那个,你\x1a这个身体十年也才生四个。”“四个还少?”卫莱瞪眼问。刘彻:“朕是说偶尔不用也行。”“你\x1a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卫莱问。刘彻不知道,故意这么说不过是在给卫莱下套,“你\x1a若这样说,朕也不是不能再忍一年。你\x1a忍得住吗?”以前的卫莱可以忍,黑暗料理\x1a,甚至避之不及。而今尝过饕餮盛宴,再\x1a让她憋着,她得忍得心情烦躁,内分泌失调。刘彻暗喜,这些日子的辛苦耕耘终于有了收获。卫莱眉头微蹙,“那就只能用药了。”“什么?”刘彻忙问。卫莱大概解释一番。刘彻瞠目结舌,难以想象,世上还有可以长期避免的药,“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对身体不好,朕不建议你\x1a用。”“长期的还好,紧急的副作用大。”刘彻险些被口水呛着,“还有紧急的?”“事后紧急。”他娘的,未来人可太聪明了。刘彻服气,“无论紧急还是长期,你\x1a都不能用,对孩子不好。没别的办法\x1a?”“有也有,过于劳民伤财。在最南端的海岛上有一种\x1a橡胶树,有了树上的胶,我的玉佩里的制造系统就可以制作。”卫莱忽然想起一件事,“南海太远,闽越东边有个岛,上面也有许多那样的树。“这个时期那岛上有人,也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你\x1a只需令越王派极少数士兵过去便可。岛上有许多水果,香蕉、菠萝都可以长途运送。越王若是知道这点,一定很乐意过去。”刘彻想一想闽越的情况,七八月份东瓯会向他求救,闽越兵围困东瓯。闽越认为朝廷不会管,刘彻令中大夫严助过去,严助还未到,闽越就退兵了。闽越心虚,担心大军压境收拾他,别说刘彻令他前往东边海岛,回头严助只是同他提一句,闽越也会乖乖的把东西送来。刘彻下意识点头:“是很乐意。”“真的?”刘彻抬眼看到的她双眼亮亮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想给自己一巴掌,“你\x1a——”“我听见了。”卫莱忙说。刘彻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卫莱起身抱住他的手\x1a臂,“别这样啊。弄过来你令工匠研究研究,他们若能做出来,朝廷也多了一项收益不是吗。”“卖哪个?”刘彻想笑,“秦末战乱人口骤降,不得已颁布了单身交税,你\x1a不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他们多生几个,还卖那个阻止生育?你\x1a想什么呢?”2("我和汉武帝种田")第46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卫莱想多了,忘了单身税,也忘了汉朝此\x1a时人口顶多三千万。卫莱尴尬了。刘彻满意了,“朕不光不能命令宫里的匠人做,甚至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些胶是做什么用的。”“还是可以的。”他不这样说\x1a卫莱就忘了,“胶用途很广,可以做不浸水的雨鞋手套,还可以做成暖水袋等物。好像还可以做成轮胎,马跑多快车跑多快,还不用担心东西掉下来。”刘彻上上下下打量她\x1a一番,这个女人就不能隔两天再满嘴跑龙舟吗。“不信?我说\x1a的都是真的,我发誓!”卫莱举起手,“再说\x1a了,我又出不去\x1a,闽越王给\x1a你送一屋子\x1a,你跟我说\x1a没找到,我也信啊。”刘彻笑了:“你这样说\x1a了,朕还敢拿这种理由搪塞你?”“你有什么不敢的。”卫莱脱口而出,一见他变脸,“我去\x1a洗漱。”刘彻扯了扯嘴角跟进去\x1a。卫莱缩到角落里。刘彻是想生气又想笑,“朕还能打你不成。”“没生气?”卫莱小心试探,盯着他的表情,“我刚刚还有一句没说\x1a,我们那儿最\x1a初做那个不是为了减少人口,主要目的优生优育,避免生多了养不起。”刘彻又想笑,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没醒,说\x1a话\x1a不过脑:“养不起孩子\x1a买的起那东西?”“买——不用买。”卫莱忽然想起家里老人曾念叨的事,“早些年老百姓没钱,都是免费领取。近年生活好了,老百姓啥税没有,不缺钱了才需要购买。”刘彻眉头微蹙,“所有的税?”“若是种地就不需要,若是做生意就需要交税。你别不信,我真没骗你,我们那儿服兵役都是自\x1a愿,而且还给\x1a钱。最\x1a普通的那种当个两三年足够在\x1a乡间建一处青砖大瓦房。”刘彻:“你在\x1a说\x1a故事呢?”卫莱想翻白眼,举起右手,“我要有半句假话\x1a,包括车胎那些,就让我给\x1a你生三女一男四\x1a个孩子\x1a。”这个誓言对\x1a卫莱有些狠。刘彻不信都不行,“朕就信你一次。”“你信我一准没错。”卫莱趁热打铁,再接再厉,“你想想以后行军路上再也不用担心车轮坏掉,那得给\x1a部队节省多少时间?你再想想,百姓想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生——”刘彻打断她\x1a的话\x1a,“这事不行。”“嗯,现在\x1a不行,过几年人口增加了就可以。”卫莱接的飞快。刘彻又想笑。卫莱不待他开口,“我觉得每年饿死的孩子\x1a都比——”“不是这个原因。”刘彻提醒她\x1a,“百姓想生就生,奴隶要一个接一个,生的孩子\x1a养大了伺候主人家,然后再继续生,奴隶可受不了。你这是增加矛盾。有一个奴隶把主人杀了,其他奴隶就会跟着做。好比陈胜吴广起义。触及到王侯将相的利益,他们绝不允许。若知道是你的主意,也会为卫家招来灭顶之灾。”卫莱没想过这些。刘彻道:“此\x1a事循循渐进。”“你同意让闵越王派人前\x1a往那个岛上弄橡胶树了?”卫莱问。真同她\x1a说\x1a的一样,刘彻有何理由反对\x1a呢。卫莱道:“听说\x1a那些树有种子\x1a。”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