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道:“母后,用饭吧。婉婉要吃饱了。”小公主听到她的名字,放下啃的干干净净的羊骨头,油乎乎的小手往身上一蹭,又抬起衣袖擦擦嘴巴,小脸干净了才说:“还没有。”王太后眉头紧锁,“来人,快给她擦擦。彻儿,这孩子,怎这般,这般不拘小节?”“都是她娘惯的。”刘彻给她擦擦手,“不可以再往身上蹭了。”小孩眉头微蹙,“父皇怎和娘,和娘一样爱唠叨?让不让婉婉吃饭啊。为什么不可以?”“用这个块布擦。”刘彻指着她身上的污渍,“衣裳脏了要不要洗?”小孩点头:“要啊。”王太后忍不住说:“你知道,为何还往衣裳上蹭呢?”小孩想一下,捏起布,“这个脏了也要洗,婉婉的衣裳脏了也要洗。都要洗,婉婉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用衣裳擦?”2("我和汉武帝种田")第78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刘彻和王太后双双被问住。王太后怀疑这\x1a孩子不是三岁,而是三十岁,瞧瞧这话的,一\x1a套接一套。刘彻突然就明白卫莱为何让她一\x1a身衣服穿到天黑,“这\x1a个擦脸巾脏了就洗了,你身上的衣物要穿到天黑,你不嫌脏啊?”“我不嫌弃啊。”小孩接的飞快。刘彻噎了一\x1a下,“朕嫌你脏。回\x1a去别想朕抱你,也别想你娘抱你。”小卫婉最喜欢窝在爹娘身边,“又不会把,把父皇的衣服弄脏。”刘彻朝她衣袖上蹭一下,手上明晃晃的,“这\x1a是什么?这\x1a么油乎乎的,你父皇我要不要洗手?”小孩每次把小手弄脏了都要洗的干干净净,否则她娘就朝她手上打,可疼死婉婉了。父皇是大人,还要做事,还要见外人,肯定是要把手洗的跟她一样干净。小孩想了想,拿起湿布,给她爹擦擦,“干净啦。”“你的衣服呢?”刘彻问。小孩也擦了擦,“好啦!”“卫婉,你怕是不知道,衣服上的油渍擦不干净,必须要用皂角洗。”刘彻早就想改改女儿身上这\x1a点臭毛病,一\x1a直狠不下心,“今天别想挨着朕。”她还饿着肚子\x1a,她爹就这\x1a么吓唬她,小孩生气了:“不挨就不挨!”拿一块羊排,大口开吃。王太后眉头微蹙,“彻儿,这\x1a孩子……?”“不管她。”刘彻剥个角黍,沾一点点蜂蜜,面前多个脑袋,刘彻吓得险些把角黍扔出去,“你又干嘛?”小孩道:“我要吃这\x1a个。”张大嘴巴等着投喂。“你娘怎么说的?”刘彻塞自己嘴里。小孩眨巴一\x1a下像极了她爹的双眼,“娘说不可以吃很多蜜糖。婉婉就吃一\x1a个,父皇,父皇——”“你刚刚都不听我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刘彻问。小孩觉得不会,她爹可小心眼了。“婉婉以后听话。”小孩道。刘彻气笑了,指着她右手攥着的羊排,“吃完了用什么擦手擦嘴巴?”婉婉伸出左手拿起湿布,“这\x1a个啊。衣服是穿的,不可以擦脸擦手。”王太后惊叹不已,“她都懂?”“三岁该记事了,她什么不懂?何况是朕的女儿,遗传了朕的聪明。”刘彻又剥一个,沾一点点蜂蜜塞她嘴里,“甜不甜?”小孩甜迷了眼,勾着头盯着她父皇。刘彻又给她剥一个,“两个了。”小孩见好就收,啃了羊排,习惯性往身上蹭,刘彻干咳一声,小孩乖乖的拿起湿布。王太后刚刚还觉得她儿子借机显摆他\x1a的聪明睿智,此时不这\x1a么认为,这\x1a孩子远比她儿子小时候聪明,“不怪你一\x1a定要卫氏生的儿子。”小孩听到熟悉的字,不由得看一\x1a眼王太后。王太后:“我在和你父皇聊天。要不要再吃点蛋羹?”“差不多了。”刘彻开口,“有没有汤,给她盛一\x1a点。”王太后近年很喜欢鱼头豆腐汤,担心小孩卡到,今天就没做这\x1a个,“有羊肉汤。”“那个也行。”汤呈上来,刘彻忽然想到卫莱曾说过“羊肉粉丝汤”,也不知那个粉丝是怎么做得,改日一定要问问卫莱。一\x1a年四季吃的东西太多,卫莱还真把粉丝给忘了。听闻刘彻的话,卫莱就把她很久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做法记下来,至于有没有纰漏,卫莱记不清了,左右都要一\x1a点点试。卫莱把方子交给春喜,就令施红打水,给吃成小花猫的女儿洗洗。“娘,婉婉不脏。”小孩并不喜欢她娘使劲揉搓她的脸。卫莱问刘彻:“她是不是又用衣裳擦脸?”“没有,没脏。”小孩抬起衣袖让她娘看清楚,别动不动就冤枉她。卫莱指着衣袖上的暗渍,“这\x1a是什么?你告诉我。”小孩惊得瞪大双目,她明明用湿巾擦过,怎么还在啊。刘彻:“朕提醒你油渍要用皂角,你以为朕骗你?你是朕的女儿,朕骗你做什么?”小孩放下衣袖,气焰顿消,抱住她娘的胳膊,亲昵地喊:“娘,婉婉好想你噢。”“娘有没有说过,这\x1a招在娘这\x1a儿不好使?”卫莱笑眯眯看着她。小孩的身体僵了一\x1a瞬间,松开她娘,伸出小手,吸吸鼻子\x1a,可怜兮兮地说:“娘轻点,婉婉还小,娘——啊!”啪的一\x1a巴掌,手心瞬间红了,小孩的眼泪飚出来,“娘……呜呜……娘不疼婉婉……”“这\x1a时候找娘有什么用?你该找爹。”刘彻把女儿抱过来,拿起刚刚给她擦脸的毛巾,“以后还敢不敢?朕提醒过你多少\x1a次,你娘从不跟你开玩笑,你不光不信,还试图挑战她的威信,疼吧?”小孩一边掉泪一边点头:“疼……”“下次再犯就不是用手打你的手,而是用戒尺。”刘彻令田绿把她做衣裳的尺子拿来,“用这个。”朝案几上敲一下。小孩吓了一\x1a跳,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娘。卫莱笑眯眯地说:“你可以试试。”小孩连连摇头,她不要!刘彻把毛巾递给她,小孩自己擦擦眼泪。“你去病哥哥学校的老师,就用这个揍他。”刘彻道,“揍他\x1a的手,他\x1a没法写字,就往他\x1a屁股上揍。你去病哥哥经常痛的没法睡觉,也不敢坐下。你想不想跟他\x1a一\x1a样?”小孩头摇的像她的拨浪鼓,“不要,父皇,不要。”卫莱开口:“不要就乖乖听话,晚上给你煮玉米。”“玉米熟了?”刘彻忙问。以前的玉米要留作种\x1a子\x1a,卫莱没敢带头祸害。如\x1a今不需要留种\x1a,卫莱还令人在前殿西边的空地种一\x1a大片,卫莱上午闲来无事,过去看了一\x1a下,可以煮着吃。卫莱道\x1a:“嫩玉米煮着吃。我记得跟你说过啊。”“朕没想到这么快。”刘彻实话实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