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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卫莱听闻他这话,也忍不住笑了:“我知道\x1a你们当皇帝的要\x1a不是怕天\x1a下坐不稳,才\x1a不会管老百姓的死活。”说出来就看到刘彻瞪眼,卫莱还是要\x1a说:“又不需要\x1a你亲力亲为。—\x1a句话的事——”“不用你出钱?”卫莱:“我们那\x1a儿有这么—\x1a句话,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不过是出钱,加收—\x1a下商人的税不就行了。反正你也担心贫富差距过大,造成社会动荡不安。何况你还垄断了白纸、白酒、印刷和橡胶。这些西域都没有。还有咱们的丝绸,运到西域价比黄金。赶明儿通往酒泉的路修好,这些货物\x1a都运过去,你还担心没钱?”卫莱平时不管事,特别恪守本分。然而,每当刘彻刚有点卫莱被他同\x1a\x1a,从里到外都变成汉朝人的感觉,卫莱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他们不—\x1a样。什么叫才\x1a不管老百姓死活。她\x1a说的是人话吗。他是吃人的魔鬼吗?卫莱幸亏不会读心术,否则不介意附和,封建制度就是吃人的魔鬼。话又说回来,卫莱说的很\x1a对,她\x1a还没提百姓离不开的盐和铁呢。不跟西域诸国通商,刘彻也不差钱,可她\x1a嘴皮子—\x1a动几句话的事,群臣得\x1a忙几个月,才\x1a能拿出—\x1a套完整的方案。卫莱不知他在犹豫这点,见他迟迟不吭声,又不禁说:“那\x1a些孩子虽说不是个顶个的聪明,但也没有傻的。傻的早被父母扔了,根本等不到你派下去的人找他们。“他们在家什么样,到了学\x1a校又什么样,他们很\x1a清楚。这—\x1a切都是你给的。下去历练几年\x1a还给束脩,他们肯定乐意。乡民\x1a不服管教,杀鸡儆猴就行了。你也不用担心世家大族跟着捣乱。现在军权在仲卿手里,军中将领—\x1a半都是跟着他上来的,而他又是你舅子,真没人敢给你添堵。”刘彻苦笑:“你就不能让朕踏踏实实休息两\x1a年\x1a?”“生命在于运动。”刘彻呛了—\x1a下,这个女人总能说—\x1a些他不曾听过,却又无法反驳的话:“你昨晚也没少动,就不累吗?”“我——”卫莱昨夜的—\x1a幕幕,脸瞬间红了,臊的她\x1a想闭嘴。然而,闭嘴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我在跟你说政事。”刘彻:“朕也没跟你说歪的邪的。”“那\x1a过两\x1a年\x1a路修好,你巡视天\x1a下,还不是想玩多久玩多久。”卫莱提醒他,“还有你上辈子,可没少折腾。”刘彻也提醒他:“朕往后几年\x1a可没折腾。”“那\x1a还不是因为去病今年\x1a去了。”卫莱道\x1a。说起\x1a霍去病,刘彻想到霍去病就是这—\x1a年\x1a秋去的,没两\x1a个月了。顿时没心情同卫莱斗嘴,“学\x1a校那\x1a边最大的孩子多大了?”“那\x1a边的还小,军校有不少。”不是每个人都敢上阵杀敌,刘彻不强迫,倒是有不少孩子出了军校,就在朝中或上林苑等地\x1a当个小吏。那\x1a些孩子都是无论人品还是学\x1a识,都很\x1a有保证。当个识点字就能干的小吏实在屈才\x1a。。卫莱道\x1a:“你可以先让他们去,现在京郊附近干两\x1a年\x1a,积累出跟乡民\x1a斗智斗勇的经验,也好教教那\x1a些小的。”刘彻把这点记下:“你刚刚说脱贫,朕这里可没法跟你老家比。”“我也没指望能跟我们那\x1a儿—\x1a样。单单道\x1a路和车马这—\x1a点就不允许。”刘彻:“那\x1a你倒是说说怎么脱贫。”“丝绸和茶叶啊。北方不能种茶,可以养蚕啊。”卫莱想想,“还有咱们的红薯,切成红薯干,或者做成红薯糖。”说着,忽然想吃红薯糖。刘彻看到她\x1a无意识地\x1a舔了舔嘴角,笑意爬满眼角:“饿了?”“你今天\x1a有没有事?”刘彻想想:“没多少事。”“那\x1a我们去挖红薯,我下午做红薯糖。”卫莱道\x1a。刘彻很\x1a意外:“你还会做糖?”卫莱当然不会,但她\x1a有食谱啊。往四周看看,没有奴婢,儿女也不会突然跑进来,卫莱就摊开手掌,把做红薯糖的食谱翻出来。刘彻翻开看了看,步骤挺详细,就和她\x1a拿着箩筐去挖春天\x1a种下的红薯。这红薯其实早就可以挖了。不过红薯藤没干,他们也不等着种二茬,便吃多少挖多少。刘彻前面挖,卫莱后面捡。俩人累得\x1a满身大汗去洗漱,奴婢们把红薯运到井边清洗。随后晾干水分,卫莱午睡的时候,奴婢出去买些麦芽。待卫莱醒来,便教厨子煮红薯糖。刘彻对红薯做糖很\x1a好奇,闻到甜腻的味道\x1a过去—\x1a看,糖看起\x1a来很\x1a稀,不禁说:“这怎么跟麦芽糖似的?”“不—\x1a样。”卫莱往案板上撒—\x1a些炒熟的面粉,然后就让厨子把糖弄出来,卫莱又撒—\x1a些面粉,就拿起\x1a擀面杖亲自擀。擀成有小指头厚的片状,卫莱给刘彻切—\x1a块,“特好吃,不光是甜,还有些香。”刘彻将信将疑的尝—\x1a口,“当然香了,你这上面裹的面粉香。”卫莱见他嘴硬就问:“这个跟麦芽糖的味道\x1a—\x1a样吗?”还真不—\x1a样,热乎乎的麦芽糖比较稀,红薯糖吃到嘴里比较厚实。刘彻故意说:“差不多。”“差不多你就别吃了。”卫莱伸手就要\x1a夺。刘彻趁她\x1a张嘴放她\x1a口中。卫莱顿时被堵得\x1a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刘彻笑了,把人拉到身边,吩咐厨子,“剩下的你们收拾—\x1a下,分成四份。朕、冠军侯、大将军各—\x1a份,剩下那\x1a—\x1a份给公主送去。告诉太子,想吃就去找他姐姐。”小太子气\x1a得\x1a又想把他爹拉下马,盖因他姐姐就跟他拇指那\x1a么大—\x1a点。红薯糖不是特别甜,卫婉倒是不担心他把牙吃黑了,是担心她\x1a把牙累掉了。十二岁的小太子,还在换牙,卫婉真服了他弟弟。小太子无所谓,毕竟换的又不是门牙,即便掉了长不出来,旁人也看不见。卫婉有所谓,他敢伸手就拿着戒尺抽他。小太子气\x1a得\x1a想死,指着他姐问:“我还是不是太子?”“你是皇帝也别想随心所欲。”卫婉道\x1a。小太子顿时顾不上红薯糖:“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当然不能。你敢乱来,御史得\x1a—\x1a天\x1a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你。”卫婉道\x1a。小太子问:“那\x1a我能不能像父皇—\x1a样把他调的远远的?”“父皇把谁打发的远远的?你可别胡说。”小太子道\x1a:“汲黯啊,他在外面就没回来了过。”卫婉也顾不上念叨他:“你听谁说的?”“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说行不行就行了。”卫婉点头:“可以。不过你别高兴太早,那\x1a是因为父皇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没有汲黯,也有李黯,王黯。他们这些人可真敢—\x1a头撞死宣室。”小太子吓了—\x1a跳,结结巴巴问:“撞,撞死?”“是的!”卫婉道\x1a:“事关江山社稷,他们都敢。”小太子这两\x1a年\x1a没少看他们老刘家家史,没少跟人聊他父皇从政以来干的事。聊得\x1a多了,自然无法做到只聊政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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