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贺总(他还是习惯管靳闻则叫贺总),他是个真正的天才,贺氏智囊团加在一块,都不如他一个人脑子好使。他掌管着偌大的贺氏,一年到头却连总公司都不去几次,工作效率超级高,样样都能做得很完美。不仅如此,据他所知,贺总还在搞科研,一样搞得很好。他常常觉得贺总不是人,而是神,不然怎么能在截然不同的领域达到极致?他们这些普通人啊,一辈子是都赶不上了。*靳闻则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两人一块坐电梯上楼。路上他们心照不宣地不讲话,那层窗户纸,就这么要破不破地横在两人中间。进了门以后,睡得正香的暴君眯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就摊着肚皮继续睡了。靳闻则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外套,挂在手边的衣架上,又整理了一下衣领。“那我去做饭?”他对秦月说。“等下。”秦月鼓起勇气叫住他。他应该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狭长的凤眸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嗯?”秦月上前一步,靠近他,仰头对他说:“你不是说主动权在我手中吗。”“没错。”“那我说,咱们以后就当真正的夫妻,好好过日子。”她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你有什么意见吗?”靳闻则嘴角勾起,冷俊的脸多了几分耀目的神采。他心满意足道:“当然没有。”秦月也不由傻乐起来,还故作矜持地说:“哦,那我没什么问题了。”她的脸已经烧起来了,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去消化一下他说的话。靳闻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又给轻轻地扯了回来。“可我有。”秦月扫了他一眼:“什么?”靳闻则缓缓低头,目光始终抓着她的眼眸,似两道有魔力的漩涡,又似漂亮的宝石,让她不舍得移开眼睛。“既然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做的?比如……”他的语气里带了蛊惑的意味,“夫妻之间的事。”秦月的脸还在升温,心思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叫着她快跑,一半又在唆使她留下来。最后,留下来占了上风。跑掉什么的,也太逊了吧?“咳咳,自然是有的。”靳闻则挑眉,做洗耳恭听状。“那我可做了啊?”她虚张声势。靳闻则松开她的手腕,随即将自己的两条胳膊缓缓展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秦月深呼吸一口气,按捺着狂跳的心,抬起两只小手,啪叽,贴在了他的腹部。她低着头,没好意思看靳闻则是什么反应,他投过来的目光,却有如实质,让她更想跑了。放了两秒,他不说话,她就大胆地摸了两把。他仍旧不阻止,她继续摁了摁,又揉了揉,过瘾了才松开手。“好了!”秦月扬起脑袋,得逞地和他说,“结束了!你可以去做饭了!晚上我想吃宫保鸡丁!”说罢,不等靳闻则开口,她呲溜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门。“呼……”她长出一口气,觉得刚刚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回味了下,她开心地笑起来。真像是做梦一样,她竟然和靳闻则挑明啦!还摸了她一直想摸的腹肌!最重要的是,自家老公,她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哈哈哈,她就是人生赢家吧!太高兴了,她迫不及待想找个人分享。拿出手机,她拍了拍凌鹿的头像。这个二十四小时高强度上网的宅女,飞速也拍了拍她的头像。秦月笑眯眯地打字:【姐妹,和你说个事。】凌鹿:【打电话?】秦月往门板看了眼,这房子隔音挺好,她小声点,靳闻则应该听不到。下一秒,她把语音通话给凌鹿拨了过去,然后在凌鹿的大呼小叫中,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凌鹿:“哇,这一大口狗粮我吃了!我就说我感觉的没错吧,你对你老公有意思!之前还说不想欠他情债呢,啧啧,打脸了吧。”“不不不,这不是打脸,这叫真香!”“咦~恋爱的酸臭味!不过说真的,真夫妻就是好磕哈哈!”秦月又一次和她形容:“他的腹肌可好摸啦!手感特别好!我下次还要摸!”“可恶,我画了那么多色色的图,都没搞过真的!”“什么?你竟然还画这种图,给我看看。”“哈哈哈你关注的点是不是不太对啊!我是画给自己的欣赏的,等一会儿我整理了发给你。”秦月竖起大拇指:“好姐妹!”“话说月月啊。”“嗯?”“我听你说起他刚刚的反应,怎么感觉他不是想让你摸他腹肌啊?那个眼神,更像是说:就这?”秦月懵了下,心里有了个猜测。他不会是想直接和自己上垒吧?这么敢想的吗?!她的沉默,让凌鹿忍不住笑出声来:“回过味儿来了?你可真是损失大了,你老公那么极品,你就上啊!不用白不用!”秦月着实是佩服凌鹿的豪言壮语,好面子地表示:“好!拿下,通通拿下!”一通电话打了半小时,挂断后,靳闻则刚好来叫她吃饭。他们坐在餐厅固定的位置上,秦月悄悄看了他两眼。不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看他还偷偷摸摸的。于是她的目光肆无忌惮起来。靳闻则抬眼:“怎么,我脸上有东西?”秦月一秒破功:“没,没有。”凌鹿还说她没出息,这不得直接搬到他房间去住,可她对着他这张脸,实在是不好意思讲出口啊!罢了,还是容她再适应适应吧。她不再吭声,专心品尝美食。吃完后,她接过靳闻则倒的冰柠茶,一口气喝了半杯。哇,清爽冰凉,和夏天百分百适配,爽!“我和你一块收拾。”秦月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手却还没等碰到碗筷,被人从半空中捏住了。“嗯?”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眼神澄净。他不同,一切炽热的想法,都深埋在渊薮一样的瞳孔里。“秦月。”他磁性的声音落在耳中,酥酥麻麻。“怎么啦。”又来了,那大脑过载,无法自考的感觉。“既然你对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做?”靳闻则抬起手,捏过杯子,手指冰凉,触碰她的面颊,热意和冷意碰撞,让她抖了下。“那要看你想做的是什么。”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表示。靳闻则不再说话,凝视她几秒,低头,薄唇覆上了她的唇。她心中的猜测被落实,呜了一声,配合地仰起头,眼睛也闭上了。靳闻则的吻瞬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了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抵在了桌子边缘,声音和呼吸都被他吞没。有力的触碰,让人战栗的柔软触感,还有冰柠茶清爽的味道,渐渐转暖、变得甘甜无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