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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保姆的出现,法庭的决议是这个案子延期再审,需要重新调查。景书看着贺君与从律师席上起身,仍然是一身疏离,朝庭外而去。这一幕,似曾相识。她笑了笑,好像又不一样了。有人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一歪头,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便有冷哼响起,“已经走了,看不到了。”挡住她的人居然是文哲……她不打算跟他多说,起身打算绕道离开,却被文哲叫住。两人相对,文哲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没事我就走了。”景书要去追贺君与。“我这场输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憋了这一大会儿,文哲终于开口。景书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她全场关注点都不在他身上好吗,“不好意思,我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是实话。“还是,你瞧不起我?”文哲脸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景书想了下,实话实说,“有那么一刻,觉得你这人律师做得的确不咋的,作为律师,起码还是有点是非观。”文哲果然觉得被羞辱了,涨红着脸,“你觉得我这就没有是非观了?觉得我不折手段了?我告诉你,就我这点东西跟贺君与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他才是律师界不折手段的天花板!”景书觉得,律师打官司,输赢很正常,输了官司也不丢人,但背后说人坏话就有点丢份了。她暗暗摇头,“算了,当我多嘴了吧。”又准备走的时候,文哲直接拉住她,“我说认真的!你去了解一下,律师界谁不知道贺君与是个没底线的人!就这次,他能把保姆叫出来作证,背地里都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第73章 某年某月某日24可就景书的力气,他哪能拉得住她?景书不想再听他这些有的没的,随便一甩就把他甩掉了,还带得他重心不稳差点下巴磕到椅子上,是吴勇一把扶住他,才让他幸免于难。景书扭头就走了,隐约听见吴勇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他没好气地骂吴勇,“你还好意思问我?保姆这一出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吴勇再说什么景书已经听不见了,她飞快跑出法院,追贺君与去了,还要跟他一起去医院看余奶奶呢。贺君与的车果然还没开走,停在车位上呢!她咧嘴一笑,上了车。贺君与看着她系安全带,也不发动,就这么看着她,“你倒是挺自觉的。”嗯?景书头一歪,“难道不是去医院?”“是——”贺君与拖长了声音,起步。余奶奶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没有起色,也没有更坏,王月从医生那得知的信息是,反正就是熬日子了,但若是要王月把人拉回家放弃治疗,王月也不愿意。就这么熬着吧。每次从医院出来,景书总要唉声叹气,觉得生与死之间真的只有一线之隔,而这条线不定什么时候就到来。贺君与对于她这番惆怅不以为然,“自然规律,遵循规律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我知道是自然规律啊,可是活着的人还是觉得会难过嘛,总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长长久久地活着。”贺君与冷笑了一声,不予置评。“难道不是吗?”景书觉得贺律师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律师当久了,过于理性。“你就别瞎操心了,老人家什么都知道。”贺君与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什么都知道?”景书以为他说的是老人知道自己的“归期”,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当年爷爷临走前那段时间也好像是什么都知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车里沉默了好久,景书又说起今天的案子,毫不吝啬地对贺律师表达了自己的赞美,“想不到你能找到这个突破口,贺律师,你真的太厉害了!难怪没有败绩!”贺君与对她的赞美也表现得很冷淡,“我没有那么厉害,这个突破口也算不上是我找到的,是本来就存在的,人性的弱点就是最大的突破口。有人,就有贪婪,贪婪滋生所有的恶,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突破口。”景书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有哲理,但是也太片面悲观,她不这么认为,“贺律师,你这话说得太绝对了,人都有弱点我同意,但不是所有人都贪婪,不是所有人都滋生恶意,比如你奶奶,还有黄大仙,还有你,都不是这样的人。”贺君与再度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说话间,已经到吉祥胡同,贺君与在景书不赞同的眼神里把车停好,两人再下车,走回19号院去。夜晚居民区的胡同,没有了白日的热闹和喧哗,静得能听见秋虫的偶尔呢喃,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景书换了话题,说起小时候跟爷爷在墙根底下抓蛐蛐的事儿来,一边说一边看着地面两人的影子,一高一矮,时而重叠,时而又分开。忽然,景书在两人影子中间看见了第三个黑影。第74章 某年某月某日25出于多年学武的本能,她立马转身,而后,便只看见眼前寒光一闪,那寒光却是朝着贺君与那边而去。她毫不犹豫一掌劈向那人手腕,万万没想到,那人却是两手都有准备,随着她手刀落下,那人手里寒光当啷掉落,但另一只手却手起刀落,正正砍中景书胳膊。整个过程,不过一秒的时间,快得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景书胳膊剧痛,也是在此刻,她才看清这个黑影是什么人——竟然是吴勇!而他手里挥着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把斧头,此时,在伤了她之后,一秒也没有停,继续向贺君与砍去。他就是来报复贺君与的!景书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这个想法,只想着贺君与那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哪里是这等丧心病狂之人的对手,这一斧头劈下去,不把贺君与劈成两半吗?她当即不顾胳膊上的剧痛,再次举手钳住吴勇手腕。吴勇咬牙切齿往下压斧头,用尽全力,双眼鼓出,青筋暴起,满脸狰狞,而景书的手臂,浅色卫衣砍破,半臂通红。景书完全没有想过,她这样举着手钳制吴勇,她衣服上血染的范围会越来越宽,没想过,她衣服被砍破的地方,伤口肉翻起,有多么触目惊心,她只想着,不能让吴勇伤害贺君与,她大声喊,“贺律师!快跑……”然而,话音未落,只见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斧头柄,同时,吴勇大腿根处被狠狠踹了一跤,吴勇痛得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快跑!打电话叫120!”贺君与手执斧头,挡在了景书前面。而吴勇吃痛之后不甘心,斧头没了,掉在地上那把也不知被贺君与踢到哪里去了,他从胡同里不知谁家堆放的杂物里抽出一根废钢筋,朝着贺君与挥过来,大喊,“老子杀了你!”贺君与举起斧头一挡,斧刃和钢筋相撞,“当”的一声,撞出花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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