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熙宁倒是急了,又去捂他的嘴,“圣上将来定是多子多孙。”邵卿洺亲了亲她的手指,像是对待一样最珍贵的宝贝,狡黠道,“多谢夫人。”“谢我什么?”熙宁茫然道,又突然红了脸,“谁是你夫人!”邵卿洺轻笑道,“夫人莫害羞,这是迟早的事。”熙宁伸手去推邵卿洺,却怎么都推不开。邵卿洺嬉皮笑脸的,“不知在夫人心中,生几个才算是多子?”“谁要给你生孩子!”熙宁这才听明白邵卿洺方才谢她的意思,不由面红耳赤,娇嗔道。邵卿洺很少见到熙宁小女人的模样,不免多看了几眼。“夫人不愿意生也没关系,只是要多辛苦下安亲王和尔岚。”熙宁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她的话还未落下,邵卿洺便捧起她的脸,激动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也不舍得你吃苦,一儿一女足矣。”“哎你这个人,我也没答应……”邵卿洺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堵住。她的唇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她独特的香甜味道。这一刻,邵卿洺很是满足。这是独属于他的幸福。熙宁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回应,她全身僵硬,脑子的运转都似乎慢了半拍。只是心跳一直在加快,那么的迫切,就快从嘴里蹦出来。许久,邵卿洺的唇才离开熙宁的,表情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宁儿,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你心悦我吗?”怎么会不心悦,他是自己喜欢了两辈子的人。虽然走过一些弯路,但最终还是回到了正轨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他的吻让自己的心跳极度失控。一想到无法再见到他,五脏六腑都扭在一起,生生地被扯疼。知道他身死,自己也会选择随他而去。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如果这样还不算喜欢,那什么叫喜欢?如果她再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再口是心非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思及此,熙宁大胆对上邵卿洺的眼,“我……心悦你。”邵卿洺大喜,他终于等到熙宁说喜欢,只听一次如何满足,他兴奋道,“宁儿,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熙宁当然知道他听清了,但自己喜欢的人,怎么样也要宠着,她道,“我说,我心悦你。”如此时刻,方才那个吻怎么够。邵卿洺立刻把思想付诸行动,将熙宁的小脸扳成适合自己的角度,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坚定地吻了下去。熙宁口中乃至周身的氧气都被他一点点地夺去,唇上温度灼然,唇齿之间满是他的气息,脸像被抹了胭脂似的氤氲开来。她试着回应,伸出去的舌尖不小心碰在邵卿洺的牙上,她轻轻舔了一下。邵卿洺浑身都酥麻了,呼吸开始紊乱。熙宁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会搅得邵卿洺心猿意马,还在试着青涩的撩拨。邵卿洺只能松开她,靠在她的肩头上微微低喘。他不想在名分未定之时唐突了佳人,挣扎着控制住自己。熙宁一开始不明所以,等反应过来时,羞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立马跳起,飞快逃离了乾清宫。邵卿洺一时失察,让熙宁给跑了。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今日就先放过她吧,他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第157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除了李安,无人知晓昨日发生了何事,只是觉得今日皇帝心情极好,特别的好说话。碧玉倒是猜出了一些,熙宁昨天回来时,脸红若霞,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不答,很早就钻进了被窝,古古怪怪的。但因为是碧玉通知的邵卿洺,熙宁这番模样,必定是同邵卿洺脱不了干系。早上,碧玉抓住熙宁问道,“熙宁,你昨日去哪里了,回来后就歇息,也不理我。”熙宁一想到在乾清宫的事,脸又红了。她本以为昨晚会睡不着,谁承想,却是最近几个月以来最好眠的一次,没做梦,也完全没醒过,一觉睡到了天明。只是这事要如何告诉碧玉,虽然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可也委实说不出口。熙宁嚅嗫道,“就在湖边走了一圈。”“听说圣上受凉,生病了。”与此同时,熙宁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碧玉看了看熙宁床上的被子,还是冬日厚被子,那她为何也会生病,答案显而易见,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熙宁捂住鼻子,对上碧玉的目光,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熙宁的脸顿时红得不像样子了。熙宁这般可爱,碧玉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圣上苦尽甘来,她也着实感到高兴。今日傅姝回了娘家,曾母和曾晓柔去集市上闲逛,曾晓宇一个人在院子里练拳。门被推开时,他还以为是母亲和妹妹回来了,“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不多逛一会?”转身时,笑容凝滞在脸上,“你是谁?”周文熹二话不说,就一拳击过去,曾晓宇手忙脚乱地接下招数,周文熹又是飞起一脚,曾晓宇同他打得难分难解,可对方的武功和招数,他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突然福至心灵,他瞪大眼,“是你!”周文熹收了招式,“你终于认出我了。”曾晓宇怎会不认得,此人武功之高是他生平罕见,当日他蒙着脸闯入荣亲王府,许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自己能勉强接下他几招。他应该就是皇帝和顾晓春一直在查找的荣亲王幕后之人,可他来找自己做什么?曾晓宇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便杀。”周文熹看着曾晓宇,眼中有泪光闪过,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我不是来杀你的。”“那你来做什么?”曾晓宇警觉地移动到门口的位置,倘若有人在此时回来,他也好护住她们。周文熹缓缓露出右手手臂,上面有一块胎记,形状像是一轮弯月。“你……”曾晓宇惊住了,“你是……”“大哥,我是之然啊!”周文熹上前要抱住曾晓宇,曾晓宇却往后退了几步。“大哥,你怎么了?”曾晓宇一时无法接受。他曾经帮着荣亲王作恶多端,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比自己还要过分,竟还是和荣亲王同流合污之人。不对,他明明听顾晓春提过,荣亲王身后之人背景强大,不仅握有兵权,还有邵氏血脉,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弟弟?他皱起眉头,“你不是之然,你到底是谁?”“我就是之然,大哥,你若不信,问一些只有我们兄弟二人知道的事,看我能否答出。”曾晓宇思索道,“父亲第一次揍你,是因为何事?”周文熹轻声道,“我嫉妒你有新衣,而我没有,就用剪子把你的衣服给剪了。”“父亲罚你跪在院子里不准用晚饭,你还记得吗?”周文熹微笑,“当然记得,你偷偷藏起一碗白米饭,待夜深人静了悄悄拿给我,可是大哥,你好歹也给我拿杯水来,我差点没被噎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