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有过尝试,是小狐狸的丝款,那样类网格的膝上袜,历经他玩过以后,每寸都润得不行,最后甚至是变成了碎料似的布。可如若不打算这样,末了估计还是会被他哄着再穿。到那时,情况估计就很难控了。葛烟脑海里几乎是天人交战,不知过了多久才最终下了决定。可以是可以,但为求权衡保险,外面还是再多裹一件正常的比较好。总归要给人点缓和的时间,不然她感觉自己可能一开始就会有些承接不来。思及此,葛烟褪了浴袍,刚换上其中最为纱的那款,还没来得及再穿外面的,只听门口传来啪嗒的声响。随后裹挟而来的,是一句清淡的“烟烟”。空气须臾沉默。脑海所有思绪凝滞片刻,再顺延着声响看去。正正好迎上门口那人沉沉睇来的视线。有弦倏地便断了。她所有的动作都顿在了原地。自人走后,沈鸫言在楼下敬酒了许久。等到时间倏然而过,楼下酒席热闹依旧,他抬腿迈步至楼上要来寻她。只是饶是他也没想到的是,只推门朝室内唤她一声。率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般模样。女孩立于衣柜前,半侧面对向门口玄关。室内光影昏昧,兜出她半边甸沉着,几乎要跳出纱来的弧圆,晃嘟嘟之余,承载着堆起的雪。所穿的衣衫似是融在了烛光里,连带着她也像是和这些微的暗灵隐在了一起,不像是有任何遮蔽的模样,近乎是大剌剌地敞着。沈鸫言漆黑的眼沉着静静的水,没等她回应便几步迈进,不紧不慢地阖住门。葛烟明显是更为慌的那一个,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过是瞬间,将外面的罩好后,她再开口时,竟是难得的磕绊,“楼下,楼下………”她顿了须臾,才飘着音,尽量完整地说出想要表述的话语,“楼下,这就结束了?”沈鸫言见人即刻便垂了眼,一副不愿和他对视的模样,好笑之余,轻嗯了声,算作是应答,“楼下还有裴青立和林俨。”敬酒几轮以及之后的环节,就交由这两人来。葛烟拢了拢衣服,确认不像刚才那样倏而便曝了光,这才稍稍地压低自己的音调,尽量平静道,“………你这个时候又能用上他们俩了?”自从沈鸫言带着她和那两人见面后,往后的时间里,裴青立和林俨再怎么叫人,他好像都没赴过约了。“不然?”他说着,竟是无声无息迈进,垂首揽人于怀时,嗓调淳然,“刚才在做什么?”果然,还是被他给看到了。葛烟长睫眨得厉害,又被他紧紧桎住,想要挣都没法儿,奈何不了只轻声喃道,“哪儿有在做什么,你可能看错了。”沈鸫言只是笑,他偏过头,低声叹了句好听话,再附在她耳边时,肯定道,“你有在好好等我。”她被他的这番话刮得耳廓泛着微微的酥。再抬眼看去,见他正襟微皱,挺括的衬衣解了最上的两颗扣,只微微敞着,愣是让清冷的面容携了点风月都不及的恣流意味。他冷白的肤被微醺的酒意熨过,像是釉般,透着股被玉煨过的质感。葛烟愣愣地看了会儿,只觉心跳更为攒然。察觉到他倾身便要靠近的举措,她下意识便扬起音调,干脆去赶人,“既然都知道我在等了,你还是快点去洗漱比较好………”顿了顿,似是觉得这样的话语反倒显得自己急,她转瞬又改了口,“算了,慢点好了,慢点也行。”沈鸫言这回笑得厉害,接连着以往清冷的音调都染上了些许的哑,“到底是要快,还是慢?”葛烟伸臂便要去锤他,“别这样说………”沈鸫言从善如流捉住她,“那等下说。”等下要怎么说?直到他洗漱的窸窣声透过磨砂玻璃传来,葛烟想起以往他在情中事里才会说的那些话语,还没回想几瞬,赧意便尽数涌来。总归不是什么太正经的话。她还在这边径自凝思,等到那人淌着水汽走近垂帘这边时,被掀开被褥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再怎么想着要藏,要去躲,此刻也全然是无用功。幽幽燃着的烛亮将拢着的银辉铺于整室,沈鸫言没开所有的灯,只任由稍晃着的焰苗,缓缓地描着她所拥有的线条。开了高衩的旗袍贴起了所有的弧度,媚然馨香,雪腻馥白。暗红的纯色中,他从边沿的衩处探过去,当即便碰到了内里还有的那件纱。不过是停滞一瞬,他便大着力将外面的那件撕着扯开,盘扣顺势往旁边炸,颗颗飞落时,连带着整件都毁了。而此刻似是隐于莲子中的芯,真正引人摘撷的,是藏在里面的嫩且生。纱似的遮,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那几个点都大剌剌地敞于视野之中,只极为短且透的几片碎布能盖住部分,而这样晃着诱着的直面效果,直至朝着下方,落于那样浅浅覆着的小片时,才彻底地显现出来。小片的中央里开了个圆弧似的口,那样莹着的红,是潺着也颤着的亮,此刻因为他的视线而静静阖着,全然不知往后该接住怎样的欺入。沈鸫言没再开口,任由自己这样俯身,自上而下沉沉睇她。无声之间便有什么啪啦噼里地绽开了,而那般抵在她根处,不用说些什么便有的勃然,直接将她熨得像是要化掉。她被这般一瞬不瞬的凝视望得有些赧,要有要去拍他的动作,却是见他凑近到她面颊处,气息灼着唤了句宝贝。沈鸫言复又喊她几声,随后缓声低沉道,“新婚快乐。”她听得当即便咛了声,喉间所逸出的名字只单独唤了个沈,其余的便尽数湮于他印下来的烧然里。不过是瞬间,他便将她往两边撇开,顺着心意将她的腿敞着,高高举着搭在自己的臂弯里。也没给褪,单单趁着那样开着的口,直接便来了。堆着的雪被他携着力地攥着,再往旁侧的那只,则是被他啜着,不断地印,这般发出的响真是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葛烟赧然十足,刚开始便被欺得不行,可再怎么喊,也只是让他更为俯身,抛出格外刁蛮的姿态。“欸,欸,你怎么这样。”再怎么等不及,也不该是这般急啊。而大概是新婚让他更为意动了,她的音滚在掀起的浪中,再有感知时,下意识便要去提醒他,“这可是龙,凤绣,你别太过了。”“我知道。”更是深地给了她后,沈鸫言沉声在她面颊处,“但既然给了我们,不就是拿来用的?”“是让你用,也没让你用坏掉啊。”葛烟开始低低地泣。他的实在是太过于灼了,每回往里更推时,像是要抹平内里的缩,杵得极是深刻。而今天似是额外探出了什么那般,记记深过记记时,都要点到那个点上才肯休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