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腿一紧,遭了,装逼装过头。
然而alpha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得到了满足,心情也特别好,眼底还带着笑意。
两人离开温室,并排走回别墅,凌野全程沉默,洛星洲心虚:“……你怎么出来了?”
凌野头也不回:“因为你不在。”
洛星洲:“我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
“我来找你,你不高兴吗?”alpha沉默一会,忽然说了句“对不起”,“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下给他整不会了:“啊?”
“怪我不听话,打开了哥哥的生|殖|腔,明明都拒绝过好几次,你生气也是应该的,”alpha认真反思。
洛星洲:“……”
“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和人做过,我忍不住。”凌野拿出一副任人欺负的嘴脸,冰清玉洁,那个在床上发了狠就埋头乱撞,差点把洛星洲做晕过去的凌野仿佛是第二人格。
这种违和感就好像让教堂唱诗班唱十|八|摸,天灵盖跟着大脑一块飞升。
洛星洲很想和alpha商量一下在床上的频率,看见alpha这个样子,还是把话咽回去:“我又没生气,你年轻又不懂,憋着也难受。”
凌野忽然转过头来:“我不懂,你要教我。”
洛星洲总感觉这小子在套话,眯了眯眼:“你还用我教?别撒娇,我不吃你这套,去找别人教。”
他也是第一次陪alpha过发情期,赶鸭子上架,搞得他经验多丰富一样,凌野天天语出惊人,满脑子黄色废料,根本用不着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