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杜仲前世是喜欢她,可那时候她比现在瘦了几十斤,现在的她是孕妇。杜仲得多混蛋,多不要脸,才能对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产生兴趣?“胖跟丑是完全不同的俩概念,丑的人满大街都是,胖得如此有灵气的只有你一人!你要是生在唐朝,还有杨贵妃啥事?”“......”穗子默。他这到底是夸她,还是阴阳怪气呢?“你是质疑我选女人的眼光?!”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啄一口,真好看~“你要是杨贵妃,我也天天不上朝!”穗子的嘴角疯狂上扬,虽然知道他在忽悠她,可是甜言蜜语这种东西,就跟小虫子啄心似的,痒痒的让人无法拒绝。“媳妇,你就该上新闻啊,给你个大特写!我媳妇美得惊动党!”于敬亭用手勾勒出他胖媳妇的曲线,穗子含羞带臊。“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好。”“不不不,我没夸张,新闻必须给你特写,只有你才能体现,华夏日趋增长的国民幸福指数!”穗子上扬的嘴角僵住:???于敬亭不知死活地继续说道:“万恶的资本主义总是造谣,说咱们吃不起饭,把你往新闻上一戳,谣言不攻自破!”于敬亭真不是故意嘲讽阴阳怪气,他是真觉得穗子特别好。虽然家里是万元户了,可他还保留着农民朴实的念头呢。吃的好,有肉吃才会胖。四舍五入,胖=有钱=小康。他媳妇提前奔小康了!穗子抄起鸡毛掸子砸过去。“陈涵穗!我夸你呢,你动什么手?”穗子扔完鸡毛掸子还气,抓起扫炕笤帚追着他抽。“你站那,别跑!”于敬亭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咋还闹脾气了?女人是这么复杂的物种吗?穗子转过天一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大脸,他还没醒呢。于敬亭的睡姿,幸福感十足。一条胳膊让媳妇枕着,一只手摸着孩子们未来的奶瓶,简直不要太滋润。他越滋润,穗子就越气。他昨天那样说,她一晚上都梦到在减肥!!!想对着他鼻子咬一口,转念一想,不行。咬一口他就醒了,万一借题发挥装受害者,对她酱酱酿酿咋办?眼珠一转,有了。------------第285章 出大事了老于家美好的一天,从姣姣坑于敬亭开始。她现在每天有一毛钱零花钱,穗子说了,她可以自由支配。零花钱都是嫂子给。姣姣的经验是,赞美她哥,还能格外多拿五分,帮哥哥办事,还能拿更多。“哥,早上好!今儿的你看起来真是帅——艾玛!”姣姣指着于敬亭的脑门,扭头对着站在院子里刷牙的王翠花喊。“娘!可不得了!我哥脑瓜子开瓢了!脑瓜仁都出来了!”“啥!!!”王翠花嘴上的牙膏沫子都来不及漱,急匆匆地进来。看到于敬亭的脸后,吓得退后好几步。“黄,黄,黄色的脑瓜仁!!!”“你俩说啥呢?”于敬亭走到洗脸盆架子前,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那么一看——!!!饱满的天庭,寓意贵气。这贵气的大脑门,被用黄色的水彩笔画了个栩栩如生的脑仁,喜感十足。“陈涵穗!你个小娘们!给老子过来!”于敬亭怒。太不像话了!宠坏了!“别鬼吼了,你媳妇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医院看王卉家的孩子。”王翠花和姣姣连连点头,一大一小动作一致。“画得真好,就是颜色不大对,为啥不用红色?”王翠花点评。“可不是么,吓我一跳。”姣姣附议。“你以后好好跟你嫂子学画画啊,你瞅见没?这有文化的女人,连收拾男人都这么有文化,不好好学习,只能用笤帚噶哒抽,太俗气了。”姣姣用力点头,嫂子就是她心里永远的神!“小丫头片子,今天的五分钱没了!”于敬亭不敢对亲妈撒火,只能对妹妹厉害。于敬亭拿水洗,打了好几遍香皂还有印。他弯腰洗脸,姣姣趁机踹他一脚。于敬亭被踹得脑袋扎水盆里了。“于、姣、姣!!!”姣姣一溜烟跑到院子里对他做鬼脸。“你肯定惹我嫂子生气了,我替嫂子收拾你!”左右没有五分钱了,小丫头一点思想包袱都没有。“靠,糖衣炮弹收买老子全家的小娘们!”于敬亭骂骂咧咧,别以为她跑出去他就没辙了。等晚上的,让她采一晚上蘑菇!!!“你也就跟我面前装大半蒜,穗子回来你还真敢收拾她?”王翠花已经看穿了一切。“今儿的早饭是穗子做的,给你留一碗。”“呵,我可厉害了,动真格的吓死她,区区一碗饭就想收买我,没用,不好使——咦?”于敬亭掀开扣着碗的盆,留有余温的米粥上,切得细碎的小咸菜铺了个爱心的形状。“咋了?”王翠花过来想看,于敬亭飞快地扣着碗不让她看。“不就是一碗粥么,至于笑得嘴裂耳根子后?”啧啧,是谁前一秒还说要收拾穗子的?“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能跟她这个孕妇计较?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嘿嘿嘿.......”于敬亭对着粥傻笑。说他脑瓜仁是黄色的仇,被爱心粥治愈了。“你和穗子可真是,狐狸精怕张天师,一物降一物。”王翠花摇头,不想承认笑得跟傻缺似的货是自己生的。美得冒泡的于敬亭嘴硬。“嗯,我就是张天师,她是野猪精。”“......hetui!”王翠花对着他吐花生壳,以示唾弃。谁怕谁,姣姣这十岁的娃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也只有他自己自我感觉良好。“敬亭大兄弟在吗?”杜仲从外面进来。“杜主任,怎么这么早?”于敬亭一秒恢复稳重。“有个好消息要跟你商量。”杜仲的脸上,有藏不住的喜色。......医院穗子把手里一网兜桃罐头递给王卉。“穗子,你也太客气了。”王卉接过罐头放在床边。床上,一个跟姣姣个头差不多的小姑娘正好奇地看着穗子。“孩子怎样了?”穗子问。“还行,就是吓着了——”王卉当着孩子面不愿意说太多前任婆家的坏话,但从她的表情里,穗子能推断出前因后果。想必是那边不甘心捞不到好处就放孩子,又拗不过王卉的施压,放孩子前必然对孩子说了很多坏话,刺激到孩子了。“不过现在的好消息是孩子以后就跟我了。”王卉充满感情地看了眼女儿,过程虽然艰难,但总算是跟孩子不分开了。穗子跟王卉聊了一会天,这次两家及时抽身,规避了风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