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做了你爱吃的锅包肉,还有炒青菜,水果是香蕉——咦,这啥?”于敬亭把饭盒放下,眼尖地看到被穗子随手扔在桌上的纸。“正想跟你说呢,今儿有人给我送了这个信,也没署名,喏,你看看。”穗子把那张“藏宝图”递给于敬亭。“是有人跟我恶作剧吗?”“这里是——”于敬亭看一眼,眉头皱起来了。“怎么了?你知道这是哪儿?这也没标是哪个城市,没头没脑的。”“这是,我们‘埋’校长的地方。”“啊???”穗子被吓出一身冷汗。那晚的行动,她和于敬亭自诩做的天衣无缝,没人看到。可是怎么会有这个玩意的出现?“你确定吗?”“来,你看,这里有个锅炉塔,这里是小树林,这还有河,我们‘埋’人的地方在这。”于敬亭指给穗子。穗子的方向感不是很好,再加上“埋”的地方是于敬亭选的,所以她根本没认出这图是怎么回事。听于敬亭这么一说,穗子才发现,真的是那个地方。“我们的计划,难道被发现了.......可是这信是从南方发过来的啊,什么人远程监视着我们?”智多星穗子这一刻吓懵了。“快吃,吃完了咱过去看看。”于敬亭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天生胆儿大,遇到这种事比穗子稳,管他是什么玩意,先挖了再说。“要不,咱们找廖勇说一声?”穗子问。可别挖出个死猫死狗甚至是死人什么的,到时候跳河里都洗不清了。“不行,咱们频繁跟廖勇联系,容易让樊家的人起疑心,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现在这个局已经做了一半了,所有人都是局中人,各方势力无声角逐,牵一发而动全身。穗子一想他说的有道理,只能壮着胆吃饭,吃了饭俩人没敢开拖拉机,太显眼。校长人虽然失踪了,但是自行车还在。于敬亭骑着自行车带着穗子,一路去了城郊河套。这一路穗子就跟雷达似的,左顾右盼,就怕有人跟踪。好在这时也没有高楼大厦,遮挡物少,这地方又偏,一目了然,没看到人。到了地方,穗子放风,于敬亭按着藏宝图找。“这土有人刚翻过没多久,你看,颜色还不一样。”于敬亭很容易就找到地方。穗子的心提到嗓子眼。于敬亭一通挖,挖出个木头匣子。“行了,没事,这么大装不下个人,人脑袋也装不下,你可以转过来了。”“那万一里面装了个手呢?”穗子想的还挺多。“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敬亭当机立断,打开盒子。午后的阳光正足,照在盒里里面,金光闪闪。------题外话------新年第一天,来个喜气洋洋的一章~妞妞蜜携穗子家的俩金光闪闪的萝卜给大家拜年啦——等会,好像拜年早了点,那就祝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新气象,财源滚滚福运来~:------------第299章 拿了好处也不领情盒子里面,没有穗子恐惧的那些可怕的玩意。金光闪闪,一如她梦到的那样。盒子里,3根小金条摆放的整齐。“假的吧?”于敬亭抓起一根,习惯性地要咬。“别!”穗子忙拦着。谁知道这玩意上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这下面有字,你看看。”于敬亭抓起一根给穗子展示。中央造币厂,除了这几个字,还有刚戳敲上的编号成色,重量是十两一根。“是大黄鱼,又叫厂条,民国时期生产了100多万条,当时富贵人家都会存几根,作为压箱底的。”穗子看一眼就知道是真货,脑子里快速闪过数据。民国时的计量单位跟现在不太一样,上面虽然刻着十两,但按着现在的重量换算,应该才六两多。“敬亭,你知道这三根大黄鱼意味着什么?”“不能咬.......”于敬亭的小虎牙痒痒的,蠢蠢欲动。“当年有个文豪,买了个四合院用了3条大黄鱼,还包括重新装修。”无论在任何年代,黄金都是好东西。“谁?”“就是写瓜地,钢叉,还有你的那个。”“......你骂我是猹!!!!”穗子耸肩,看,上过学就是不一样,都不好内涵他了呢。“这到底是谁放在这的呢?”穗子百思不得其解。放金条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是想要栽赃陷害?还是另有其意。要不要把东西上交......穗子在脑子里快速闪过相关规定。“所有土地里挖出来的,都得上交,除非,能证明这是你家先人特意留给你的。”“这里面有纸条。”于敬亭在盒子最底下翻出一个细长的纸条。上面就一行字:给陈涵穗“看,有授权了。”于敬亭乐了,拿来吧你~回去洗洗消毒,咬一咬~“难道是我妈?”穗子也摸不清头绪。感觉这种绕着圈子送东西的风格,不太像是陈丽君。“回去再想,如果是樊华在使坏,等案子结了再交也来得及。”在那之前,他得先咬几口,过过瘾再说。穗子突然想到昨晚她梦到的俩珠光宝气萝卜。“我有预感,这金条,最后就是咱们的。”甭管怎样,先给陈丽君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于敬亭把金条收好,把这一片恢复原状,这才领着穗子离开。穗子想用学校的座机给陈丽君打电话,结果刚到学校门口,就被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拦下了。“你就是于姣姣的家长?”“我是,您是?”“我是她同学的家长,有件事要跟你说。”这家长说是要谈事儿,可是口吻摆明是找茬的。于敬亭就在穗子边上,原本是打算送她回学校就去上班,听到这,站住了。“有话快说,有屁——”穗子把他推开。这家伙就不能开口,一开口就像是要打架。“你去上班,这里我来处理。”穗子觉得应该是小朋友之间在学校闹了矛盾,人家家长找上来了。联想到姣姣不吃亏的性格,猜很大概率是对方娃吃了亏,既是如此,她态度自然要好一点。“您跟我到学校里面坐坐?”穗子邀请这家长进来谈。于敬亭跟在她后面也进来了。“你不去上班?”“我用你们这电话给咱妈打电话——我这一身正气,也不好意思总薅我单位羊毛。”穗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往家一次带四份饭的时候,可真看不出还有这觉悟。于敬亭在穗子办公室打电话,耳朵支棱着,会客室离着不远,他已经让张月娥当眼线,如果那边吵起来,他随时支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