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穗子想到这一层时,已经是五分钟后了。沈凉吟出来了。穗子一把握着她的手,动容道:“姐妹,这次多亏你了。你以后就是我陈涵穗的朋友了。”“呃,其实你——”“不用说了!我记住你的恩情了,滴水之恩既当涌泉相报,你就是我姐妹了!”“我虽然有点感动,但——我还没洗手,手可是沾了那玩意的,你确定不膈应吗?”穗子的手跟被开水烫了似的,快速收回,满脸嫌弃。塑料姐妹,实锤了。“咱现在怎么办?”俩女人用一个水池洗手,顺便商量。“你舅的印刷厂,有没有夜班?”穗子问。“有啊。”“那一会,你联系你舅,让他连夜开模, 给咱弄两千张明信片过来。”“两千张?!!!”沈凉吟惊了。穗子点头。“敬亭不在家,得找到我公公,还有,杨家兄弟一起叫上,那是敬亭的心腹。”“你要嘎哈啊?”沈凉吟紧张的东北口音都跑出来了。陈涵穗不会要灭口吧?那自己岂不是卷入了凶案?“我要让他知道,惹我是什么代价,姐妹,你就跟着我就得了,一会出去,咱就这样.....”穗子如此这般一说,沈凉吟听得瞠目结舌。“你可真是够损的......我以前脑袋进了多少水才招惹你啊?”她算是见识到穗子的脑瓜子转多快了。跟这种人千万别做对,斗不过她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你现在不是我敌人,我不会把这些套路用到自己人身上的。”看着穗子的脸,沈凉吟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个非常正确的选择,心莫名地燃起来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过真心朋友,如果陈涵穗愿意跟她做朋友的话,哪怕要被穗子衬托的像是个丫鬟,也......不是不行。宫昕等的时间有点久了,心里就跟着了火似的。终于,穗子和沈凉吟一起出来了,宫昕眼睛一亮,他觉得穗子不太一样了。外套脱下去后,无袖裙衬托的她身材凹凸有致,少了份知性多了些女人味,看得宫昕口干舌燥。即便不为了帮樊叔忙,只是单纯的跟这女人发展点超出友谊的事儿,他也是愿意的。漂亮女人,谁能不爱呢。“咱就杯中酒吧,咱就用饮料来代替酒,为友谊干杯。”宫昕迫不及待。“啊,好晕!”沈凉吟站起来,手按着太阳穴,腿一软,径直地倒入宫昕的怀里。宫昕忙伸手接她,心说这女人也太主动了,这不就是明摆着投怀送抱?可惜他今晚还要搞定陈涵穗,要不这女的长的也很漂亮,他也是愿意的。“我好像食物中毒了,好想吐啊,你扶我去好不好?”沈凉吟对着宫昕娇滴滴地说。宫昕被她一看,魂都少半个,忙扶着沈凉吟出去,穗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杯子和宫昕交换。沈凉吟到外面,装模作样地抠嗓子,干呕两下。“吐不出来,好多了,可能是屋里空气太闷了,我们回去吧。”正合了宫昕的意思,他也想快点完成任务。回到酒桌,三人举杯,宫昕面带得意,眼里满是遮不住的喜悦,眼看着穗子喝下了饮料。“沈厂长你先回去吧,我刚好顺路,我会送陈主.......任?”宫昕只觉得头越来越重,脑袋也越来越晕,天旋地转,人开始迷糊起来。这药起效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在彻底陷入昏睡前,脑袋是越来越迷糊的,宫昕觉得自己是一瞬间就睡着的,但在穗子的视角看,已经是五分钟过去了。等宫昕彻底趴在桌上没了意识,穗子和沈凉吟才彻底松一口气。对俩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说,这过程是有点刺激,不过这俩女人的智商是非常高的,也算是能hold住。“他不会一会就醒了吧?”沈凉吟紧张地问穗子。“不会,他想对付我,肯定希望我多睡一会,这时间足够我们运作了,走,咱们先到路边拦一辆人力三轮,把这只‘阿其那’抬上去。”“什么是阿其那?”“雍正给八爷改的名字,虽然有人认为是满语里‘狗’的意思,但根据我考证,这应该是冻在冰层里的鱼,意思就是,任人宰割。”穗子露出邪魅一笑,落她手里,可不就是任她宰割的鱼?沈凉吟看她这表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还好她弃暗投明的快,否则穗子把对付坏人这一套用她身上,她可真没有自信能赢,不,准确的说是,一定会输啊!“我算想明白了,于敬亭做的那些事,真正的主谋都是你吧?”她之前怎么会以为穗子是天真小白兔?“都是姐妹了,咋能用‘主谋’这么难听的词形容自己人?我不过是,给他提了一些小小的建议而已,你可以叫我,军师,或是白纸扇?”------------第594章 彻底黑化的穗子(月票400+更)宫昕迷迷糊糊的醒来。头晕沉沉的,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睛就被刺眼的光芒晃到,刺痛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你醒了。”穗子轻轻地说。宫昕顺着声音看过去,梦里跟他××oo的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而那道刺眼的光, 正是从她手里握着的手电上传来的。宫昕有点弄不明白这是梦还是现实,他刚做了个梦,全都是他对着已经昏迷的穗子如此这般,她还一直夸赞自己。宫昕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动弹不得,低头一看, 自己竟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是哪里?!”宫昕开口, 声音哑若公鸭。这是药物的副作用, 头疼也是。“是一个——”穗子勾起一抹坏笑,玩心大起,“这是一个,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地方,你可以喊两嗓子试试。”宫昕大惊,转动还僵硬的脖子来回看。这是间小屋,看着不大,只有十平米的样子,周围漆黑一片,屋里也没有装修,红砖墙泥土地,连个窗户都没有。屋里没有灯,所有的光亮都来自穗子握着的手电。除了他被捆着的椅子,就只剩下距离他两米左右的穗子坐着的那把椅子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宫昕的声里满是恐惧。“这话该我问你,你给我下药,你想干什么?”穗子一边说, 一边从椅子后拿起一把锯子,锋利的锯齿在手电的光芒下反寒光,看着就吓人。他幻想中任由他宰割的小白兔,突然黑化了!撕掉雪白的白兔皮,露出邪恶狰狞的本体,嘶哑咧嘴要灭了他!宫昕瑟瑟发抖,看着穗子,强行给自己壮胆。“你,你不敢对我怎样的,我是演员,我是知名人物!我要是失踪了,你就要吃枪子!”“哦?谁能证明你失踪跟我有关呀?”穗子放下锯子,锯子碰地发出的闷声,让宫昕一激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