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人伤得重还是你家人伤的重?”但从这个状态来看,穗子的情况更严重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挂了。穗子把自己前世看催泪狗血剧学到的精髓都用到这上了, 女主要嗝屁前,都是这么演的。“娘.......替我......讨个......公道!”穗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指向樊辉,然后手一沉,陡然落下,头一歪眼一闭。“啊!嫂子!”不明真相的姣姣扑过来,抱着穗子嗷嗷哭。“妈妈呀~~~”俩小萝卜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坐在地上哭。这气氛组一到,局势马上扭转了。路过的邻居纷纷对樊辉两口子指指点点,刘茜的脸清清白白。自诩是有身份的人,哪儿禁得住别人这么议论。再看樊辉都要晕过去了,刘茜只能对于水生说道:“我们先去医院,你家就住在这吧?我家就住在红瓦回来我们再讨论问题,这小姑娘要一起去吗?”“我们自己有车,用不到你。”等刘茜扶着樊辉走出穗子的视线,穗子才缓缓地站起来,在邻居们同情的视线里,一瘸一拐地走回家。后面还跟着气氛三人组,搞得声势浩大。穗子前脚进院,后脚就不瘸了。“嫂子,你——?”姣姣的眼泪都没干,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的影后嫂子。“是爱的力量,你们治愈了我。”穗子拍拍姣姣,又弯腰哄自家俩娃。“穗子,你这玩什么呢?”王翠花问。“嗨,有的人情报收集的太不到位了,连我照片都没看过,上次面对面他们也不记得,就这段位,还想跟我斗?”穗子跟樊辉只交手过一次,就对这一家子的段位有了了解。怪不得他会去学校任教,就这种城府,从政等于给自家抹黑呢,大家族的掌门人还得是樊煌这种沉得住气的人来做。“回来了——嗯?!”于敬亭过来找穗子,一眼就看到她腿上的伤了。“怎么弄的?!”“呃,说来话长.......”穗子一看到于敬亭这凶神恶煞的表情,气势自觉矮半截。穗子被于敬亭拽进屋上药了。困惑的龙凤胎还有懵逼的姣姣,一起指着穗子问王翠花。“妈妈?”“让你爹给带坏了........哎,穗子刚嫁过来时,那是多朴实的姑娘?”王翠花感慨,“近朱者赤,近铁根黑啊。”“我倒是觉得咱家儿媳妇是个可塑之才,对付那种人,就得这么干。”于水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凭他对穗子的了解,穗子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茬。“你说你,是不是虎?”于敬亭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给穗子的膝盖消毒上药。穗子呲牙咧嘴,于敬亭的动作越发轻了,嘴上却也不饶人。“遇到那欠揍的,你喊我一声就得了,家又不远!自己往上撞,是不是虎?”“我不提前跳车了么,就是跳的时候,出了一点小纰漏。”想的挺好,身体素质跟不上,慢了一点,创到自己了。不过想到那俩说她妈坏话的更惨,穗子又乐了。“一换二,多值。”于敬亭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气得按了下她的伤口,穗子嗷一声。“再敢自己行动,我就让你下不了炕!”樊煌和陈丽君在屋里下棋,对穗子受伤的原因也不清楚,还以为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自行车如果不会骑的话,我给你换个三轮车?那样比较稳。”陈丽君嘲笑女儿一翻。“说得好像你平衡感多好似的,我像谁?”陈丽君到现在都不会骑自行车。“谁说的,我跟你可不一样——”陈丽君还想吹牛一翻。“她是学不会,我教她好几次了。”樊煌无情拆穿。“那是因为你这个师父笨死了!怪我?”陈丽君恼羞成怒,樊煌低头推棋。“嗯,我的错,将军。”陈丽君正想把棋盘掀了,樊煌把棋盘调换了位置,把自己的棋给她。“继续。”“看见没,学着点。”穗子转头打算跟于敬亭说,想让他学着点,一转头,人没了。???------------第617章 可真是个小机灵鬼穗子就看了个下棋的功夫,一转头,于敬亭不知道哪儿去了。隔了一会,于敬亭吹着口哨回来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他问。穗子正用怀疑的表情看着他,通常他做出这种舒坦的表情,不是××后就是出去做了坏事,总之, 是多巴胺分泌后才有的愉悦表情。“你跑出去砸人家玻璃了吧?”“!!!”穗子眨眼,果然是让她猜中了。此时陈丽君和樊煌的棋局陷入僵局,眼看着陈丽君又要输了,不等樊煌换棋盘,她起手就把棋盘掀了。“没劲,不玩了。”陈丽君站起来,丢下樊煌,找她的两个乖外孙去了。于敬亭单手卡腰,得意地对穗子挤眉弄眼。那表情分明再说,学这些舔狗有啥用?比起在家哄受委屈的媳妇,他更喜欢出去挨个削,谁惹她哭,他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吃了饭,于敬亭找了个梯子,爬到房顶上,美其名曰晒太阳。陪樊煌下棋的换成了穗子。穗子的棋艺比她妈高了不少,但跟樊煌还差很多,樊煌让了她俩子,穗子才勉强跟他战平。跟这种高智商的人比下棋是非常费脑子的,她发现樊煌走一步能想后面很多步,就像极了他的为人,深不可测,穗子跟他下棋非常吃力。陈丽君站在穗子身后看了一会, 眼神飘忽, 不知道在想什么。王翠花带着仨孩子排排坐吃甜瓜, 坐得远远的看着下棋的俩人,越看越奇怪, 伸出手,开始掐指算,嘴里还叨叨咕咕。“你念叨什么呢?”于水生问。王翠花用下巴比比穗子的方向。“你不觉得,穗子跟樊哥特别像?”从坐姿到手支着下巴思考的神态,从侧面看这俩人特别的神似。“注意穗子手指活动的频率,一大大,二大大——是不是跟樊哥一模一样?”王翠花掐指算的,原来是穗子手指活动的频率,她总在边上听姣姣弹琴,也学了点音乐术语。“啥一大大二大大的,我还三大爷四舅姥爷呢,人家本来就是一家子,像有什么奇怪的?”“咋不奇怪了?穗子撞了樊崽种,我在边上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也没看出有啥像的,还有上次,咱家铁根打樊崽种,我瞅着那家伙跟咱穗子一点不一样,他空有一张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哦......你看小白脸子, 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于水生把媳妇的这番话凝练了下,只得出一个酸溜溜的结论,他,吃醋了。“哎呦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我自己又不是没爷们,我看他?”“嗯,就那种不中用的小白脸子,你是该离着远点。”于水生趴在王翠花耳边,嘀嘀咕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