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再见到这张脸,樊昆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于敬亭的祖宗。回去的路上,穗子问于敬亭。“咱家啥时候有虎鞭酒了?”“嗨,虎鞭买不到,我可以弄点羊鞭糊弄他啊,你没听到我说仇人价吗?你会给仇人货真价实的好玩意?”“你缺不缺德啊。”讽刺人家不行也就算了,还卖假货!“喝了管不管用咱不保证,但肯定喝不死人。”于敬亭摩挲着相机,心满意足。“咱手里握着多少人的秘密了?想起来就敲打他们一阵,真爽。”上次拍了那个拍电影的货,这次又拍了樊昆和刘茜,这相机真是好东西,于敬亭决定回去后亲自洗照片。辣眼睛的事儿,坚决不能给他媳妇看,终究是要他独自扛下所有。“咱接下来要干嘛啊?”穗子问。“拿住了刘茜的把柄,接下来就让她花样作妖折磨樊辉,咱们隔三差五查漏补缺,砸个玻璃啥的也就行了,别太过分。”“......阁下不过份的标准,跟别人似乎不大一样。”“眼下我还有个大计划,收拾完刘茜,是时候对咱爹下手了。”于敬亭对穗子嘿嘿一笑。“回去我就约咱爹洗澡去,媳妇,你等着听我爆料大新闻吧。”节操不掉,何以平天下?------------第622章 真相就是这个(月票350+更)“大热天的,咱自己也晒水了,这爷俩还跑出去洗澡,这不是浪费钱吗?”王翠花把俩孙儿哄睡了,跟穗子搬着板凳坐在院子里纳凉。这会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于敬亭父子还没回来。“都这么晚了,咋还没回来?不能出事儿吧?”王翠花从叨叨费钱转成担心这爷俩。吃了晚饭就去澡堂子, 到现在三小时过去了,稍微有点久。“呃,应该不至于。”穗子知道于敬亭今儿要套路公公,肯定是费点时间。正聊着呢,于敬亭回来了。穗子忙迎过去,看到他的脸倒吸一口气。“你没事儿吧?”这鼻青脸肿的,她差点不敢认。她还从没见过于敬亭造得如此狼狈,都是他揍别人。“还活着。”于敬亭摸了下破皮的嘴角,老头子下手忒狠, 专门朝着他英俊的脸揍,可能是嫉妒他的长相?“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王翠花看到儿子受伤了,心疼的不得了。于水生黑着脸从于敬亭身后出来,王翠花质问。“你跟着儿子一起出去的,怎么能让人把他揍成这样?”于水生瞪了于敬亭一眼。“没打死他都算是老子心慈手软。”“你打的?!”王翠花惊,还想追问,于水生拂袖而去,俨然是气得不轻。穗子取了药箱给于敬亭上药,看他被揍成这样,心疼的眼圈都红了。早知道就拦着他了,公公下手也太狠了。“公公怎么把你揍成这样啊?”穗子有些阴暗,她决定明天给公公盛粥时不洗手!“嗨,主要是我在原计划的基础上, 稍微改良了下,他生气了呗。”“还........改良?”原来那种拿了衣服遛鸟的方案,已经是很缺德了,他还改良?“我进门前,请他喝了杯泻药的饮料么。”“???”“然后拿了他的衣服, 顺手把澡堂子的厕所门锁上了。”澡堂子就一个厕所,门一锁,天王老子都没辙。四爷谋略过人英勇神武,但他的肚子却还是普通人的肚子。光不出溜的,还闹肚子,想出去没衣服,想上厕所还进不去。这种情况下,除了坦白交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玩意。“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噗呲呲,他就得合作,咋样,你爷们我是不是人才?”“.......打你真不冤,谢谢咱爹手下留情,给你留了条狗命。”穗子为自己刚刚不洗手的恶毒念头感到忏悔。于铁根太缺德了,公公对他可真是仁慈。“嚯,你这小娘们还挺有正义感,我看你是不想知道我打听到什么了。”于敬亭摆出霸道总裁的表情,翘着腿, 就是脸上的伤稍微影响了形象。“亲爱的你疲惫吗?我给你捶捶腿?”穗子马上倒戈, 给人家端茶倒水态度十分到位。平日里,马屁拍到这个程度,差不多就能达成目标了。今儿竟然还不行,于敬亭声称他打探到的秘密太大了,必须要加筹码。穗子为了听八卦,心一横,放出大招。穗子:(* ̄︿ ̄)v以往到了这一步,也该成了。于敬亭还是摇头,举起穗子的手,左右两手各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十的造型。穗子被这狮子大开口震住了,指着他骂。“你是奸商吗?”“不,我是奸人。”奸穗子的人~“!!!”穗子气。“这消息绝对值这个价,要是不值,你就罚我一辈子都不上你的炕。”“说来听听。”穗子见他说的这么有底气,也起了好奇心。于敬亭趴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说,穗子整个人都懵了。“这,这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毕竟是咱家老头憋不住时候说的话,你也知道,人有三急,屎意上来,那天王老子他也忍不住的。”穗子整个人都愣在那,呆若木鸡,俩眼直勾勾的,这消息对她来说是有点太刺激了,她消化需要点时间。于敬亭冒着被亲爹打死的风险套来的消息,相当劲爆。于水生年轻时,曾经见过陈丽君进樊煌的房间,当时他“顺路”经过,还蹲在院子外抽了两根烟。“咱爹特意强调,樊叔儿可不是五分钟的那个谁,咱爹两根烟抽完了,屋里的灯都没亮,如果不是太冻腚了,他还能继续蹲会。”“.......为什么抽烟,会冻腚?!”所以,公公当年,蹲人家院门口随地大小便?!“你严肃点,哪有儿媳妇脑补公公上厕所的?”穗子无语,这爷俩要不要这么像啊,这坏毛病都一模一样!“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只有咱爹一个人看到?屯里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住在屯里,是毫无秘密可言的。谁家有个风吹草动,邻居们肯定都知道,女知青进了男知青的房间,这不得闹得人尽皆知?樊煌还是樊辉的亲哥,当初陈丽君刚跟樊辉分手,跟他哥搞上了,村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更何况那时候还是特殊时期,这种行为,也够脖子上栓两只鞋拽出去游街了。“说来也就是巧了,还真不可能有人看到,因为事发地根本不在咱们屯。”当时的情况是,樊煌下乡的那个屯有点棘手的事儿,各队都派人支援,于水生和陈丽君都是杨屯调过去帮忙的。不过于水生年轻时跟于敬亭一个德行,到了地方找各种理由偷懒没跟大家一起上山干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