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东西,就是她自己,嘤。找男人,就不能挑着那高风亮节一点弱点没有的,有时候找个色气一点的,也不是啥坏事,起码讲条件的时候,很好安抚,割地赔款的穗子也只能这么安抚自己。王翠花和陈丽君对穗子这套方法虽然有点怀疑,可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照做。消息散出去,都没用一个礼拜,医院那边就有结果了。------------第644章 原地赐名樊莉莉被抓了。就在她亲爸樊辉的病房里。据说是大半夜的,穿着护士的衣服进来,手里拎着刀,对着床铺一通乱刺。被樊煌早就安排在那的人,当场抓获。当天晚上就五花大绑,连夜秘密发往外地,坐火车都得一天一宿的那种偏远外地, 找了家精神病院,签了协议,关起来治疗,直到她正常前,都不能出来。至于什么时候正常,大家心里都有数, 只是没人说出来。穗子家的危机扫除了。听樊煌告诉她,人抓到了, 穗子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进屋,从她珍藏的野山参上剪几根须子,握在手里,表情坚毅,竟然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味道。“妈,这个给你一些,回去炖鸡汤。”穗子把野山参须子分一半给她老妈。“给我这干嘛?”陈丽君不解。“回去炖鸡汤,大补。”穗子心说,就她爸这万年老光棍,火力壮啊,她老妈会需要的。至于剩下的一半么,穗子决定给自己大补。她答应了于铁根那个坏饼非人的要求,不补补身子都得被掏空。惩恶扬善, 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于敬亭真不是个客气的人,不仅把穗子吃干抹净,吃完一抹嘴, 恬不知耻的把她偷摸炖的鸡汤也喝了半锅, 理由很无耻。“你又不出什么体力, 都是我在劳动,小爷我可得补补。”“......”穗子狠狠鄙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货太嚣张,老天也看不过去了,喝了半锅鸡汤的于敬亭大半夜流鼻血。穗子忙起来给他找纸,于敬亭就光着膀子,后仰着头,高挺的鼻子里,还塞了两团严重影响形象的纸。穗子是担心他的,可看到他这傻了吧唧的样,噗嗤一声笑了,越笑声越大。“小声点!让爹妈看见咋办?咱俩偷摸吃独食,被发现多不好!”“其实,你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你这怂样吧?你放心,我可是大善人,绝对不把爸妈引来,我不能让人看到我老公如此脆弱的一面。”穗子大义凛然,顺手拉开抽屉, 从里面掏出相机。于敬亭:???这踏马是哪个宇宙来的大善人?小损人还差不多!扭头就跑, 他才不会让这个小损人拍到自己傻样。穗子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嘴里还欠欠儿的。“铁根, 大根儿,根儿,你就从了我吧~”“......”于敬亭光着膀子跑,穗子穿着拖鞋在后面追。任凭他的爱妻怎么呼唤都不回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回头,向前走!“哎呀,这俩孩子又闹腾啥呢?”王翠花听到动静,掀开一点窗帘。刚好看到,他跑,她追,他插翅难飞.......眼看着俩傻狍子大半夜不睡觉,围着自家院子跑来跑去,王翠花忍无可忍,推开窗户对着穗子喊:“从后面踹他腚,哎呀,被躲开了!抄起水桶泼他水!”穗子真是个听话的好儿媳,婆婆让泼,她真就弯腰尝试把桶拎起来。于敬亭瞅准机会,一把将她扛起来。穗子一口咬他肩膀上,这家伙皮糙肉厚的,把她铬疼了他都没反应。“咬耳朵!”王翠花隔空帮儿媳妇。“我去!你是我亲娘?!”于敬亭被亲妈的“歹毒”刺激的手一哆嗦,穗子怕掉下去嗷嗷叫。“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兔崽子敢不承认亲娘?他爹,揍他!”王翠花一推身边的男人,于水生懒懒的掀开被子,喏,这样,怎么出去?王翠花瞅一眼,又把脸别开。有的臭不要脸的老男人嫌天热,穿皇帝的新装睡觉。老于家的院子鸡飞狗跳,吵吵闹闹。院子外,墙的阴影笼罩地面。一个男人孤独地靠在墙上,神色凄凉,听着人家欢声笑语,悲从心起。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烟雾上升,将男人包围,男人正待深吸一口寂寞,独自舔舐伤口,墙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手里的烟头,灭了。于敬亭手里拎着水桶,蹲在墙上往下看。“大半夜鬼鬼祟祟在我家墙根干嘛?想偷东西?”他原本是想着把媳妇扛进屋,决战到天亮的。就觉得空气里的味儿不大对,像是有人抽烟。回头一看,墙冒烟了.......男人伸手抹了把脸,愤怒地抬头骂道:“我愿意蹲哪儿关你什么事!”于敬亭接过穗子递过来的手电,对着男人的脸晃过去,男人被刺眼的光照得眯起了眼,脸上还没拆线的伤在灯光下歪歪扭扭,看着还有点吓人。“是你?”于敬亭认出来了。“谁呀?”穗子也好奇谁蹲她家墙根底下鬼鬼祟祟。男人察觉自己被发现了,挂不住面,转很就要走。“哎哎哎,你别走呀。”于敬亭从墙头蹦下来,樊辉吓了一跳。一人多高的墙,他这么轻松就跳下来了?“你要干什么?”樊辉被于敬亭拦着,有被人发现的恼怒,也有忌惮于敬亭的恐惧。于敬亭摸着下巴,对着他上看下看。樊辉下意识地挡脸。他最引以为傲的脸,就被亲生女儿策划的车祸毁掉了,这是他最自卑的事。“我瞅瞅医学的奇迹,哎,不是说你不行了吗,这才十多天吧,你就能下床溜达了?你主治医师是谁,介绍给我认识呗,下次你再半死不活,我还把你送过去。”“不需要!”“咦,不是来交代后事的?那你凌晨一点不睡觉,蹲我家门口干嘛?”樊辉狼狈地想走,于敬亭长腿一横,挡住了他的路,脸上还是笑呵呵的,说的话就没那么友好了。“你大半夜顶着这幅尊荣跑我家门口,癞蛤蟆过门坎子,你图啥?”“啥意思呀?”穗子从大门出来了,对他的歇后语表示了高度好奇。“癞蛤蟆过门坎子,既伤牛子又伤脸。”“......”“说话!蒙娜丽莎她弟!”于敬亭见樊辉逃避问题,一把揪着他的领子。“蒙娜丽莎她弟是——?”穗子不是想破气氛,但她真的好奇。“梦娜沙雕!她还有个妹妹,珍妮玛莎,我打算等樊辉变性后,把这个宝贵的名字送给他!”“我是男人!”樊辉被气到了。“呵,你不交代来我家干啥,小爷我现在就给你物理变性了!你马上就能用到这个名字。”这就叫原地赐名,不用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