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明明是冷的,季夏橙却只觉得热。盛景吻的她没有招架之力,她脑袋晕晕乎乎,被他亲到了屋里,也去了浴室,最后是床上。按摩是一定要按的,还真的是骨节啪一声响那种。盛景比专业的按摩师傅还要专业,推按捏揉的手法就没有他不会的,人体的穴位又认的准,按哪儿能让她酸疼到爽快,他门清。但他的手重,给她按摩收了不少力气。就是如此,她也是小脸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盛景,按轻点!”盛景抬眸说:“确定轻点?”他果真卸了力气,像小孩挠痒痒,没一点力道可言。季夏橙忍不住,从枕头里探出染上了红晕的小脸,不满地说:“太轻!”她探过来的眼神里明明是埋怨,盛景却只看到了春|情。他喉咙里滚出了笑,“一会嫌手重,一会儿嫌手轻……”季夏橙撅了撅小嘴:“就像刚刚那样吧!”和上次一样也不一样,盛景给她做了全套按摩,按的她浑身的骨头不像自己的,最后不知道按到了哪个穴位,她只觉从后尾椎骨那里开始酥麻。季夏橙知道盛景要耍不正经,扭了扭身子,“说好的今天不!”盛景含住了她细嫩的颈肉,用舌尖轻轻扫过,“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你说的今天已经过去了。新的一天,还是新的一年,你好意思大年初一让老公忍饿挨饥……”季夏橙到底没赖掉,早上起床,可能是盛景按摩按的太好,没觉得腰酸背疼。她一摸身边没有人,抬头叫了两声:“盛景……”居然没人应她,她懵懵地去床头柜摸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放着一个像信封一样的东西。季夏橙彻底醒了过来,翻坐起来,拉高了被子盖住胸口,同一时间拿起了手机和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还盖的有一枚很是精致的金色火漆印。季夏橙抚摸了一下火漆印,心里想着不知盛景又玩什么。她打开信封,取出了里头的信。“见字如面,我是白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希望你是记得的。那年我们一块儿跑遍了云浮山的后山,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上山不是不好玩,只是身边缺了一个玩伴。我们两个人的交集好像仅此而已,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好几年,我经常会梦见你。我知道你在哪儿上学,好多次都想去找你,想追你,可又觉得你太小,还没到谈恋爱的年纪。我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想占个名额,等你可以谈恋爱的时候,记得我排号排的是第一名,你要先考虑我,千万别忘记。”这信的文笔实在幼稚,但字迹却老练,信的落款时间是十几年前。季夏橙想了想,她那会正上初中。她一时没想明白,这真的是盛景小时候写的信,还是他现在模仿小时候的口吻。还有什么排号排第一名,盛景真是,拿灵魂拷问她的良心。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盛景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她手里的信。季夏橙扬了扬手里的信,“这是什么?”“情书啊!”盛景大言不惭地说。季夏橙嫌弃:“都没有写‘我爱你’算什么情书!”盛景哪里写过这东西,收的倒是有,没看过而已。他略显迷茫地说:“你小时候收的情书里都有‘我爱你’?”心里想的却是小小年纪就把爱挂在嘴边,懂不懂爱是什么东西!季夏橙撇嘴:“我没看过!都是直接扔了。”盛景道:“那正好我没写过,你将就看!我下回写好点。”季夏橙笑了一声,也没把他说的下回当回事儿。*季夏橙说可以备孕了,盛景便多了个借口求|欢。毕竟要造人呢。盛景对要孩子的欲望其实并不高,他们家的男人可能都这样,认为子孙自有子孙福,反正老婆比孩子重要。想想要多个孩子跟自己抢小媳妇的注意力,说不吃味那是假的,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行。不过,他习惯了满足季夏橙的一切愿望,唯一让他开心的是,他喜欢过程。是的,结果先不提,享受过程最重要。他缠着她日日颠鸾倒凤,只需要这一个借口就行。季夏橙:“……”就…十分盼望怀孕。她有些吃不消了。盛景发现季夏橙网购了一些测试排|卵日的试纸,她希望一击即中的心情很明显了。他有点想笑:“买那东西干吗?我给你一号脉,有什么不知道的!”季夏橙闷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你个骗子!”盛景可不是骗她一次两次了,上个月他问她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季夏橙想了想:“想要女孩!”盛景便道:“想要女孩咱们就得多来几次,你还得放得开,要动情,要到点!”季夏橙当时就怀疑他在骗她,但她又没有证据,拿了手机想要搜索看盛景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了,啥也没搜到。但盛景信誓旦旦:“你爱信不信!”还有大前天,他便说她到了排|卵日,拉着她大白天造|人。结果呢!前天还是,昨天也是!总之一句,她再也不信他的鬼话。盛景一点都不觉得心虚,跟她凑在一起看试纸的说明书。一连测了三天,季夏橙终于看见了深红色,简直欣喜。她难得主动,拉着盛景努力。这种事情,盛景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哪知道,配合完,他的苦日子来临。前面有多放纵,后面就有多禁|欲。季夏橙非说能中,还说要保护baby,死活不给碰了。盛景忍了一月有余,嗯,就没事发生。季夏橙十分沮丧,排卵日那啥,怎么就不行呢?盛景道:“跟你说了要多次,你还不信!”季夏橙不太想搭理他,可要生孩子,不搭理他又不行。她道:“再试一个月,不行去做试管!”盛景气得直笑,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没好气地说:“怎么想的?质疑谁呢?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季夏橙苦恼的很:“万一我真不行呢?”盛景扔了所有的试纸,“听我的,什么都别想,先享受过程。”季夏橙低头拨拨他的手指,一个多月没有,还怪不适应的。盛景收到了小信号,推倒占领一气呵成。季夏橙的脸上发烫,眼泪止不住往外流的时候,还哭唧唧地说:“盛景,我变得好奇怪!”盛景笑她傻,这有什么奇怪的,老公爱老婆,老婆爱老公,他知道她所有的点,总能够彻底点燃她。就是水多一点而已,水润润的多好!不过这一次,盛景觉得没准真的能行。一个月后,季夏橙突然做了个梦,梦里正在吃葡萄,那葡萄又大又紫,汁水还多,梦里吃了好久,醒来还意犹未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