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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他把尸检的部分交给了鉴定所里的其他同事,他主要是做物证鉴定。一直到赵卿提出死亡顺序这个问题,他才重新把尸检报告检查了一遍。当时的尸体已经都火化了,想要二次尸检根本不可能。但是研究完报告里的相关记录以及照片,他还是判断了出来初次的尸检是有误的。初检上写明赵家三个人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他的儿子,但是真正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的妻子,赵年,最后是赵年的儿子。之所以赵卿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提出了一个疑问。在现场的物证当中,高松从头到尾用的是一把刀,也就是他后来自首时候携带的那把,但是现场却有两把凶器,除了高松手里的,在沙发上还遗留了一把,而这把刀上所采到的指纹,却是赵年妻子的。如果赵年一家三口都是被高松杀的,赵年的妻子拿刀干什么?第5章案情有疑问,当然就要查清楚。辛建给司徒茁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检察院,原本以为那边免不了又是一顿牢骚,结果竟然很意外的,很痛快的就来了。但就因为辛建压根没想到司徒会来的那么快,所以他打完电话,其实是跟付志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他想找最初到达案发现场的刑警聊一聊。于是司徒到院里的时候,碰到的是曹峰……具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建跟付志都不太清楚,只是从那时候开始,任何时候曹峰再看见司徒茁,就会笑的非常微妙,而司徒的反应,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辛建跟付志到公安局的时候,立案人都不在,他们直接去找的庄一伟。“似乎只要看见你们两个一起出现,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被找到的时候,庄一伟刚从审讯室里出来,看见辛健就乐了,招呼两个人往办公室走。还没进门,又被人叫住了说另外一个案子。辛健站在办公室里扫了一眼庄一伟桌上的卷宗:“刚回来就挺忙啊……”门外的人笑笑:“我们这边忙完了,就轮到你们了。”反正案子都是要往检察院送的,大家只是个时间差,工作量差不多。手边的事忙完才进了屋,他给付志和辛健倒了杯水:“怎么样?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什么案子?”“高松你知道吧?”庄一伟扬起眉:“这么出名的案子怎么会不知道,到你们手里了?”辛健点点头。“我听说辩护是赵卿?”“嗯。”再点头,这次辛健多了几分无奈。果然,无论是警察还是检察院的人,提起赵卿,压力都不是一般的大啊。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坐在办公桌另外一边的庄一伟笑的有点幸灾乐祸:“对手是赵卿的话,你们的动作可有点慢了,他来过好几趟了。”之前负责立案的那两个警察也是跟赵卿熟一点。这时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付志突然接了一句话:“诉案子不是打比赛,输赢永远成不了目的。”这几天,所有人都若有似无的提起赵卿,很让他反感。其实,无论辩护人是谁,这案子他们都会按照程序去诉,实在没道理为了一个人搞的大家如临大敌一样。他说完辛健就笑了,还笑的十分得瑟:“就是,他算哪根葱!”随意的挥挥手,他把话题从拐歪的地方拉回来:“我们没找到立案人,就顺道过来看看你这边,关于高松的案子,侦查的过程中,还有没有什么是没有落实到卷宗上的?”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毕竟卷宗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手记的,重要与否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办案人的判断,并不能达到面面俱到。庄一伟喝了一口水,视线还停留在付志身上,过了一会儿才笑着摇摇头:“要打听这个案子,别问我,这个得问钱真。”当时这案子的侦查过程,钱真是被临时调去帮过忙的。他手边有其他的案,没太多过问。然后看着辛健询问的眼神,庄一伟耸了耸肩:“他现在也不在,去取证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估计今天是没戏了,要不明天我让他过去一趟?”反正上次说想一起吃饭,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辛健对此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现在这情况,他不同意好像也没其他办法:“那明天见吧。”“嗯。”站起来将两人送到门口,庄一伟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叫了一声付志:“其实你很适合做个检察官。”这话说的付志愣了一下,随即辛健笑出了声。回检察院的路上,付志一直很沉默,旁边的人也没吭声,照例是把广播调的很大。都进了院门了,辛健才有点突兀的开口:“付志,今年司考好好考吧。”“年纪大了,背书记不住。”付志也没继续装哑巴,给了辛健一个挺无奈的表情。不是他不想考,是考不上他也没办法。对此,辛健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直直的看着付志半天,一直到后者先避开了两个人的对视,才很淡的敛了下视线,什么都没说的回办公楼了。刚推开办公室的门,曹峰就笑呵呵的跟他们说:“司徒茁来过了,留了点东西就走了。”“走了?”辛健诧异的挑了下眉:“他怎么这次这么速度?”就是因为对司徒茁的性格有点了解,猜到了对方肯定不会这么早过来,所以才会走了一趟公安局,没想到竟然都已经走了。曹峰耸耸肩:“不知道。”那时候,无论是付志还是辛健,谁都没多想过什么。毕竟,从那之后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再见到司徒茁这个人。至于他留下的那份资料,其实是关于案发现场的血滴鉴定的。一家三口全部横死家中,满屋几乎都是喷溅滴落的血迹,这也是这案子司徒茁只负责物证鉴定的主要原因,实在是现场太复杂了,涉及到的东西多到让人头疼。靠近门口的血迹是赵年的妻子的,再往里一点,是赵年的,他小儿子是死在客厅到卧室的走廊里,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才会起来,然后被理智全失的高松当成了攻击的目标。现场的照片将血滴的呈现方式拍的很清楚,在送给检察院的卷宗里都有。司徒茁后来补送过来的,是一份关于血滴凝结的时间。辛健大概翻了一下,然后皱起眉。“赵年的血是凝结时间最长的?”旁边的曹峰探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报告上没有提起这点。”这下,连付志都把眉皱起来了。死亡时间上,最先死的是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赵年,为什么反而是赵年的血凝结时间最久?辛健手里拿着资料,来回的看了好几遍,抬头冷冷一笑:“激情杀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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