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怦然。叶闲缓缓抬头,看到的果然是谢辛楼。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谢辛楼完全不对劲的冷然脸色,勾唇轻唤,“二哥。”这一声让谢辛楼心里的火气燃的更烈,握着叶闲腕部的手也忍不住收的更紧。叶闲吃痛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拉了拉谢辛楼的衣袖口。谢辛楼猛的回神,一句话都没说,有些粗鲁的拉着叶闲往他的房间走去。周沉见势不对,叫了一声,“二哥,三哥,你们去哪?”叶闲还没说话呢,谢辛楼冷冷的应了一句,“我们有事,你回去吧,不要多管。”周沉愣在原地,一脸迷茫。突然怎么了这是?叶闲被谢辛楼极为粗鲁的扯进了屋,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床榻上。后背没有防备的磕撞在了床头的小几上,瞬间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二哥……”疼痛让人清醒。叶闲猛的意识到,谢辛楼突然反应这么大,又这么不对劲,恐怕是自己所做的事情……败露了……果不其然,叶闲甚至都还没直起身来,就被谢辛楼一把摁住了肩膀,狠狠的压在了被褥间。叶闲虽然实力在周沉之上,但比之谢辛楼还是差的远了,更别说他现在还病着,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虚软至极。谢辛楼把人摁住之后,手下丝毫不留情,直接一把扯烂了叶闲的外袍。他低头,附在叶闲耳边,声音很低,也很冷,冷的叶闲几乎发起了抖。“叶闲,你好大的胆子,敢给我下药。”谢辛楼真的知道了,叶闲想,他完了……偷来的东西,永远都无法长久。梦只能是梦。到了醒的时候,任何人都挣扎不了。镜花水月的幸福,说碎就碎,破烂的彻底……叶闲的衣服被谢辛楼强大的内力震的粉碎,散落一地。这一次,与之前叶闲还有机会缓冲的时候不一样。这一次有的,只是粗鲁和残暴的酷刑。撕裂,痛苦,纠缠在叶闲的身上和心里。谢辛楼狠狠的咬在他的颈侧,毫不留情,如同野兽般的发泄。“叶闲,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好啊,那就让你,喜欢个够!”这是一场从头到尾都让人清醒,又麻木的凌迟。叶闲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泡了一遍又捞出来的一样,唇瓣被他自己咬破,鲜血渗出来,跟苍白的脸色形成巨大的冲击。说实话,叶闲的长相并不出众,只是文文弱弱的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那种。不过此刻这幅场景却衬得叶闲很美,有一种破碎的,令人着迷的美。只可惜,盛怒中的谢辛楼,并没有什么细细欣赏的想法。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人。谢辛楼伸手,用力的掐住了叶闲纤细的脖颈,在他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反复几次……每次在叶闲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掉了的时候,又被人扯着灵魂狠狠地拉回来。谢辛楼觉得自己傍晚那会儿还有些关心叶闲的心思简直是可笑至极!现在想想,也只是更添愤怒。晚宴时,谢辛楼想起自己的不对劲,特意找了一趟顾兮尘。顾兮尘巴不得赶紧摆脱陆长夏的无事献殷勤,二话不说就坐到了谢辛楼身边。结果诊脉后,顾兮尘竟然告诉谢辛楼说他中了药!谢辛楼当时都懵了,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药,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了药,更不知道中了药之后发生了什么。顾兮尘一般随身都会有带一些那种比较万能的丹药,小病小痛或者一些简单的问题基本上都能药到病除。对于别人来说,这种药或许很珍贵也很难得,但对于顾兮尘来说,还比较平常,索性他就直接掏了一粒出来给了谢辛楼,还不忘嘱咐了他一句。“此药服用后,起效需要一会儿时间,莫着急。”谢辛楼点头后,便直接服用了丹药。之后的整个晚宴,谢辛楼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想起什么。直到晚宴结束后,他回了屋,只一刻钟的时间,谢辛楼便想起了一切。难受至极,愤怒至极,那种感觉,犹如变成钝刀,一下一下的在心上切割。谢辛楼咬着牙,指尖都在发颤。“叶闲!”谢辛楼狠极,掐着叶闲大腿的手再次收紧,指甲都陷入了他的肉里。房间里,血腥味层层散开,谢辛楼却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他发着狠,宣泄着自己的满腔怒火。他怎么也想不到,叶闲竟如此大胆,敢给他下药!谢辛楼本就对感情一事避如蛇蝎,早先痛苦的经历让他有着极重的阴影,结果没想到这下竟直接被人破了身。难受的感觉从骨子里蔓延。谢辛楼实在是难以忍受。“叶闲,你可真够恶心的,你是没男人不行吗?好啊,老子满足你啊,既然你这么想,老子满足你啊,喜欢吗?啊?”叶闲疼的发抖,却一声不吭。唇瓣被咬烂,叶闲转而又咬上了自己的手腕。他知道,这是对他做错事情的惩罚。是他错了,是他的自私,害了谢辛楼,也害了自己……是他活该……谢辛楼的衣衫几乎完好。而在他的身下,叶闲却凄惨无比。剧烈的疼痛,让他连晕过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强忍着硬撑。血液沾染在了谢辛楼的衣袍上,如同妖冶的罂粟,有毒,又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