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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补偿?”他把脸闷在手心里,问话时声音都跟着发颤。鹿书白跟着坐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只要南湫转个头就能碰到:“小时候做游戏,你希望我是你的谁?”南湫抬起脸不敢往后看,甚至无法质疑鹿书白说这些陈年旧事。小时候的游戏。他那会儿觉得鹿书白生得漂亮,就总拉着这人说是他未来媳妇儿,鹿书白不愿意,他就是把人气哭了也要逼着跟他“结婚”。“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他答得没什么底气。鹿书白的长腿与他不过一被褥之隔,红内衫明明代表喜气,却让他打心底里发寒。鹿书白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那你能不能再陪我玩一次?就当是补偿。”南湫使劲地搓了几下脸,搓得脸都疼了,才敢转过身与鹿书白对视。头发蓬松顺滑,眉眼淡漠柔和,皮肤白透,显得那高挺鼻梁与薄唇如梦似幻。在火车上遇到的鹿书白不可能会说这种话,他一定是在做梦!是梦,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你想怎么玩?”鹿书白提醒他:“过家家的时候,结婚完了该做什么?”“入洞房?”南湫答得倒是实诚。鹿书白笑了,两手撑着被褥往南湫又靠近了些。脸颊很近,连呼吸喷在脸上的温度都变得清晰。“入洞房之后该做什么?”南湫垂着眼,两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鹿书白嘴唇。又薄又润,连个唇纹都不太看得清。上一次距离这么近,他还是个玩偶,鹿书白帮他和气取暖,甚至能看到贝齿后的舌头。舔一下会怎么样?一定很软。他咽了口唾沫,小心地看了眼床帐外睡熟的老妇。鹿书白还在蛊惑他:“总比补偿一条命容易。”“可我们都是男的,我没这方面嗜好。”南湫还想再挣扎一下。鹿书白循循善诱:“只是游戏而已。”只是游戏而已,他们只是在玩小时候没有玩完的“婚礼”。南湫呼了口气,微微张嘴,居然真往鹿书白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度很好,酒气也很好,婚床红被红内衫,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到让他疯狂。他没亲过人,吻技实在也谈不上好。可这感觉实在微妙,唇齿相触,他想尝尝这个人的味道。一个被他害死的人,以诡异的方式让他牵肠挂肚了二十年。本该恨极了将他千刀万剐的鹿书白,为什么?这触动心悸的相碰反而比懊悔和愧疚来得更加强烈?他被鹿书白钳制住手腕,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进行,忽然被这人反客为主,双双倒在了红被褥里。鹿书白的半个身体都压着他,嘣嘣心跳撞得他胸腔喘不过气来。舌头,这个人的舌头还真是和嘴唇一样软。他被吻得鼻息呼气,浑身燥热。同是男人,没想到还能有这种别样体验。“鹿书白……”南湫迷蒙地睁开眼,被绑在卧室里的老妇不在,躺在身边的人也没见踪影。床对面的窗户大开,刺目的阳光照得他眼睛酸疼。他猛地坐起来,昨晚的梦像电影般在脑子里快速流转。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失落这春梦一场。他懊恼地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眼,只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鹿书白是个男的,他怎么能在梦里把人想成那样?是梦吧?应该是梦。但凭什么是鹿书白压着他?真是喝酒误事。被白炽城的百姓夸了几句好人,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自我感动了半天,一高兴就开始胡思乱想。卧室外响起脚步声,鹿书白端着做好的饭菜到客厅,听到动静敲了下卧室门:“起来吃饭。”南湫赶紧换衣服整理,内衫裤子被踢到床下,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对着男人梦遗,他性取向什么时候这么不正常了!他换上来时的冲锋衣,坐在八仙桌前细嚼慢咽,一双眼时不时地打量着温文尔雅的鹿书白。“昨晚……睡得好吗?”他酝酿了半天,结果就憋出这么句没用的。鹿书白没什么反应:“很好。你呢?”“我也很好。”南湫往嘴里巴拉着炒蛋,想了一会儿又问:“我喝多了之后,没发酒疯?”鹿书白吃得慢条斯理:“没有,你喝完酒就睡了。”南湫不敢确定,虽然他觉得是场梦,可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嘴唇发麻:“我喝多了之后,有没有拉着你玩小孩子游戏?”鹿书白抬头问:“什么样的游戏?”南湫琢磨着要是说互相占便宜的游戏未免太直白,鹿书白一读书人脸皮子薄,哪里像他这样各地跑,遇到的各路人马多了,脸皮厚的开流氓玩笑都无所谓。“比如,过家家做饭……吃东西什么的。”鹿书白喝了口薄粥:“没有。”南湫庆幸地低头吃饭,但又有些失望。真的只是个梦,什么懊悔补偿都是他自己脑补。也是,谁被害死了会觉得玩个游戏就算补偿,而且还是那种游戏。“对了。”鹿书白放下粥碗。南湫立马警惕坐正等着下文。可鹿书白正了正色,只是问他关于给圣教的事:“如果去了圣教,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找人?”南湫泄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昨天说了今天的天气,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声名大噪。到时候再把瘟疫的事通过圣教侍从放出去,应该很快就会有圣教的人来找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瘟疫前把所有人都送出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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