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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嘴唇,转头对跟着他的侍从吩咐:“帮我去拿盆净水放到牢房之外。”侍从拱手离开。她又分别说了几项任务,让剩下的三人也走。但圣女身边不能无人跟随,尤其是在有陌生人的情况下。圣女见最后一名侍从犹豫不决,便道:“你去让其他人跟着,我一直在地牢,跑不了。”侍从这才听令离开。人一走,圣女立马撤下面具拽住南湫衣袖:“他们交替的时间很短,我们只有五分钟。”南湫顿了顿,才意识到圣女配合他看风水是为了找机会私聊。不过这一开口就把他的思路给扰乱了。五分钟?这是文明社会对时间的叫法。圣女言语简练直说重点:“于适之让你来找我,什么时候说的?你们私下里是朋友?”南湫看着她。这小孩儿满脸愁容,如果现在实话相告,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直接关起来?圣女回头看了眼侍从们离开的方向,甩手撩开鸟羽披风向南湫下跪。两手交迭与额头齐平,横竖是要当场磕一个。南湫哪里见过这阵仗,连忙伸手拉人:“别动不动就跪。”圣女不肯起来,再抬头,眼睛里全是水汽:“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对不对?所以才谎称明日正午有瘟疫。”南湫一时间无法拒绝,实在是这孩子哭得太可怜。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是看着小孩儿长大的人。他不忍心说自己的那些话都是编的,当即道:“对,是他让我来救你的。”圣女像是终于找到了希望,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期待。“谢谢,谢谢你……”南湫搓了下短发:“但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于适之只让我带你出去,其他的我也不清楚。”牢房的走廊外响起侍从的脚步声。圣女急忙站起来擦掉眼泪:“没关系,你不知道的我可以找机会告诉你。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南湫尴尬:“不用给我钱,但现在有件事我需要你先帮我。”圣女点头。南湫加快语速:“地牢里有没有两个和我一样短头发的男人?一个叫于怀安,另一个叫旭舟。”圣女目露惊讶:“这是圣器的名字。”“什么?”南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圣器?”他还想再多问几句。可圣女却戴上了青铜面具,站回最开始那副不近人情的姿态。没多久,走廊响起的脚步声在圣女身后停下,四名来接班的侍从像监视官一样守着圣女。南湫暗骂一句,只好装回算命先生,装模作样地把整座地牢走一遍。于怀安和旭舟不在地牢里,而他们的名字却与圣教的圣器相同。这两人还真是,换了个世界依然不当人!偏偏手机没电,他都没办法通知鹿书白一起出主意。原想先随便编个理由离开圣教,谁知道圣女得知他是来救人的,居然想着法子要让他留下过夜。入夜,他在圣教的后院客房辗转反侧。这里戒备森严,要翻墙出去很不方便。他整合了一下现在要做的事。一,拿到叫于怀安和旭舟的圣器。二,带圣女离开。三,让圣教的人把全城百姓在明天正午前送出白炽城。简直痴人说梦。头疼地从床上爬起,推开客房门一眼就能看到守在门外的两名侍从。“先生这是要去哪儿?”这侍从南湫认识,正是白天来找他来圣教的那位。南湫顶了顶眼镜,胡说八道:“不是我说,你们这圣女脾气是真不好。害我心惊肉跳,一整天到现在都没敢上厕所。”侍从笑了两声:“厕所?先生说的可是茅厕?”“是啊。”南湫面露为难:“本来我都说回家了明天再来,哪儿知道圣女非留我过夜。现在好了,干什么都束手束脚。”侍从道:“先生房里有夜壶,等明日一早我让婢女过来收拾。”南湫摆手:“那多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位夫人小气的很,要是让他知道我让别的姑娘帮我倒夜壶,我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他想了想:“你们这儿有没有高级一点的公共厕所?比如圣女用的那种,干净一点的就行。”侍从面露为难。南湫学起了鹿神算的招数,从衣兜里摸出两块碎银塞侍从手里。“帮帮忙,那夜壶的口子太小,我对不准洒出来了多不好。再说了,我那夫人凶是凶了点但贵在贤惠,出门在外我总得守点男德。”侍从被逗乐了:“先生可真会开玩笑。”不过收了钱,这态度自然好。当即为南湫带路:“先生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干净的。虽说是为圣女而建,不过去的次数还是咱们男人多。”南湫微微蹙眉,只觉得侍从这话说得怪。但很快,他便明白了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圣女为什么向他求救。侍从带着他绕过假山和小竹林,隔着两堵墙距离都能听到来自圣女居所的女孩儿尖叫。他站在所谓的圣女专用厕所前,黑暗中,几个衣着华贵的男人站在院子里谈笑风生。这些人白天时没见过,也不像普通百姓和货商,像是些有身份的人。但无论是谁,在这规矩繁多的古代,都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未出阁女孩儿的院子里。作者有话说鹿书白:我的名声不要也罢。第43章 阴阳朱雀(十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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