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吐出一口长气。展颜微笑。陡然身后开门声霍得响起。秦鹊慌忙把手放下,用右手把戒指遮住。欲掩弥彰。她定神,整理好表情侧眸往后看。登时一怔。BOSS他、他居然没穿衣服?是上身没穿,完全赤/裸着。秦鹊瞪眼。干巴巴看着,一时有些反应不及。他精瘦却不过分白皙的胸膛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眼神许是被水汽氤氲过,透着迷蒙的湿意。灯光通白,他右手臂膀上一小片未拭干的水渍在照耀下润润闪烁着。之前不是没见过。但意识从没此刻这般清醒。秦鹊脸颊血红。分明想挪开,为何突然却无法动作。全身都僵硬了。靳鹤见她在这里倒没多意外的表情。她关心他担忧他,甚至守在这里乖巧的等待他。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哼,还说什么考虑两周?靳鹤满意的勾了勾唇畔。秦鹊被他似有若无的笑意惊醒,忙别开眸,慌张的用双脚去够地板上的凉拖。可她方才甩鞋子的动作过于放荡不羁。距离可远了……她太着急,右脚尖不稳的蹭到一只鞋子,刚欲揽过来,孰料身体重心戛然往下偏移。轻呼一声,整个人顺着床沿滑跌了下去。痛。好在床沿不是特别高,没那么痛。靳鹤快步赶过去。她身上的白色上衣宽松极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衣衫歪斜,裸/露出半边肩膀。另外。右腿处的衣角被卷了上去,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腿根。眼神蓦地幽暗下去。他垂眸将人半抱起来放在床上。“疼不疼?”声音亦透着几分干涩嘶哑。秦鹊没留意,摇了摇头。她低头检查,才发现走光的事情,她赧然的立即把衣角放下去,抬头,果然BOSS目光正定定盯着方才那处。秦鹊憋得脸颊更加红润。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只能干瞪着他。靳鹤坦然的与她对视。唔,她的身体不是应该给他看么?他很喜欢。视线自然移到她光/裸的肩胛,靳鹤朝她逼近一步,弓腰对着她眼睛,不明所以道,“你也在看我,为什么要对我看你的事情感到愤怒?”秦鹊:“……”她立即闭上双眼,否认,“我没看。”下一瞬,耳畔陡然传来有些低沉性感的轻笑。有温暖的气息忽地扑来,拂过她的眉眼。“我想让你看。”他的声音好像酥软的玫瑰糕,透着诱惑人的香味。秦鹊有些不受控制的睁开眼。他离她很近。入目都是分明的肌理和线条。完美的。秦鹊僵硬的眨眼。双方呼吸交融。温度骤然上升。靳鹤见她盯着他胸膛,愈加得寸进尺的靠近,右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鼻尖轻触鼻尖。“不想吻我?”靳鹤额头抵在她额上,声音极度清浅,“我想你吻我。”他腔调仿若浸着酒,秦鹊不知是不是醉了,觉得听起来朦朦胧胧的,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吻他么?好的。她似乎只低首,靠近一点点就触上他柔软的薄唇。细微的摩挲,在边缘游移。“不想更深入的吻我么?”靳鹤闷声把她抱在怀里,强忍着冲动循循善诱。秦鹊有一瞬间的恢复理智。但她整个人都埋在他赤/裸的胸膛里,紧紧相贴,灼热恍似燃烧尽了她的矜持和扭捏。有一道黯哑的声音源源不断的回响在耳畔。她下意识的跟随着……吻他的眉、眼、唇。双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头发不知不觉被撩到背后。秦鹊眸中都是水,视线混混沌沌的。靳鹤指尖掀开衣角,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她在他怀里轻喘着,似承受不住般。“不想要我?”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闷哼一声,靳鹤埋首吻她锁骨,口齿不清道,“我想你要我。”下一瞬,他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秦鹊喘息着睁开眼。他双眸漆黑沉灼,直直望进她眼底。她知道的。便主动凑上去轻轻吻他唇角,声音纤弱,“我要的。”“要什么?”“要你。”话落,身子陡然一轻。她被整个抱起来……靳鹤抱着她走出房间。彼此都衣衫不整,好在整栋别墅空落落的,除却他们,再无旁人。可灯火却通明。秦鹊不好意思,把脑袋藏进他胸膛,没有力气娇娇弱弱的问,“去哪儿?”“去我房间。”靳鹤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右脚轻轻踹开房门,反勾住阖上。他把她压在床上,将松垮挂在她肩上的衣衫轻松剥落,密密麻麻的吻纷沓而至。缠绕着绷带的右手却在枕头下摸索,直至找出一个彩色的小盒子。秦鹊:“……”她视线虽模糊,却还分得清是什么的。她陡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所以——BOSS是不是早就预谋已久?居然就放在枕下……“手。”等他做好一切准备工作,重新吻她时,秦鹊偏头,忽地蹙眉,“手不要紧么?”当然不要紧。靳鹤好笑不已,他封住她的唇,唔,美人在前,谁还顾及手不手的问题?夏夜的天色气温微凉。窗帘拉得密不透缝的房间里气温却无限度的持续走高着……--------------------------------------------------------------------------------作者有话要说:没怎么写居然锁了〒_〒74、第七十四章 双休过后。秦鹊去公司上班。厉师哥似乎与她想法一致,统一没再提及生日那晚的插曲。工作接触时,可能彼此心间隐隐存有尴尬,但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挺好的。有些话其实一旦开口,关系就会变了味道。而时间早晚都会把这些尴尬稀释……另外,秦鹊可不敢把戒指明晃晃的戴在手上。她都放在包里。等下班后,在BOSS灼灼目光下她才会憋笑的取出来重新套在指间。事实上。生日宴后,秦鹊知道部门同事可能会有些疑惑。对于她与BOSS的关系。可——该怎么说出来呢?似乎坦白的时候,应该就是做好准备离开千茗之际。她再不是原来简单职员的身份。不管是对旁人还是自己,大概都存在诸多不便。“除却工作上班,有没有其他想做的事?”靳鹤躺在她清新的绿色大床上,单手揽着她肩,侧眸问。可唇却轻轻压下,贴在她脖颈处。秦鹊顾及不上他小动作,望天迷惘的想了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