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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铜板散在床上, 卦象成迷,表面平平无奇,看不出任何东西。楚子栎咦了一声,疑惑的又卜了一卦, 自然疼的又是一声“嗷”叫。可偏偏卦象依旧如此, 跟刚才那卦相同,连铜板散落的位置都没变。楚子栎吹着发疼的掌心,盘腿盯着铜板若有所思。萧染是大萧的皇上, 又因年轻, 身上有浓郁厚重的龙气环绕, 这等帝王之相想要看透不太容易, 以他现在的能力,卜起来有些吃力。楚子栎咬了咬唇,往后一仰躺在床上, 看着床帐挣扎犹豫。卜起来有些吃力, 但又并非不能卜。楚子栎咬唇弹坐起来,张口叼住右食指,咬了两口, 没舍得咬烂。楚子栎下床,从桌子上随意摸了一个茶盏,用绒布包住,防止待会儿碎的时候有声。他蹲下来将包着布的茶盏朝地上一砸,茶盏破碎。楚子栎挑了块尖锐的,咬牙往食指指腹上划了下,轻轻“嘶”了一声。血顺着伤口流出来,楚子栎忙举着流血的右回到床上,心想这只到最后还是没逃掉挨疼的命运。楚子栎将枚铜板摆正,将血滴在上面,指腹在铜板正面划了几下,随后又卜了一卦。这招是爹爹教他的。当时爹爹说,他年龄小,天赋虽好,可定力跟意念力都尚弱,很难在碰到迷卦时勘破卦象。如果碰到这种情况,这卦又必须要卜,那便咬破指,将血滴在铜板上。倒不是要以血为祭,而是用疼痛让他注意力更加集。楚子栎觉得他爹只说了一半真相,但却没追问。沾血的铜板掷在床上,铜板散开,落成卦象。这次的卦象终于破开迷雾,能看到藏在平平无奇卦象下的真面目了。楚子栎嘴里含着右食指,身体前倾盯着卦象,怕夜里光线弱自己看的不准确,还拿左指又摸了一遍。此卦卜完后,楚子栎将铜板重新挂到脖子上,往后一仰,刚躺下去的时候就觉得头重脚轻,小腹莫名坠痛。日它奶奶的!这疼痛来的突然,楚子栎忍不住啐骂了一句。他与爹爹的卦象其准无比,可相应的,窥破天付出的代价也来的比一般方士明显。当时爹爹之所以会嫁给母皇,全因一位方士预言,他说帝后和睦,相濡以沫,小则楚国丰顺,大则天下太平。她之所以敢这么说,依仗的便是爹爹的占卜之术,以及母皇是楚国皇上。因为窥探天后,若能接触天子,沾沾她身上的龙气,便能弥补占卜者的亏空。接触的龙气越浓郁,占卜的卦象便越准。楚子栎捂着坠疼发胀的小腹,疼的两眼发黑,感觉好不容易才睡着,天就亮了。盛夏敲门唤他,说,“殿下,该起了,奴才进来喽?”他身后像往常一样还跟着端着脸盆提着水壶的小侍。盛夏将门打开,自己顺势开窗透气。而俩小侍,一个轻轻脚的将脸盆搁在红木盆架上,另外一人则给桌上的茶壶添水,顺便翻开一个茶盏,给即将起床的楚子栎倒杯温水。正欲倒水的小侍刚摸上茶盏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眉认真又数了一遍,就这么几个茶盏,数几次也不会有错。他快步走到盛夏面前,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桌子上少了一个茶盏。”“嗯?”盛夏不确定的重复,“少了一个茶盏?”盛夏走过去自己又数了一遍,本来数量刚好的一套茶具,如今少了个茶盏。他四处看了一下,很快便在桌角处找到破碎的茶盏碎片,顿时了然,“可能是殿下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着人来清理一下。”小侍福身应下。盛夏走到床边,喊楚子栎,“殿下,该起了,待会儿去太学迟到了会被打心的。”楚子栎听见开门声后本来是蒙头睡的,可现在听到打心这个字,挣扎着推开被子露出乱糟糟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疼。”“知道疼就快些起来。”盛夏从另一位伺候的小侍里接过衣服,要给楚子栎穿衣。“肚肚疼。”楚子栎扒拉开盛夏拉他的,鼻音很重,“头也疼。”盛夏以为楚子栎偷懒,就学暮春的样子板脸说道:“殿下今天不乖。”站在旁边的小侍仔细瞧了瞧楚子栎的脸色,跟盛夏说,“殿下唇色瞧着有些苍白,许是真病了。”“啊?”盛夏一听他这么说赶紧收回故作严肃的脸色,抬搭在楚子栎脑门上,掌心下一片滚烫,“殿下起烧了。”盛夏从小侍里接过衣服,催促他,“快拿着殿下的牌子去请太医,记住,务必是安太医。”陛下前几日刚交代过,若是楚子栎身体不适,就请安太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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