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出出去,陆星手中的牌顿时少了一半。米随和傅也年纷纷摇头。陆星亮着眼睛夸:“傅先生好厉害!”傅长衿满意的扬扬唇,“对二。”对面两人依旧是要不起。陆星手里最后只剩下两张牌,分别是一张红桃和红桃。傅长衿这一次把选择出牌的权力交给陆星,他偏头看向杏眼弯弯的,“星星想出哪一张?”陆星不会玩牌,顿时觉得纠结万分,上齿轻轻磕住下唇,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犹豫的用手指着红桃,“想出这个。”傅长衿点头,允了,“红桃。”傅也年还是摇头。“都想不到吧!”米随却一改无精打采的模样,两眼放光,一脸神秘的摆出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张牌。“我是一张红桃二!”这一局的赢家已经分晓,傅也年第一个放下手中的牌,鼓起了掌,“我媳妇最棒!”米随高兴的在原地跳了起来,陆星看着他,脸上也不自觉染上些许笑意。傅长衿放开他的手,本准备挺直身体,可是陆星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胸膛。于是退了一些便又靠了回去。身前的虽然贴了阻隔贴,但是身上却还是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味。像是喷了荔枝味的香水。的后脑时不时蹭在肩膀上,柔顺的发丝偶然蹭过颈间,痒痒的,仿佛抱了只黏人的小猫在怀里。米随撒欢似的在原地蹦跶一圈,随后坐下来,朝着傅也年和陆星招招手。“来吧,把脑袋伸过来,我要惩罚你们了!”在牌局开始前,米随就定下了惩罚,输了的两人要让赢的人弹脑门。傅也年听话的把脑袋送过去,米随做好弹指的动作放在嘴边哈口气,毫不留情的弹在傅也年的脑门上。客厅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傅长衿看见傅也年转过脸来后,脑门上清晰的红了一块。严肃中带点滑稽,他没忍住笑出来。在外日万机,权势滔天的大傅总,在家里也逃不过被老婆弹脑门。然而,他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下一个就到了陆星。方才那清晰的一声着实让陆星有些畏惧。米随一边哈着气一边不怀好意的安抚:“星星不要怕,父亲不会很用力的。”“乖乖的把脑门送过来吧!”陆星下意识的抓住傅长衿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惊颤的把脑门递过去。随即又一声清脆的响声。“唔”陆星低低的呜咽一声,迅速捂着脑袋退回来,整个人靠进了傅长衿的怀里。“哎哟!星星你的额头怎么也红了啊?!”米随已经收着力了,只不过陆星的皮肤太脆弱,弹完后,脑门上立马就显现出一块大红印。傅长衿第一时间去查看陆星的情况,“来,给我看看。”温热的温度贴上后颈,随之下巴被人轻轻抬起来,陆星乖顺的仰起脸,低垂的眸底氲着水汽。傅长衿皱眉望向自家父亲,“爸,你怎么不轻点?”第22章 我们要结婚吗?“我已经很轻了啊!”米随摸着手,“可能是打多了,手劲再轻也就这么重了。”傅长衿无语的瞥一眼自家父亲,低头轻轻摸了下陆星的额头,“很痛吗?”“有一点,但是不是很痛了。”陆星摇了摇头,“你不要怪父亲。”米随听了心软的不行,连忙上前捧住陆星的脑袋,“对不起啊星星,都是父亲没有把握好力度。”“来,父亲给你吹吹。”陆星任由米随给他吹着脑门,额头上一阵温热拂过,仿佛一直吹到了心底。好久都没有人如此对过他了。仅仅一天的相处,陆星就能从米随的身上感受到珍视。过了好一会,陆星脸上的红印都没消失。米随赶忙让程管家翻出来药酒,小心翼翼的给陆星抹了一点,生怕弄疼他。傅也年把脸伸过去也想让媳妇给自己抹一点,却被米随一巴掌呼开。“老公你坚强点,一个身上有点印记是荣誉的象征!”傅长衿捏着陆星的下巴转过脸来,“现在还痛吗?”“好很多了。”陆星皱皱鼻子,“这个药水好难闻。”傅长衿拿过药酒瓶子闻了下,“味道是这样的,等他散散就闻不到了。”陆星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不过是侧过了身,从后背换成了肩膀抵着傅长衿。忽然想起上次看过的陆星后背,傅长衿把刚拧好的药酒又拧开:“你身上的伤好了吗?”“好了。”陆星反手摸了下,“程管家的药膏很有效,只涂了一两天就好了。”“那个祛疤的药,我让程管家继续给你涂。背上留疤就不好看了,知道吗?”陆星乖乖的点头,又往他怀里的靠了些。药酒的气味确实有些重,傅长衿叫刘妈拿来小电扇,让陆星对着额头吹,以便味道消散。米随和傅也年吃完晚饭就走了,临走时,米随还恋恋不舍的拉着陆星一顿揉圆搓扁。终于把这一对活宝父亲送走,傅长衿回到客厅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睡前,傅长衿带着药酒敲响了侧卧的门。陆星已经洗完澡了,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双手并拢撑在小腿上,仰头乖巧的模样跟他睡衣上动漫小兔子一样可爱。傅长衿控制着力度给陆星又上了一遍药酒。尽管是米随说的放轻了力度,陆星额头上的那一块红到了晚上还是转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