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里语塞,同尘转头对文小二说,“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文小二激动地举手欢呼,下一秒连人带箱子摔倒在地砖上,人和箱子都是实心的,发出的声响让路千里一时忘了追问同尘。他惊呼没事儿吧,背着书包急忙走过去,满眼心疼地扶起来行李箱。文小二,“……”“路千里!”文小二有行李箱垫背,根本没摔着,但是路千里这个行为还是触怒了文小二。小二爬起来,捡起书包往路千里身上扔。“你自己背,居然不扶我!”路千里笑着接住自己的书包,一手挂着一个书包。他伸手搂文赫,陪笑道歉。“青天大老爷,尘尘这行李箱他爹买的,可贵了。而且我是确定了你没摔伤才去接箱子的。”文小二哼声,“放屁,在你眼里肯定是尘尘最大,他的行李箱你都要爱屋及乌。”路千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为了挽回破碎的友谊,路千里表示下一顿他来请。同尘确信文小二没有摔伤后,狠拧了路千里手臂一把,给小路拧的嗷嗷叫。文小二说想去吃火锅,同尘看在他摔跤份上应允。为了庆贺同尘尘保送大学,同尘破天荒喝了几口酒。同尘拿手机用超绝自拍角度拍了几张合照,也幸亏几人帅的很实诚,否则根本撑不住着死亡角度,拍好后,同尘似乎把它们发送给了谁。可惜此时的小路在倒酒,雷达失灵了。路千里第一次喝酒应该是在小学一年级,那时候路昌云给追在他屁股后面求买玩具的小路浅酌了几口,路千里被辣红了脸,窝在被子里睡晕了一整天。路昌云因此睡了两周客房。直到初三,路千里再也没有会喝过度数超过5的酒精饮料。后来路昌云眼见自家臭小子已经长到一米八大个子,心痒痒,趁着小静不在家,又开了一瓶红酒,父子对酌。但失策在于,小路是不容易醉晕了,但红脸体质却保持到现在。路昌云望着小路的猴屁股似的红脸,十分心虚。趁着小静还没有回家,赶紧把路千里丢到隔壁去。尘尘则很少喝酒。一则向总不坑儿子,还严于束己,在家不是健身开屏就是下厨打扫卫生,除了过年很少碰酒。二则同尘对酒精不感冒,他不喜欢,也只知道喝了之后脑袋会不甚清明,所以很少碰。他们仨有分寸,绝对没有喝多,喝的量都只算浅酌,同尘便跟着他们一起喝。等路千里发现同尘反应迟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尘尘?”路千里试探开头,同尘盯着路千里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伸手捏住他的小鸭嘴。路千里,“……”看来是很醉了。他不放心同尘一个人坐着,只好让大树先去结账,他让文小二扶住同尘,微微蹲下把同尘背起来。文小二把书包们往行李箱上一叠,轻松地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好涨,我们去河边散会步再回去?”文小二摸了摸鼓涨的肚子,别撑没了他的腹肌。傍晚时候,天色已暗。因为温差,拍案河浪荡漾着晚风,对于饭后消食的人们来说正正好。但同尘吃饭的时候嫌热,把外套脱了,外层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只有赵梧树有空手,他找到同尘的外套,披在同尘背上。“?手机在响。”赵梧树披衣服时,感受到同尘外套衣兜的震动,他伸手拿出手机,出于礼貌,赵梧树没有看手机。夜色里看的也不甚清楚。“接不接?”赵梧树看向路千里,路千里背在身后的手稍微收紧,同尘臀部受痒,迷糊中微微挣扎了一下,路千里便不敢随便动了。“接,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路千里说服自己。赵梧树便接力电话,他先开口,“喂?”听见赵梧树的声音,对面安静了几秒。文小二拖着行李箱凑上来,“怎么不说话捏?”对方挂断了电话。赵梧树听见嘟嘟的声音,“挂了?”下一刻,同尘手机里弹出消息。未知号码:我找同尘尘赵梧树眉头一皱,他原话念出来。路千里骤然握拳,“同尘尘?这也是他能叫的。”他让大树告诉对方,同尘喝醉睡着了,被人背着走呢。赵梧树便照做,原话念了过去。对方隔了一会儿才会消息未知号码:好吧,你记得告诉同尘我打过电话来赵大树死鱼面瘫,把手机递给文赫和路千里看,跟谁叫唤呢?文赫看着消息,神经大条如他都摸了摸脸,莫名道,“这人好自来熟,直接使唤我们呢。”到家后,路千里把同尘放到床上,转身去打了一盆热水。路千里先把同尘扶起来,去解同尘尘的衬衣纽扣。床上坐着的人面色酡红,乌黑瞳孔微微发散,闪烁迷离的光,呼吸间带出啤酒和葡萄果酒混合的醉香。路千里深呼吸,喉头可疑地滚动了两下。他屁股刚坐到床沿,同尘便跪在软厚床单里,路千里额头才到他胸口,同尘尘眼神冷傲地下视小路。路千里:“……”也行,这样还更方便他脱衣解扣。从下到上,解开到第三课纽扣,同尘手抵着路千里的脸,轻轻拍了拍路千里的脸,再试图把小路推远。路千里灵活绕手,迅速把他衬衣解开,闭着眼睛把睡衣套到同尘身上。或许是因为那股缠绕在他肌肤上侵略性的目光消失了,同尘稍微放松了一些,手指也不在抵触,反而放在路千里颈间有节奏的点触,心情不错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