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话可说。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不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09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服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想起第一次和她□的时候,她的□□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想到孩子已经四个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带,也没挣扎。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加上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了。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你,你,我,干嘛……”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围,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他开始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捍树。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很快地,孟清漓全身□了。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呼尔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呼尔赤的手。“不,不行的。”“没有什么不行。”呼尔赤满不在意地回答道。孟清漓的双腿被分开,□抵着他的穴口。“可是你会伤到孩子!”孟清漓急急地说出口。呼尔赤果然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孟清漓很紧张,“你,你太大了……我,嗯,还有孩子,会受不住……”孟清漓心里紧张,搬出这个借口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孟清漓一时头脑□,脸红不已。呼尔赤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就让她躺了一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呼尔赤拉起孟清漓的手,“那你总得处理一下。”孟清漓的头仿佛炸开一般。“不要跟我说你不会。”孟清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男人都会。只是他还没帮别的男人解决过就是了。看着呼尔赤□青筋勃发的事物,孟清漓的手危颤颤地附了上去。似乎是被孟清漓冰凉的手刺激到,呼尔赤的□跳了一下。吓得孟清漓把手缩了回去。但很快又被呼尔赤给拉了回来。纤细手握住巨物上下移动,有点生涩,但呼尔赤感觉出乎意料地好。他似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着迷。孟清漓给他抚弄了好久,那巨物也只有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丝毫不见有释放的迹象。粘湿的□起了润滑作用,发出淫靡的声响。孟清漓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眼中的欲望让孟清漓害怕。他将孟清漓推倒,孟清漓忽然觉得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收紧,呼尔赤没有进来,而是在孟清漓滑嫩的大腿内侧激烈地□,巨大的□偶尔会碰到孟清漓的□,引起他阵阵战栗。孟清漓甚至觉得,这比呼尔赤直接进来还要让他感到难堪,但又欲罢不能。良久之后,呼尔赤释放出来,孟清漓的大腿间尽是白浊。简单地用布巾帮孟清漓清理。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谢谢你,为孩子操心。”孟清漓眼眶一热,他知道呼尔赤是真心地在向他道谢,他也感觉到,即使是像呼尔赤那么残忍的人,也是有着如此深沉的爱。胸中的恨意稍减,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呼尔赤拉过过身边的锦被,将两人裹住。他将头脸埋进孟清漓的胸前。被吃够豆腐的孟清漓也放弃了推开他的念头,感到确实也有些累了,便闭眼睡去。忽然听到呼尔赤的声音。“你今天是不是跟卓琅家的孩子去挤羊奶了?”意识有点模糊的孟清漓应了一声。“怪不得,身上都是奶香味儿”紧拥的两人便双双入了梦乡。10呼尔赤总是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一样的金褐双瞳。所以他对孟清漓万千宠爱,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夜夜守着她。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所以在呼尔赤不在的时候,就有找茬的人来了。女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那天,王帐里来了五六个气势汹汹的女人。看那阵势,就是看准了呼尔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存心不想让孟清漓好过的。由于会说汉语的人不是很多,只见一个会说汉语的女人将另一个女人的匈奴话翻译了给孟清漓听。孟清漓以前经常在世界各国探险,是很有语言天赋的,加上他和卓琅一家混了那么久,匈奴话虽然说不好,但是听力已经没有问题。孟清漓一看便知道那群女人里面的“头目”是谁。等她们长篇大论地骂完,孟清漓抠了抠耳朵,什么也不回答。那女人就恼羞成怒地要冲上来给孟清漓好看。孟清漓猛地站起来拍拍肚皮。用汉语快速地嚷嚷:“来呀,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们王子生孩子,有本事你就把他弄流产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呢!”那翻译赶紧把他说的给翻译过去,那女人果然不敢再动手。孟清漓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小靴中抽出防身用的匕首,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按到一旁的桌子上,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闪烁出银寒的光。“哼,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这孩子还轮不到你做主,除非我愿意,否则谁打他的主意我就让谁死得很难看!”孟清漓用很流利的匈奴语说了上面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