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鸡啊。“都不想吃。”齐越不高兴的回道。陈瑾瑜小声道:“可昨儿娘子你说想吃鸡的,今儿我特地辞了工作,早点回来给你……”“你烦不烦?”齐越怒了,不等陈瑾瑜说完吼道:“昨儿是昨儿,今儿老子不想吃。”被他一吼,陈瑾瑜略微无措的站在床边,亦不敢再多言,就那么傻站着。齐越瞧着他那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再想到自己病就病了,人都已经够虚弱的了,还特么来大姨妈,这不是要人老命嘛。不过,眼前这傻小子也没做错什么,的确是昨儿自己说的想吃鸡。身子虚弱的发飘,光靠那红糖水怎么能行,得喝鸡汤补补,等身子好了,才能再想办法穿越回去啊。那就消气,让他去炖鸡汤吧?这样想着,嘴就说了出来:“炖鸡汤吧。”略顿:“炖的好喝点,不好喝的话,我就全扔了。”“好的,好的,我这就去炖。”陈瑾瑜点头哈腰应着说:“娘子放心,我一定炖好喝。”齐越撇了他一眼,见他那点头哈腰的样,就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疼。自己穿成这个熊样也就罢了,还给预备这么一个又穷又怂的呆子。头疼,头疼,真的是头疼。而且心都碎成渣渣了。怎么就不按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给自己预备个什么王爷、皇帝的来稀罕自己呢?齐越暗叹一口气,还好这呆子对自己是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的,若不然,想死的心都有了。陈瑾瑜在厨房忙活着炖鸡汤,不多时就飘出一阵香味,直飘到齐越的鼻子里。嗯,感谢老天爷!这笨呆子炖的鸡汤还真香,齐越闻着这香味就要坐起身,却无奈身子骨虚弱的很,一下子又跌回床上。这时,陈瑾瑜端着鸡汤进了屋,见状,忙放下鸡汤走到床边将齐越小心翼翼的扶起来,拿过一床被子,叠成块状,让他倚靠着。齐越脸色苍白,捂着微微疼痛的肚子,虽然他不是女人,但是女人来大姨妈有痛经现象他还是知道的,可不曾想这么疼。妈蛋啊!这还生着病呢,你他娘的就不能晚来几天?齐越倚着被子,欲哭无泪的想。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没爹没娘,没人疼,因为欠一屁股债,被人逼着命的要债,就想着按那电视剧里演的,咱也去盗墓,可不曾想掉入一个大坑,掉就掉呗呗,却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呗,却他奶奶的变成了女人。老子的小弟弟不见了,我们齐家的千千万万子孙后代就此绝了。齐越绝望悲伤的想着。还不如让我找到什么宝物,我也上交国家呢,把我上交也行啊!总比从一个男人突然变成女人来的让人舒坦。唉,女人就女人吧,认了,可为什么是这副熊样啊?整天病病泱泱的,细胳膊细腿的,活脱脱一个林妹妹,还是个长得谈不上很美、胸部很小的林妹妹。唉……心中又一阵叹息,齐越想,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考察一切天时地利人和,想办法穿回去。一定要想办法穿回去!这女人,谁爱当谁当,老子决不当!就算穿回去,被追债的人打死,老子也不要在这鸟不生蛋的烂地方待着。“娘子,趁热喝鸡汤吧。”陈瑾瑜端着鸡汤坐在床边温柔的说。齐越哆嗦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入口中。禁不住感叹:哇塞,这笨呆子炖的鸡汤真好喝。于是从陈瑾瑜手中端过鸡汤,端着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陈瑾瑜看着瘦弱的娘子,喝鸡汤这般急切,是心疼到了骨子里了。这么久,想必娘子是馋坏了,以后一定省吃俭用,多给娘子炖鸡汤喝。一碗鸡汤很快喝了见底,齐越舔舔嘴唇,将空碗递给陈瑾瑜。陈瑾瑜接过空碗,起身将碗放在桌子上,而后端着另一盛满鸡肉的碗,坐到床边。“娘子,吃肉。”说着将碗往齐越那送了送。齐越也不客气,接过碗便吃了起来。陈瑾瑜瞧着自家娘子吃的欢,脸上有了笑容。满足的笑容。吃饱喝足,齐越满足的擦擦嘴,看了看床边那傻子,最近他也清瘦了许多,想了想,开口道:“别傻愣着了,你也赶紧趁热吃些肉喝些汤。”陈瑾瑜微笑着点头应着,端着空碗出了房门。他哪里舍得喝鸡汤吃鸡肉,将齐越碗里啃剩下的鸡骨头,挑着又啃了啃,吃了个粗面馒头,喝了碗开水,这才起身回了屋子。回到屋子里,怕齐越冷,将碳盆里的火一点点挑旺。齐越倚着被子,瞧着陈瑾瑜,不发一言。他琢磨着,该如何跟这呆子说。大姨妈弄到衣服和被褥上了。他想换身干净衣服和被褥啊。可是,该如何开口呢?夫君,我把大姨妈弄到身上和床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勒个去!对于一个本身是男人的人来说,这太难以启齿了!☆、这人真傻齐越皱着眉头,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番。陈瑾瑜瞧见自家娘子脸色泛着病态白,皱着眉头依靠在那,样子别提多脆弱了。心中泛起一丝丝的怜爱,唤了声:“娘子。”“啊?”齐越从沉思里醒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瑾瑜问。齐越撇撇嘴,不搭理他。陈瑾瑜走过去,有些怯怯的说:“娘子你若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这样我也好知道如何办。”齐越轻轻咬了咬唇,微微启口小声道:“大姨妈弄到衣服和被褥上了。”“什么?”陈瑾瑜没听清,皱了皱眉:“大姨妈?”忽然间恍然大悟,惊喜道:“莫非娘子你大姨妈要来看你?”我的个老天!齐越无语的仰天长啸,这个笨蛋,到底是怎么个脑回路啊?“不是大姨妈,是大姨舅要来看我!”齐越愤愤道。“哦,那,这可是好事,何时来?我好去准备些好酒好菜。”陈瑾瑜说的一本正经,齐越却听得无言以对。彻底没话可说了。他长叹一口气,哦,对了,不能怪他,人家是活古董,不懂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定了定神,轻咳一声,说道:“月经来了,弄到衣服和床上了,懂了吗?而且我想尿尿。”话说完,陈瑾瑜脸上一红。齐越嘴角抽搐,你脸红个什么劲?该脸红的是我吧?!陈瑾瑜张了张口,半天也没说出个字来,只是走上前也不敢掀开棉被,隔着棉被伸进手,轻轻的帮衬着齐越脱掉下身衣物,而后拿出干净衣服,又拿了一块白色布巾递给齐越。齐越看着这块白布有些纳闷,皱了皱眉:“干嘛?上吊用的?”陈瑾瑜忙连连摆手:“这是,这是……对门王婶说的月事来了,用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