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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高挂半空,花满楼坐在窗边,有些失神,每每想到心爱的女人就要完全属于自己了,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坐立难安、辗转失眠。忽觉一阵异样,他有些讶异地低呼道:“沧海?”女子越过窗户,笑盈盈地落在他跟前:“是我。”花满楼无奈地笑,又有些暗喜,忙是合上窗扇,将女子抱进怀里,几许喟叹:“这么远,你怎么过来了?”他们自回来后,就很难见上一面,尤其是他回到花家,逍遥别庄离这里,坐马车足有大半天的路程。“当然是偷着跑出来的。”李沧海嘟囔道,“段文轩好大的胆子,竟然派人看着我。”花满楼笑道:“他也是好意。”“可快十天没见到你,”女子声音含情,“我很想你。”“我也想你。”耳根微热,花满楼亦直接诉说起思念。两情相依,不需过多的言语,拥抱、热吻,深陷情爱的男女,总是难分难舍。当夜,女子缩在男子的怀里甜美地睡了一觉。五更后,花满楼抱着爱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桃花堡,赶着路,将人送回别庄。遂是十月十六,在有情人的渴盼中,如约而至。第24章 廿四章:缘定百花楼迎亲、拜堂,送入洞房;坐帐、压帐,同牢合卺。盖头早被拿下了,李沧海身着嫁衣,坐在床边,面色红润,含情若春,仰着头,静静地凝望着花满楼的一举一动。没有人出声。花满楼略俯身,神态庄重,手上动作是小心翼翼,轻柔地拿下新婚妻子的彩冠,然后替她将珠花、发簪等一一拿下,解开缨绳……少了固定的物件,长发自然散了下来,乌黑油亮,随着昏昏光影轻轻摇曳。随即拿下自己的发冠,男人坐到新娘的身旁,两人的头发交错到一起,他伸手捻出一绺,将彼此的发丝绾结编制在一起,用彩带系牢,再将缠绕的头发剪下,放到鸳鸯枕底。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李沧海看着花满楼做完这些事,脸颊红晕愈发明显,洞房花烛夜,再是直爽豪放的女人,难免会羞手羞脚。“沧海……”轻轻撩开女子的长发,花满楼捧起她的脸,贴着掌心烧热的温度,让一颗心鼓噪不安了,那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此刻含蕴了柔情的幸福的光辉。手指一点一点地将女人的面容描画了一遍,他喟然一笑,“你今天真美。”语气是欢喜快乐,又隐含着丝丝的遗憾:如果,他能够看见该多好!李沧海悄然弯起嘴,浓长的眼睫微微扇动,焦躁的情绪随着男人手指的巡视徐徐平定了。她轻轻地唤道:“花满楼……”忽地一顿,笑声问,“我是不是该喊你‘郎君’?”“都随你高兴,”一只手缓缓地圈上新娘的腰身,公子面上笑意渐开,眉目温软,“娘子。”乍听这声爱称,李沧海有些失神,明明该觉得肉麻呀,她却只觉得心暖甜蜜,遂是嫣然笑了,她也亲昵地唤了声:“郎君。”气息交织在一起,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唇与唇不经意地摩擦了几下,遂是缓缓重合,胶缠不分。一个吻,漫长却清浅,仿若彼此都存着十分的小心。良久后,男人女人稍稍分开。花满楼细致地吻着新婚妻子的眉眼,抚在她下颌处的手指,慢慢游移,指尖勾勒起女子颈项的线条,滑过细嫩柔腻的皮肤,最终落到了嫁衣的襟口。李沧海放任着他的动作,今晚,她愿将一切都交给这个珍爱着自己的男人。霞帔脱落,中衣被轻轻扯开,顺着肩背一寸一寸地滑下。女人的上身只剩下一抹裹胸。花满楼眼睛看不见,感官却前所未有的敏锐:掌间是细嫩柔软的肌-肤,鼻腔充溢着女儿香,耳朵能听到女子略显不稳的轻喘。一瞬间,心情激荡,欲念翻滚,再难以、也不需要克制了。他再度捧起女子的脸,急切地吻住她的嘴,深入、炙热,不掩渴望。紧紧相拥的两人倒躺在大红鸳鸯被上。纠缠,翻滚,温存缠绵。双臂勾挂着男人的肩背,李沧海完全敞开了身体,急喘着气,嘴中时而泻出细碎的低吟,情到浓时,柔媚轻唤:“郎君……”遂是新婚丈夫真实而火热的有力回应。彻夜贪欢。翌日,天蒙蒙亮,李沧海在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中醒来,对方察觉到她的清醒,便是送上一个爱怜的温柔的亲吻。初尝鱼水之欢的男女,有些食髓知味,忍不住又是一番亲热。渐渐平复了呼吸,李沧海依偎花满楼的胸膛,虽说赤身而拥过于亲密了,但到底经历过情-事,她已然不再如昨夜那般羞赧。倾听着丈夫稳健的心跳声,又被温暖的气息包容,她感到心中是一片安然祥和,忽地就升出一阵感动与谢意。“花满楼……”她低声开口,“不,应该改口了。”女子软语轻笑,“郎君。”花满楼无声地将怀中人搂紧,每每听她这声亲昵的叫唤,便有些情难-自制。“能够嫁给你,真好。”李沧海浅浅笑道。以前对这段情感的不安,婚前时有时无的焦躁,都在她从男人怀抱里醒来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花满楼怔了怔,遂也是舒缓笑开:“娘子,能娶到你,是花满楼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在床上交谈低语了一会儿,新婚夫妇终于起身了。李沧海穿好中衣后,便拿起男子的外袍,想要为对方穿戴。花满楼一开始不自在地推拒了,却被她一句话阻断了避让的举动:“我是你的妻子,为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李沧海不赞同“以夫为天”的观念,但夫妻的感情需要一些温馨贴心的日常举动来维系保持,没有人该天经地义地一味着要求别人的迁就。夫妻间,理当互相包容,互相关怀。她既然选择了嫁人,自当竭力担当好一个妻子的职责。何况,她为花满楼做些小事,本也心甘情愿。花满楼微笑着让妻子帮忙打点好衣物配饰,脸庞上是满满的快乐。待李沧海坐到梳妆镜前,他走到她的身后,拿起木梳,仔细温柔地帮她梳理着长发。妆台调粉黛,画眉弄深浅。婚后,花满楼与李沧海在本家小住了半月后,复又搬回了百花楼。成亲对于二人的生活,影响并不大,只是感情变得更加融合了,亲热之时不必刻意压制渴望。这对新婚夫妇,正是琴瑟和鸣,每日弹琴、吹箫,种花、煮茶,闲谈、行走,看书、练武……日子过得自得其乐,除了朋友有难,他们很少参与到江湖纷争里。李沧海依然会研究道法,有时要闭关练功,但不再执着强求,当然她也没曾疏忽对新弟子的教导,逍遥派的事情不算多,她一个光头掌门,要做的就是维持一脉存续。夫妻二人商定了,此后每年中秋之后待在无量山凌波洞,新年之前赶回江南,陪家人过个团圆节。春夏繁芜,花草生长,他们选择住在百花楼,得了空闲,也便去别处走动游玩一番,顺便继续发扬逍遥医术,救死扶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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