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举动弄得情报局的成员们尴尬中带着抱歉,沉默中带着欲言又止,拒绝中又带着万分期待,总之,微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我离婚了。”江畔抛出话题热度,直接把成员们炸的两眼冒光,竖起耳朵想听后面的话。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哪有人主动说自己离婚的事。但,情报局的成员们太好奇了,嘴上说着不可心里都在呐喊“快说啊!我想听!”于是,江畔发挥她胡说八道的技能,把她离婚的事分成十集,每天播放两集的速度讲。不得不说,她的自曝,已让情报局的成员们把她当成了一员。等着听她故事的队伍正在壮大。不过原主的父母却很介意,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江庆和第一次发了火,“离婚还让你离出骄傲来了?人家都是唯恐被人知道,你倒好,跑村口去嚷嚷,你怎么不去村委用喇叭广播广播?”江畔称赞,“这个主意不错。”江庆和:“……”这可把江庆和气的够呛,不回家盼着回家,一回来那张嘴就跟八百年没说过话似的,什么都往外说!“畔畔!”赵翠萍皱眉,“你故意气你爸是不是?”“没有的事,我真的觉得老江同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江畔一本正经,“老江同志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这么做有我的目的。”江庆和说不过江畔,索性不再说,趁江畔不在的时候,他问赵翠萍,“我怎么觉得咱闺女跟以前不一样了啊。”赵翠萍说他别胡思乱想,但她从第一天就发现女儿不一样了。具体她也说不上来,但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直觉。第7章 江畔从返乡豪门赘婿成功转型,成为江庄村情报局一员。她只用了一个星期。下一个星期就可以从她们下手计划买地了。村里的地好多搁置荒芜,倒不是地理条件的原因,而是近几年工钱涨的吓人,粮食价格却低的愁人,同时80%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跑,即便剩下的年轻人也已经没人愿意种地,并且村里但凡有体力的大多外出务工,其余剩下的,妇女老人孩子居多,五六十岁的妇女具备劳动力,但她们要看家、看孩子,只能种点粮食、种点菜,这就导致好多土地闲置浪费。那么好的地任凭杂草丛生,多可惜。江畔想,即使这里将来不开发,她也要买些地发展种植产业。这是跟她专业对口的事业,没理由不做。情报局的那些村民,便是剩下的主力军,老幼妇残,如果花钱买下他们荒了的那些地,应该没理由不卖。但前提得得到他们的信任,这就是江畔为什么非要加入她们成为一名情报局成员。这是买地能否成功的关键。她这边“事业”成功“转型”,而远在C市的见月却不怎么太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食欲下降,吃什么都没胃口,浑身乏力,心情也莫名烦躁,就连这个月的月经也没来。见月有了个胆颤心惊的猜测,但不敢去医院,只窝在家里拿着手机在网上不停地搜索。没胃口,恶心怎么回事浑身没劲怎么回事怀孕都有什么反应怀孕一个月的反应怎么判断是否怀孕怎么区分生病和怀孕……怎么追杀猪狗不如的混蛋怎么才能让人渣后悔怎么控制想杀人的心怎么才能够杀人不犯法……从一开始正常的画风直接到追杀江畔,见月仅仅只用了五分钟。因为是ABO世界观,作为小说中的Alpha,江畔又出现了一次易感期。抑制剂是保命的居家必备良药。江畔感叹,ABO世界里是哪位大神发明了这种药剂,太伟大了。赵翠萍心疼闺女遭罪,想着既然江畔都回家了,暂时也没有出去的打算,不如在附近村里给她找个Omega,如果合适的话就结婚。此提议一说,江畔想都没想就拒绝。她的理由是哪有刚离婚没俩月就找对象谈婚论嫁的,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这么个急法。江畔说:“赵美女,你要是想你闺女再次成为村口的焦点人物,你就给我介绍。”赵翠萍顿时打消这个念头了。其实这种生理周期让江畔很不适应,那种躁动不安,严重到失去理智,甚至需要隔离,实在过于伤害身体。最重要,江畔在易感期对见月更加渴望,只希望得到她的抚慰。江畔满面愁容地分析了一会,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不至于跟见月睡过一次就这么渴望她,她就算再色也没色到这种地步吧。所以,断定是这具身体残留着原主对见月的情感。但下一秒江畔又否定,既然存留着爱意,为什么还伤害?她有无数个疑问,却无法解答出一个正确答案。江畔上网查了一下关于Alpha对Omega为什么会念念不忘。当看到关于标记这个字眼的时候,江畔猛然想起在看小说的时候了解过Alpha对Omgea的标记分为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原剧情中原主从始至终对见月只是临时标记,现在看来,那货对见月压根谈不上真爱。那么,那天晚上她对见月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因为信息素加上药物的作用,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江畔想不起来了。江畔叹一口气。“怎么了?唉声叹气的。”赵翠萍端着切好的西瓜一进屋就听见江畔叹气。其实她早就发现江畔这次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放下西瓜,迟疑着问,“畔畔,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难处?江畔拧了眉。如今在她的“努力”下,书中的原剧情已经发生改变,只要她不跟见月再有任何的瓜葛,基本上是可以安稳的过完这一生。作为穿越者拥有着上帝视角,比这里任何人都知道这里的事情,做起事情来自然比他们更容易些。如果非要说一个难处,对她来说,最大的难处莫过于用别人的身份活着。或许是从小自由惯了,跟原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努力“扮演”着原主,面对原主父母的时候,总会想,如果坦白的话会怎样?当然,江畔只是想想,她没自私到去伤害无辜的人。而且,如果她真的说出“我是穿书者”之类的话,被当成精神病的那一面非常大。“还真有难处,”江畔吃了口西瓜,“我想买地,但不知道从哪下手,妈你和老江同志有这方面的经验吗?”“买地?”赵翠萍眉头一皱,“你买地干啥?”江畔:“买地种啊。”赵翠萍眼神中带了困惑,“你真打算回家种地?”江畔想了想,“至少暂时是这么打算的。”赵翠萍拧眉沉默。买地的事,吃饭的时候,江畔又问了江庆和。听完,江庆和明显一愣,“买地?家里十多亩地够种的,还要买啥地?” ', ' ')